我就亲一下: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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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事情会解决,方时和吉阳冰没有太担心,毕竟上次事情闹那么大,宗遂都能给池冬槐的妈妈搞定。

    这次就是加个比赛,要是他们顺利成功,之后还有更好的优待。

    拿着这些条件跟池妈妈谈判,成功率非常高。

    方时和吉阳冰今天没说什么,薄言手上的魔方散了又拼成,一遍又一遍,等他们把预备方案都聊完。

    几个人都快要拍手说散会的时候。

    薄言忽然将魔方扔在一边,它从舞台的楼梯上慢慢滚下去,哒哒哒地几声后,不再滚动。

    他的神情依旧冷淡,也锋利:“如果你们没做到怎么办?”

    毕竟没有人可以保证这件事一定会成功。

    宗遂叹了口气,发问他:“你不太相信我吗?”

    “这是无法回避的概率问题。”薄言直勾勾地看着他,“你百分百保证她能顺利?”

    薄言一直都是话不多的人,最多的话全部写在歌词里了,其他时候,他总是显得有些无情。

    但他今天说的话并没有什么问题,提出这样的异议也正常。

    这分明是不可能保证的事情。

    宗遂却眯了眯眼,对薄言说:“能。”

    薄言闻言,半秒后冷笑了一声,目光又落到了池冬槐身上,她没有特别大的反应。

    他有时候会发现,池冬槐本质上是一个得过且过的人。

    她很少钻牛角尖,也不喜欢把自己困在一个纠结的困境之中。

    比如现在,面前明明摆着一道难题,她还是觉得,这件事一定会得到好好的结局。

    问题会产生,问题会阻碍人往前走的步伐,问题也会让人变得紧张。

    但总归会解决。

    她好像有的是办法。

    宗遂这么回答后,几个人之间竟然陷入了几秒诡异又尴尬的氛围,随后方时拉了一下宗遂的衣角。

    方时压着声音说:“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虽然我们也觉得没问题,但概率也不是百分百啊。”

    吉阳冰不参与他们的争论。

    因为,总觉得薄言和宗遂在较劲,也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就着这个问题较什么劲儿呢。

    宗遂这个人其实一向是保守派,他从不说大话,也不喜欢给人胡乱保证什么。

    倒是薄言一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什么都敢做。

    只要他想,就会去做,就能做成。

    保证她能来这话,让薄言说都让人觉得合适点,宗遂这个求稳的性格都能说出这种话。

    很难不让人觉得是一种莫名的胜负欲。

    薄言的目光再一次,在宗遂身上微微停留后,随后转头看向池冬槐。

    她本来是有些在发呆的。

    这几天都在在复习,太累了,困得不行。

    她自己心里其实稍微有点数,前面也跟宗遂聊过妈妈的事情,他处理这些事情的手段很成熟,她也放心。

    所以这会儿,跟大家聊着聊着,她其实已经困得精神出逃了。

    但薄言的眼神忽然扫过来的时候,她一激灵,醒了,听到他理性又冷漠的话。

    “以道理说服人其实是一种协商,协商即是让步和后退,看似和平的背后是利益交换,你们每次都能有足够的好处能够给对方吗?”薄言说。

    上次宗遂跟范心萍的“交换条件”可不少。

    这也是池冬槐自己最熟悉的流程,想要做什么事情,想要妈妈答应什么,都得拿别的去换。

    有时候是听话的奖励,有时候是学习好的奖励。

    但薄言非常不认

    可这种交换。

    池冬槐抬眸,跟薄言对上眼神的瞬间,竟然觉得自己的呼吸像是被他掐住了。

    极具压迫感。

    她的余光又扫到薄言的手在地板上轻轻点了两下,他是越过宗遂,直接对她说的。

    “你需要做的不是遵循规则,而是,打破固有规则。”-

    规则。

    这是悬在池冬槐头顶上最至关重要的两个字,她骨子里或许是有些叛逆的、不同的想法。

    但一切,都是基于这个世界给自己制定的规则之内。

    她又想起上次就这个话题争论之时,薄言那不屑一顾的态度,说着只要不听话就好了。

    这就是他所说的打破固有规则?

    池冬槐皱眉,看向他的眼神略微有些抗拒和后退。

    毕竟人要改变过往的全部行为习惯是一件很漫长的事情,而且池冬槐又想到他上次那么凶巴巴且没有半分歉意的事情了。

    相比之下,宗遂比他的性格好太多。

    她就算不知道这个什么运行规则才是对的,也知道宗遂做事情更让人感觉到踏实。

    薄言看到她不断后退的肢体语言,嘴角一压,也不跟她再往下说。

    大家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宗遂起身,本来要直接送池冬槐回去,却被薄言叫住。

    薄言勾了勾手:“你等等。”

    两人毕竟认识一年多,对对方还是了解的,宗遂本来也有些话要说,这下也正好。

    “小槐。”宗遂依旧笑得温柔,“我们有些事情要谈,你稍等我们一下好吗?”

    他还是想跟她一起回去的。

    但池冬槐却看了下时间,说:“我先自己回去好啦,还有些东西没收拾,我得抓紧了。”

    宗遂虽然没有异议,却有些失落地掩下了眼神,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提醒她注意安全。

    池冬槐背上自己的包,跟他们道别:“那我先走啦!”

    她总是很忙。

    谈恋爱的时候也很忙。

    但宗遂想想,又觉得这些事情要理解她,池冬槐毕竟…看着也不是什么有特别多时间认真恋爱的人。

    他们现在这样,已经很好。

    虽然不算黏糊,但好歹也是正经恋爱关系,她是淡淡的,但也会认真回应信息。

    只是。

    宗遂觉得,池冬槐比他预想之中要独立太多。

    他过去总以为她会更黏人,更需要他的保护和帮助多一些,结果池冬槐习惯了自己解决问题。

    能自己处理就绝对不让别人帮忙。

    她唯一不太能处理好的,大概就是范心萍的事情,这是她少有的,很难面对,会寻求帮助的事情。

    自古以来家庭关系都是一张密闭的网。

    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迷雾。

    池冬槐先走,整个训练场只剩下宗遂和薄言两个人,薄言走到台阶之下,捡起自己刚才那掉落的魔方。

    宗遂看着他手里不断把玩的魔方。

    “你应该跟她保持距离。”宗遂开门见山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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