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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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之间,有些感觉太明显。

    比如刚才,他越过自己教池冬槐如何做出选择这件事,就让宗遂觉得危机四伏。

    他的女朋友他自己担着,她的事情他自然会想办法处理,这些都不需要别人来照顾和指导。

    薄言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

    宗遂觉得他今天说得有些太多。

    “又怎么了?”薄言挑眉,“还是觉得我会把你对象从你身边抢走?”

    “你的确有些反常。”宗遂点名说。

    “是吗?”薄言倒是一副自己不觉得的样子。

    两人一起往前走,一直到休息室那边,薄言打开抽屉,将里面的一个首饰盒给宗遂扔了过去。

    这首饰盒不算重,但拿在手上质感很好。

    宗遂认得牌子,当然知道这价值不菲,毕竟也不是什么小众品牌,而是知名“不赚穷人的钱”的Tiffany。

    薄言仿佛故意拱火:“给池冬槐的。”

    他甚至不说“你对象”,而是直接称呼她的名字,这让宗遂觉得很微妙。

    宗遂果然马上皱了眉,他警惕地说:“什么意思?”

    薄言没说话,懒洋洋地靠在一边,还特顺手地点了支烟,吊儿郎当地,一副谁也管不着的态度。

    在你眼皮子底下抢你对象,你也管不着。

    宗遂好一会儿没说话,首饰盒捏在他的掌心,都起了皱。

    “你觉得我们的关系会因为一个女人翻脸,是吗?”薄言淡淡地开口,语气不是很明朗。

    就像此刻萦绕在他们俩之间的烟雾。

    朦胧不清。

    谁也不知道浓雾散去后,对方手上是拿着武器,还是赤手和解。

    “我当然希望不会是这样。”宗遂直白地说,他又再次强调,“小槐是我女朋友。”

    除了刚才说一定会让池冬槐顺利,宗遂还是如此保守的,就像现在,他依旧对薄言持怀疑态度。

    他的反常太明显,让人很难不怀疑些什么。

    薄言笑了,“不用你强调。”

    这他能不知道?

    他是第一个知道的。

    “那你送她这么贵重的礼物是什么用意?”宗遂打开看了一眼,那是一只经典款手镯,“而且是这种东西。”

    他对价位也大概有所了解。

    身边有一位关系较好的女性朋友,曾经把价目表发给他过。

    那个时候他们还说,到底什么样的有钱人才会花钱买这个讨人欢心?

    宗遂对这种物品价格超出本身价值的东西,一直不太理解。

    现在更不理解。

    为什么薄言要送这个?他认为这没有实用价值,也没有意义。

    “上次冒犯她的赔礼罢了。”薄言的语气很淡,挑眉,“早就买了,刚想起来而已。”

    他那天是想给她的。

    但或许,给晚了一步,就再也没有机会给出去。

    又有事情就这么搁置,一放再放,直到今天,他又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后退和抗拒。

    算了。

    还是送出去,免得自己也觉得不舒服。

    但宗遂说得没错,他没什么身份和资格送,薄言也是懒得想这事。

    心里刺挠,就把这刺给拔了。

    “以你的名义送给她也一样。”薄言看着这东西就觉得烦,“别放我这儿了。”

    既然当初是给她买的,管他什么原因,回到她手里就行。

    宗遂合上盖子,放回包装的口袋中。

    分明这对话就可以到这里了。

    但宗遂却依旧补充说明,提醒薄言:“你知道的,她不大喜欢跟你接触太深。”

    薄言又笑了,眼帘往下,很是随意地应了一句:“知道。”

    他不如宗遂温柔,也不如他那么会好好说话,更不像他,能帮她解决诸多问题。

    薄言把烟灭了。

    “你根本不需要想那么多。”薄言平静诉说,“我也不喜欢她这种软糯糯的性格。”

    他一直都是不服就干的类型。

    看到这种不争不抢的性格就来气,薄言觉得有时候看着池冬槐就烦,完全是因为她的性格太令人烦躁。

    “那就好。”宗遂点头,打开手机给池冬槐传信息,叫她一会儿下课来吃晚饭。

    薄言倚在一边,就听到听筒那边传来她的声音。

    “好的呀,我们今晚去吃点什么?我其实很想吃川菜,但你不太能吃辣,太可惜啦!”

    宗遂这次用语音回她,倒是宠她得很:“没关系,你想吃我们就去吃,我可以涮白水。”

    随后,池冬槐雀跃的语气响起。

    是他从未听过的语气。

    薄言明显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突两下,太阳穴生疼,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宗遂准备离开的脚步。

    他烦躁地又从衣兜里摸了支烟咬着。

    “你应该也知道,我最讨厌插足别人感情的人。”薄言的声音有些哑,“除了乐队训练,我会减少跟她的接触,这样你安心了?”

    宗遂的脚步一顿,嗯了声,又跟他道了谢才离开。

    人全部走空,薄言还是没有直接离开,他觉得身心疲惫得很,直接倒头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睡了。

    说来好笑。

    薄言有时候也希望自己女人缘差点,免得总是被朋友喜欢的女生看上,这些年他没少在这种事上受到无妄之灾。

    这个

    世界上真的有很坚韧的关系吗?

    没有。

    兄弟情是最容易因为女人而反目成仇的。

    他对这种事情厌倦厌烦。

    男人的嫉妒心跟核弹差不多。

    宗遂有这样的担心也太过于正常,毕竟缠绕在他身上的传闻总是如此,但薄言实在是觉得烦得很。

    一天天的,怎么那么多事?

    保持距离就保持距离,这很难吗?

    这他妈很难吗?

    他又不喜欢池冬槐,有什么难的。

    …

    期末周。

    考试结束后,池冬槐在学校多呆了几天。

    年前的机票、动车票都紧张得很,她没买到当天回去的机票,只能再多呆两天。

    其他几位室友都率先收拾东西回家,最后只剩下池冬槐一个人。

    但好在。

    宗遂说他也要晚一阵子回去,两个人这几天还能搭个伴。

    司子美临走之前跟池冬槐再三强调:“你不许跟他出去住酒店啊!你俩应该还没到这种程度吧?”

    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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