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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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格意义上来说,乐队经理不需要每次训练都在场,以前宗遂也经常不在。

    只有乐队有重大的事情需要商议或者表演场上帮忙协商后台事宜等,经理才必须在场。

    但自从池冬槐加入乐队,宗遂是每次都来的。

    实际上他也没有太多能做的事情,只是在台下当个热情的观众,休息时可以跟对象说说话,聊聊天。

    就像看不懂球赛还要去陪同男朋友的那些女生。

    今天苏渺一来,他倒是有了个观众搭子,只是苏渺没那么坐得住,看了一小会儿就没耐心。

    “我们出去逛会儿呗。”苏渺说,“我这次跟你过来本来就打算在这边买点东西再去学校的。”

    京北这边有很多限定产品,外地买不着。

    苏渺原计划就是让他陪自己去买东西。

    “我这儿不方便,走不开。”宗遂拒绝道。

    苏渺觉得奇怪,“你怎么回事?担心你对象介意啊?”

    宗遂没回答。

    他能明显感觉到池冬槐对自己的态度直线下降的,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按道理来说,他对她悉心照顾,也从来不对她发脾气,有困难有问题的时候更是第一个帮她解决。

    她不应该会疏远他才对。

    但今天这疏远的态度太明显,宗遂无法判断具体原因,但他知道,从现在开始,他必须表现得更好。

    不能让她不喜欢。

    苏渺见他不回复,更加生气了,没好气地说:“这么小气?我们俩要能有什么早就有了,还用等现在?”

    她这话大喊出来的时候,刚好台上的伴奏在降调,收尾的声音里,就充斥着苏渺这一句。

    台上的四个人一起往他们那边看。

    随后方时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池冬槐。

    哇靠。他都替她觉得这场面尴尬!

    男朋友有个关系很好的青梅竹马这事本身就…这次苏渺还又跟着来了,看她们今天碰面的状态。

    宗遂很明显,甚至没有提前跟池冬槐说这件事。

    他估计觉得池冬槐要晚几天来,到时候去接她的时候再见面解释。

    但不管是怎么个阴差阳错,这事以池冬槐的视角看,总归是膈应的吧?

    所有声音落入他们的耳中,宗遂焦急地站起身:“小槐…”

    池冬槐看着他们,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她还是将情绪压了下去。

    “小槐!”苏渺抢话,“我就是想问问你的意思,你要是介意我在这儿呢,我就走,你要是不介意,你就跟你对象说说,省得他现在一天到晚那么一惊一乍的,搞得好像我怎么他了——”

    苏渺这话倒是说得直接。

    池冬槐被她架住。

    她不是那种直接反驳的性子,习惯性退让,即便是有些不悦,她还是笑着说:“嗯,没关系的,我相信他心里会有数。”

    池冬槐这话说得周全。

    也护住了宗遂的面子,还给他了信任感。

    任谁来都挑不出池冬槐这话的毛病。

    乖巧、温顺、不越界,对伴侣的社交圈和生活都很尊重,可谓是完美。

    池冬槐微笑着说,没关系,苏渺一个人在这里也无聊的话,就陪她去一趟吧。

    宗遂无奈,

    也只能一起去,他们则是训练继续。

    好一阵子没合拍,今天大家都有点不熟练。

    方时说:“怎么感觉我们也像异地恋一阵回来,不太熟啊?”

    “今天就到这里。”原计划的训练时长还没结束,薄言先说,“都休息一晚上,明天练,这么练下去没意思。”

    长途飞行本身就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所有人都需要休息。

    池冬槐听到休息,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卸下来。

    等大家都收拾完器械上楼洗漱,她都还窝在地下室的沙发里发呆,没什么想说的,就是觉得——

    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

    她在这儿窝着,一直等到世界安静,没过多久,薄言倒了两杯果汁,下楼来给了她一杯。

    他没赶她走,问她:“喝不喝?”

    “不是很想喝。”池冬槐累得有点失去品味果汁的力气了。

    薄言也什么都没说,放在那儿。

    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不知道又从哪儿摸出个魔方,一直在调。

    “是打算在这儿躺着等你对象回来抱你上楼?”薄言问她。

    “没啊。”池冬槐说,“你要休息了吗?那我…”

    马上就走。

    “倒也不是。”薄言打断她,“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是么?”

    突然这一出,池冬槐有点没懂。

    “在乎什么?”

    “他跟苏渺的关系。”

    “他们没什么关系,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薄言不点评太多,但笑了一声,他手上的魔方咔哒咔哒响动着,几秒后。

    “池冬槐。”他突然叫她的名字。

    池冬槐抬眸,“啊。”

    “其实你心里是有些介意的,但又觉得自己要顾全大局,退一步海阔天空不想让事情变得那么难看。”

    “……”这世界上大部分事情不都这样么。

    池冬槐觉得这真没那么严重。

    “你还是那样,一点不争也不抢。”薄言说着,忽然起身,迈步朝她走过来。

    池冬槐也坐直了身子,端坐着。

    他手里的这只魔方又已经拼好了,上一只她研究半天学会一点,薄言这是玩魔方玩了多少年?

    他微微俯身,弯腰。

    这次不是用扔的,而是准备将那只魔方递到她手上。

    “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欢这样。”

    池冬槐点头。

    她还能不知道他啊?薄言天天看着她这个糯叽叽的性格都要被气死了,她自己是无所谓,但薄言反而是怒其不争。

    有时候池冬槐都想说,我这个人佛系关你什么事,别对别人的掌控欲那么强嘛。

    薄言直勾勾地看着她,这让池冬槐心里有些发毛地怪异,她撇开眼神,看向自己的手心。

    随后听到他开口,懒散又笃定的语气。

    “不会抢啊?我教你抢。”

    与此同时,薄言松开手,他手里那枚魔方从悬空着的高度,落入了她的手掌心。

    这种感觉。

    像是有什么东西,毁灭性地砸了下来。

    第22章 亲二十二下

    [亲二十二下]-

    池冬槐其实没懂薄言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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