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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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了解,她不是那种太喜欢表露自己的心情的人,大多数时候都选择自己先思考,再把最终结果告诉给大家。

    虽然她们每个人都说过帮她分担情绪和纠结的小事,并不会觉得麻烦,但她自己是这样的习惯。

    她们几个也很尊重她。

    “我喝果茶就好啦!”

    “那我要奶绿,随便什么奶绿都行。”

    “我还没想好呢,小槐你一会儿给我发菜单!”

    池冬槐应着好,自己穿上外套准备出去,宗遂看她出去,下意识地问:“需要帮忙吗?”

    司子美马上起身,警告:“不用,需要帮忙的话我们会处理,她现在在自己去就可以了。”

    以前觉得宗遂人挺热心,挺耐心的。

    现在结合之前的事情一看,只觉得他有点烦,非常烦,怎么什么事情都有他?

    虚伪!

    “嗯,好。”宗遂依旧体面地点头,“有什么需要你随时联系我们。”

    他这多嘴,好像把人当傻子,连程云柚都憋不住了,呛声他。

    “我们又不傻,长嘴了也会打字,不需要你提醒这么多。”

    几个女生的攻击性太强,宗遂也知道自己现在没辙,只能略微有些担心的眼神目送池冬槐离开。

    她小小只的。

    要自己去买那么多份奶茶吗?

    …

    池冬槐一出门,就给薄言拨了电话。

    用这种冷淡的态度跟他相处了几天,突然要通话还有点不习惯。

    薄言电话也接得快。

    他还是那副拖着调的味儿,跟她暧昧打趣。

    “怎么了宝宝,这么想我?”

    他丝毫就不在意她身边会不会有其他人听到他们之间这暧昧的对话,如此大胆危险边缘试探。

    池冬槐没有直接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她往前走着,试探着问:“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

    “忙着收拾一些垃圾。”薄言这说法倒是没撒谎。

    池冬槐发现,他这个人说话虽然非常不正经,但不会跟她隐瞒,她问什么他就说什么。

    薄言回答后,池冬槐一阵没说话。

    但是电话也没有挂断。

    就这样轻轻地贴在耳边,她还能隐约听到电话那头的喘息声和风声,能感觉到他现在的步伐似乎加快了一些。

    听这个呼吸的频率,甚至可能是在奔跑。

    池冬槐继续往外走,将很多事情很多话全部都重新整理了一番,终于在几分钟后才停下脚步。

    她忽然不往前走了。

    而是站在这里。

    看着空荡的绿道,放空着心情,说。

    “你宁愿把自己的精力和时间花在替我告那些造谣的人身上也不肯去处理幻觉的人。

    “我当然很感谢你能处理这些事情,但是我现在也是真的很想问你。

    为什么?”

    他是这样的人吗?为了帮助别人而放弃自己。

    比起自己的事情,更在乎别人的事情。

    薄言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她知道。

    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池冬槐真的彻底不明白了。

    她站在这里,明明还没有看到他人,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却能感觉到薄言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近。

    他依旧对她没什么隐瞒。

    她问,他就说了。

    “如果那一年的比赛决赛不是因为我没有办法到场,幻觉早在三年前就可以拿下那年的冠军。”

    决赛临时水约,换作谁可能都无法接受。

    更何况,后来也没有机会弥补了。

    “你是觉得自己欠他们一个冠军吗?”池冬槐问,“因为这种亏欠,所以你觉得他们可以随便诋毁你,可以拿着曾经你写的歌说那是他们的成果。”

    只是因为缺席吗?

    薄言回答:“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现在做的事情在我眼里无伤大雅,不需要在乎,而且…”

    而且没有必要跟他们纠缠。

    以往总是薄言打断她的话,今天相反,是她打断了薄言:“那只是你自己觉得不需要在乎。”

    她很在乎,方

    时和吉阳冰也很在乎。

    他们这个团队都很在乎。

    池冬槐认真又倔强,完全没感觉到有人靠近,她等待着薄言的回答,觉得这件事情今天一定要跟他扯清楚。

    她站得笔直,忽然有一双手从背后搂过来。

    池冬槐一下子撞入他的怀里。

    根本不用想,就知道是谁,除了薄言没有人会这样。

    他从身后环着她:“怎么,还因为这事儿跟我生气呢?”

    池冬槐明显生气,且跟他绕了好几天了,其实薄言也有点烦,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犟。

    “哦。”池冬槐赌着气,“你还知道我在生气啊。”

    “我当然看得出来,我又不傻。”薄言说着,还笑了一声,“行了,哄你开心还挺难,还想问什么?”

    池冬槐在他怀里翻了个面,对着他。

    “那我想知道,你说自己欠他们的到底欠了多少,你说贝斯手的死跟你有关系又是怎么回事?”

    她觉得如果这个问题没有得到答案,那么整件事都不会有答案了。

    薄言垂眸看着她的神情,忽地笑了,得出结论:“所以其实你是在担心我,是吗?”

    因为关心、担心才会有这样过多的考虑和情绪,不然她应该不会抓这些事情不放。

    池冬槐不是对别人的事情有那么强烈干扰心的人。

    他觉得没必要,但她觉得有必要,也只是因为…她比较,在乎么。

    不过薄言也只是做这个推论,并不是很确定。

    他就这么看着她,一直看着她,结果就看到池冬槐气鼓鼓地抬头,龇牙咧嘴的。

    “当然啊!我也会怒你不争啊,到底有多大的事情,你凭什么这样让着他们啊?我不觉得你是这样的人——”

    她叽哩哇啦一阵发泄,没说完。

    忽地,唇又被堵住了。

    在这个吹着风的绿道,他弯腰低头,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按过去。

    薄言重重地撞击着她的呼吸碎片和言语。

    但今天,跟她说话的态度格外温柔,语气倒是挺有耐心。

    “我一会儿再告诉你好不好?”

    但薄言也就只是语气有耐心了。

    亲她的时候就不给她留空间和余地,每次都这样在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状态下,不由分说地挤进来。

    池冬槐本来跟他生着气,正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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