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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就亲一下》 30-40(第13/23页)
没说完,又被强吻了。
这么被他摁在怀里,因为生气而起伏的呼吸也快被他压平。
再次松手时,薄言手指上的薄茧触碰她脸侧的肌肤,他轻摩后又收紧力道。
呼吸不稳,有些情绪难抑。
“我现在很想亲你啊,宝宝。”
第36章 亲三十六下
[亲三十六下]-
池冬槐第一次觉得薄言的力气这么大。
准确地说,第一次感觉他把自己压得有些呼吸不畅,紧紧地贴在一起,以往他总会给她留着一些呼吸的空间。
但今天,薄言完全贴着她的身体。
他将她完全压在自己的身体里,几乎都快要把她整个人都融进去,力道越来越近。
池冬槐感觉到他不断侵袭的力道。
真的没办法呼吸了,怎么办,太紧了,她好几次要推他,却又被薄言认真压回去。
几个来回以后,池冬槐也有点急了。
“……薄言。”她从嗓间挤出他的名字,头晕晕的说了句,“你轻点。”
薄言这才缓缓松手,垂眼看着她,看到池冬槐被他压得人都快哭了,他好像很久没看过她掉眼泪了。
她最近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爱哭了。
或者说,同一件事情上,她只有第一次受到惊吓或者受到委屈的时候会掉眼泪。
次数一多,她自己就形成保护墙了。
薄言看了她一会儿,竟说出一句:“原来使劲儿欺负你就会哭了。”
池冬槐觉得怪异。
她是能感觉到自己眼眶微微有些湿热,但还没到要哭的程度,顶多只能算…
自己给自己润了个眼球。
总之,在池冬槐自己的认知范畴里,这绝对算不上要哭了!
而且他不是最不喜欢看她哭了么。
池冬槐直接否认:“我才没有。”
她这刚说完,就感觉到他的手指压在自己的脸上,描摹着她的轮廓,大拇指在她的眼睑下方摁了一下。
这一下有点疼,池冬槐吸了一口气:“你干嘛啊。”
“在想——”薄言倒是挺诚实的,还噙着坏笑,“怎么欺负你。”
好想欺负她。
各种各样的欺负,不单单是这样。
池冬槐看着他这蚕食的眼神,有种自己在薄言的眼神里都被吃干净了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的背脊骨像是被电了一下,一种微妙的感受直击天灵盖。
他…果然是个…
坏东西!
她仰着头看薄言,依旧是这么有这么强烈的、被侵占的压迫感,天色本来就有些黑了。
天空在蓝调时刻残留着最后一丝光亮。
数秒之后的顷刻间,就会变成漆黑的夜,池冬槐下意识地拔腿就跑——
但薄言只是轻轻迈步,就又把她圈回去了,他从身后环着她。
“难不成你还怕我?”薄言觉得好笑,“跑什么,你又跑不掉。”
“……你有点吓人。”
“怎么个吓人法?”
“就是很像那种不正经的大坏蛋!”池冬槐的形容词已经非常含蓄,结果她一转头过去看,就发现薄言不仅不反思,还挺骄傲。
他依旧慢悠悠的一副继续等她往下说的态度。
池冬槐一拳头捶在他的胸口,薄言闷哼了一声,但反应不大。
她说他:“我这要是还不跑就被你吃抹干净了,你知道不知道自己看起来很像会把人血吸干的吸血鬼?”
“是吗?”薄言点点头,“这我倒是不知道。”
第一次听说这样的形容。
薄言越是无所谓的态度吊着,池冬槐在内心大叫,有点自知之明吧薄言!
你在别人眼里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啊啊啊!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池冬槐觉得她最近跟薄言相处太多了,搞得她都经常有那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真的很无力的感觉。
以前她从来不会在意这些,现在也被薄言整个人给气成这样会认真计较的人了。
两个人一起往门口的奶茶店走。
池冬槐一直絮叨他。
薄言听着觉得挺有意思,也会回应她。
“而且你还不是那种看到猎物就上的,是很挑剔的贵族。”
“嗯,我是挺挑剔的。”
“这个你嫌弃,那个你也嫌弃。”
“我可没嫌弃你啊。”
“你是不嫌弃我!但你就是——”
“就是什么?”
池冬槐的脚步顿了顿,看向薄言的眼睛,他垂眼看人的时候总是一种看低等生物的傲慢姿态。
令人生畏。
池冬槐看着他,突然说:“你看起来想玩弄我,士可杀不可辱!”
所以她才想赶紧溜之大吉。
薄言控制不住,笑出声,嗓间全是轻颤,又挑眉:“嗯,玩弄,怎么个玩弄法?你这么会比喻,现在应该也有头绪了。”
“细节就不用说了吧。”池冬槐拒绝,“我又不是你这种大变.态!”
“话不能这么说,我怎么就变态了?”薄言不认,“我这不是没对你做什么?没直接拐你上床睡了吧宝宝?接个吻的关系,你不是很享受吗?”
池冬槐:……
他的确亲得很好。
池冬槐意识到,跟薄言这样的人绕弯子是没用的,她用再多比喻也逃不过他的直接。
池冬槐微微别开头,小声说:“你就是对我有非分之想。”
“嗯,但我没做。”薄言伸手把她的腰勾住,将她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
在这个冬夜中,依旧滚烫的体温。
无法回避。
不管是体温还是想法,在薄言这里就是无法回避的。
池冬槐的手渐渐收紧,继续呵斥:“反正你就是想睡我!这就是你一开始的目的!”
结果薄言对这一点根本不做否认,他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拉出来,魅魔似的,又凑近她的耳畔。
“从我的接吻技术来看,应该活儿挺好的。”
实际上,池冬槐真的有点被问懵了,客观来说,她经常觉得有
些事情是不应该发生的。
跟薄言这暧昧不请的关系不应该出现。
池冬槐没回答,被薄言轻轻咬了一下耳垂,暧昧得她耳朵都要滴血了,他说这种话好像根本不需要酝酿。
就这么信手拈来。
他捏了捏她的腰,说得她面红耳赤。
“怎么样,你想睡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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