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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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其实每次如果是中午这个时间段,薄言还是挺克制的。

    因为知道她做完后要午睡,下午得起来温书。

    薄言自己呢,下午时间也不是没事干,偶尔也会跟她一起看会儿书,两人的课程不同,没有太多可以交流的地方。

    只是池冬槐会问他:“学法的感觉怎么样?”

    “怎么样?”薄言笑了,“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劝人学法千刀万剐,这句话你没听过?”

    池冬槐哈哈笑几声。

    薄言看起来完全不是会喜欢研究法律的正派人士,她也会好奇他为什么要选择这个。

    但薄言总是淡淡两个字,说“有用”就结束。

    今天完全不同,午睡的时间都耽误了不少,池冬槐午饭之后本来就困,这么一折腾更是。

    她在薄言的怀里昏睡过去的时候,还在想——

    他到底要干什么,这个坏东西。

    晚些时候,她这是翻了个身,却听到一阵有些清脆的响铃声,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算很大,微小,但又让人无法忽略。

    池冬槐有些迷迷糊糊地醒来,渐渐感觉到自己脚踝处的凉意。

    什么时候多出了个东西?

    她突然就醒了。

    皮肤是很敏感的,稍微有点东西贴在上面都会有很明显的存在感,池冬槐猛地坐起身来。

    她蜷起腿,看着自己脚踝处多出来的那条带小铃铛的脚链。

    ……这还能是谁干的?

    “薄言——!!!”

    池冬槐翻身下床,穿好拖鞋小跑下楼,她睡醒的时候他不在,结果下楼以后,薄言也不在楼下。

    这就奇怪了。

    “薄言!”池冬槐叫了他好几声,没见着人。

    真是怪事。

    她又上下找了一圈,期间脚踝处的小铃铛不断轻轻晃动着发出声响,池冬槐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完全就是被标记了。

    身上标记着他的吻痕,身体里标记过他的存在。

    连最表面的形式里,都像玉米一样,被挂上了链子。

    池冬槐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在书房那边听到他的声音,不是故意,但又很巧地不小心听到了他的通话。

    “嗯,开庭之前资料我会协助你处理好,庭审一切顺利。

    “现在的进度还不错,但如果能更快一些就好了。”

    池冬槐没有往后听,往后退了几步留出空间,只是隐约扫到他的背影,有时候她真的对薄言没办法狠心下来。

    明明长成这样,凑近了观察,却会发现,他怎么可怜巴巴的呢…

    她就这么等着他通完电话。

    薄言结束了后,也是直接转身出来的,走到门口,撞到在门口等待的池冬槐。

    “醒了?”他自然地问,丝毫不提自己今天做得有点过火的事。

    池冬槐也不说,只是指着自己的脚踝,问他:“这是什么?”

    “很明显。”薄言回答,“是一条脚链。”

    “你为什么给我戴这个…”

    “趁你睡着,拿走了一些你的东西,这个作为补偿。”

    “我的东西?”池冬槐皱眉,什么东西?

    说完,只见薄言抬起手,手腕的高度与她的视线平行,池冬槐这才看到自己的一根樱桃发绳缠绕在他的手腕上。

    给他当手链刚好的宽度。

    但——

    “你拿这个干什么?”池冬槐伸手,有点想要回来的意思,“这样不好…”

    她是知道的,某些情侣之间会这样。

    男生戴女朋友的头绳来表示自己有对象了,可以说是一种给自己套上刻着名字狗牌的行为。

    但他们之间,哪儿能这样。

    “怎么不好?”薄言压着眉眼问她。

    池冬槐突然有些严肃,她觉得这真的是一个很认真的问题,她并不会介意跟他只是炮.友关系。

    有时候,应该是什么样的关系,就是什么样的关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她理解。

    但是………

    池冬槐抬眸,看着他,也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很理性,也很绝情。

    “薄言。

    “我们既然决定是这样的关系,就不要越界啦。”

    免得谁都不开心。

    池冬槐觉得自己坦荡接受结果的人。

    为什么呢?因为她小时候总是对太多事情抱有期待,后来发现,所有期待都会落空。

    想要去看的烟花演出,因为要在家准备考试而错过。

    想要去参加的夏令营游学,因为要在家上暑假班而失之交臂。

    想和好朋友一起去公园抓小鱼,因为下午临时有新的课程爽约。

    有时候,她也只是站在幸福的边缘呢。

    说来,她好像

    也没有觉得难过,因为人生真的会有很多遗憾,很多擦肩而过,很多没有结果的事情。

    就算只是触碰到光的边缘,也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过度纠缠结果论,只会让现在不易得之的一切都一并从指缝中溜走。

    池冬槐说着,伸手找他要那一根头绳,薄言看着她,竟然让人听出一丝妥协的疲惫。

    “好。”

    池冬槐垂下眼,看着自己掌心轻轻落下来的红樱桃,一根头绳而已,重量放在手心根本不会有任何感觉。

    但这一刻,她却觉得。

    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这么砸在了她的手心。

    第84章 亲八十四下

    [亲八十四下]-

    这个轻盈的重量让她的心颤动了一下。

    池冬槐往前走了一步,听到自己脚踝处的小铃铛叮当作响。

    她攥紧后,又摊开自己的手心,转身:“哪儿拿的放回儿哪儿啊。”

    他拿走的,就让他给她系回去。

    薄言的手指在她的掌心挠了一下,他伸手帮她束发,略微有些不熟练,池冬槐垂眼。

    “玩魔方的时候手速那么快,怎么现在笨手笨脚的?”

    薄言看着她,笑了:“我要是对这活熟悉才不得了吧?”

    那得给多少人束过发。

    “我记得你跟外婆关系很好呢。”池冬槐说着,“你没有帮她梳过头吗?”

    薄言的手停顿下来,他说。

    “有。”

    “她去世的时候,是我去理容的。”

    池冬槐赶紧把自己的嘴巴闭上,总觉得自己有时候会无意识说出一些伤人的话。

    但薄言好像,对把这些事情告诉她没有任何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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