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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就亲一下》 80-90(第8/21页)
“我外婆是比较强势的人,什么事情都要亲自做,根本不需要我们的照顾,她几乎不会展现出任何脆弱,我们要是想帮她梳头,只会被她一巴掌打飞梳子。”
一个出生、生长于那被迂腐思想荼毒的农村的女子。
却出淤泥而不染地保持着强大的自我。
她不觉得女儿的美貌是工具,不会用她来换取钱财,也不会觉得女儿未婚先育挺着大肚子回来是什么错事。
她只会替孩子觉得委屈,觉得她受苦了。
她就是如此坚韧且强大的一个人,但人怎么可能没有弱点,不管是精神层面还是生理层面,总会有薄弱的地方的。
她习惯了坚强地火锅,生病了也硬抗。
所以才会等到发现病情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
池冬槐感觉到他手指穿过自己发丝,挠动的触感,散落的碎发在后颈轻动。
“薄言。”池冬槐忽然轻声开口。
“嗯。”
“晚上你教我玩魔方吧。”
他嗯了一声,叫她赶紧看书去,多学习,肚子饿了晚上才好解决剩饭,池冬槐嘿嘿一笑,说好。
离开之前,转头撞进他的怀里,仰头轻轻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最近天气适合在花园里吹风,池冬槐在外面的躺椅安静地看了一下午书,玉米也靠过来,在她脚边睡觉。
这个季节真的还有没死光的蚊子。
她伸手挥了几下,薄言给她拿了个艾草条过来熏香,盯着她脖子上的吻痕微微颔首。
语气竟有些异样的刺。
“嗯,这下你真可以说是蚊子咬的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池冬槐才想感叹,自己真的是中午狮子大开口,要得太多了,估计还得剩着一部分当夜宵。
又只能在薄言家过夜了。
周末时间,她通常只会在周五或者周六过夜,很少选择周天过夜,毕竟周一上早课,从这边过去不太方便。
池冬槐看着这些剩下的食物,心里默念了N遍浪费可耻。
“你明天早上能送我吗?”她已经做好留宿的准备。
薄言本来要应的,垂眸看了一眼她的手机,就这么看到一条顶上来的消息,昨天刚加的某个好友-
【学姐,明天我有一节在第三教学楼的大课,可以给你带一份食堂的烧麦!】
连她爱吃学校一食堂的烧麦都知道。
情报还挺充足。
薄言突然就笑了一声,手指在她手机旁点了点:“要不让这位学弟来接?”
池冬槐:“……我跟他又不认识!”
“不认识微信留着干嘛?”薄言看着她,“池冬槐,你养鱼啊?我是你鱼塘里最肥美的一条。”
“我删我删。”池冬槐举手投降,“那你明天送我吗?”
听起来,完全只在乎她自己回学校不方便这事。
薄言没回答,伸手:“手机给我。”
池冬槐完全虔诚地双手奉上,把自己的手机给他,薄言从她手里拿走,单手拿着手机,非常自然切快速地滑动了几下。
“全删了。”薄言说着,把手机还给她。
“这么快?”池冬槐惊呆。
“删好友需要多久?你还要犹豫?”
“也不是,直接删人多不礼貌,还是要稍微解释一下的嘛。”
薄言呵了一声,完全一副老子想干嘛干嘛的死态度:“对,我就这么没礼貌,没素质。”
池冬槐:“……”
行吧!
薄言顺手把碗筷收拾了,一边刷碗一边跟她放狠话。
“删点你微信里图谋不轨的男人应该不算越界吧?”
“先声明,我只接受一对一关系。”
“别想着跟我睡135,跟别人睡246,周天摇号。”
池冬槐笑得前仰马翻的,对他的能力表示认可:“在这件事上,可以对自己有点信心,而且我们也只做周末活呀,其他时候很忙的。”
“哦,意思是你要是不忙了——”
池冬槐抬手,赶紧打断:“放心,我不是阿童木。”
薄言:“?”
“别的先不说,现在可以送我了吗?”池冬槐还是渴望地看着他。
薄言发现她在某些方面特别“犟”,一个问题一个事情要刨根究底。
不回答她送不送这个问题,今晚她都能趴在他耳边恶魔低语。
他冷哼后笑了一声。
“送啊。”
“你想坐我腿上回去都行。”
…
在薄言家过夜,是不可能不做的。
晚上休息时间,她跟薄言说想看电影,两个人一起挑了一部很经典的纯爱爱情电影。
《怦然心动》
这种电影看起来很舒缓,精神也很放松,一边看着,一边从跟他学魔方,这些方块在他的手指间转动的时候。
她垂眸看着他漂亮的关节,和修长的指尖,伸手抓住:“对了,有人说过你的手很漂亮吗?”
“当然。”薄言回应,又看了一眼她的表情,“所以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啊。”
“没什么你脸红什么?”
“我就是想玩魔方了。”
“说清楚,是想玩魔方还是想玩我的手。”
薄言一语道破玄机,池冬槐还没回答,只看到薄言从旁边抽了一张湿纸巾,里里外外地,把手指给擦干净了。
下一秒,他将手指塞入她的口中。
池冬槐背靠着他的胸口,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
“是有人说我手漂亮、性.感,我还看过那些污言秽语的评论,对
着我的手大喊老公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呢?”
池冬槐轻咬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什么?”
她说完,感觉到他手指的钻入,猛地一下找准位置戳进去。
“不就是想让我扣你吗,宝宝。”
只用手也可以让人爽到,毕竟薄言知道怎么找点位,而且他就这么抱着她,还把魔方塞到她手里。
“来,我教你。”薄言将脑袋枕在她的肩膀,“你先顺时针拧三圈。”
池冬槐咬了一下嘴唇,轻哼:“我现在怎么听得进去?”
“怎么听不进去?”薄言说得很自然,“好学生不是在什么环境下都能静心学习吗?”
这还是池冬槐第一次说出这句话:“我不要学了!”
她自己扭动身子,转了过来,一口咬在薄言的肩膀上,也是有些狠劲儿的。
“不学了,要怎么?”薄言半眯着眼,耐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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