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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锁骨吻痕[先婚后爱]》 20-30(第18/30页)
说完,她偏头四处看了眼,没看到有什么人,低低出声:“没准是时间太久老化了,我们先走吧。”
他都过来接她了,她也不可能再排练下去。
返回排练厅收拾好东西,黎晚棠直接穿着舞蹈服回家。
经历过刚才的黑暗,她没胆子去洗澡房洗澡。
两人刚走到舞团门口,天空轰隆一声,雷声响彻天际,密密麻麻的暴雨骤然倾泻,天空像被撕开一道裂口。
屋檐下,平排的地砖被砸起无数道水花。
“你刚才过来的时候,雨也这么大吗?”
黎晚棠望着不断往下砸的雨水,无意识收紧胳膊。
下雨后的温度还是有些偏凉,加上她穿的是舞蹈服,微风刮过,面料凉飕飕的。
没听到身旁人的回答,黎晚棠刚要偏头,一件宽大的西服外套先落在她肩膀上,里衬贴着她皮肤,还带着一丝余温。
“先披着吧。”
傅砚深低头帮她整理衣领,又问:“是等雨小点再走,还是现在就回家。”
黎晚棠抬头对上他那双平静的黑眸,以及那张轮廓深邃且清俊的面孔,心里忽然划过一抹柔软。
她垂下眼睫:“太晚了,我们现在就走。”
傅砚深肩头的衬衣已经贴在皮肤上,她不用上手膜,也知道是来时淋湿的。
而且,人家把外套都给她了,若他们再这般等下去,估计他身体会受凉。
意识到自己是在关心傅砚深,黎晚棠慌忙地眨了眨眼。
是刚刚吓傻了吧,她怎么会为他着想。
最后黎晚棠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应该是他主动给她外套,她心生怜悯。
对,就是这样。
闻言,傅砚深把黑伞打开,遮过她头顶,低声道:“走吧。”
出发前,黎晚棠抬手拢了拢身上外套,肩头背包却不小心滑落,她还来不及往上提,一只大手先接住:“给我拿着吧。”
黎晚棠盯着这只大手看了几秒,想到他平时说的那些话,她缓缓抽出手,毫无心理负担地把背包递给了他。
傅砚深将背包轻松挂在肩头,撑着伞:“现在能走了吗?”
“能能能,走吧。”黎晚棠稍稍靠近他,两人走在暴雨下。
黄豆大的雨珠砸在扇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宛如乐曲中的清脆鼓点,她低头听着,心情莫名地愉悦起来。
这样的雨夜,让黎晚棠想起之前刷到过的雨中跳舞视频,女孩就像从雨中闪现出来的精灵,随着落下的雨水欢乐地舞动着。
她这般想着,脚尖也控制不住地舞动起来,雨水顿时浸湿她的鞋面。
傅砚深余光瞥见女孩忽然踮脚跳跃,忍不住出声提醒:“要想明天还能正常去上班,建议收一收你的舞步。”
黎晚棠跳跃地动作忽停,不知为何,现在听到傅砚深如长辈般的教导,她只觉得好笑:“傅砚深,你每天都按照设定好的生活模式走,不觉得很无趣吗?”
傅砚深没想到女孩会这么问,沉默了下,回答:“习惯了。”
“那我建议你改改。”
黎晚棠不管不顾,踮脚再次舞动起来,水花不小心溅到他裤脚上,扯唇笑了:“想干嘛就干嘛,丢掉那些条条框框,活得才自在。”
傅砚深脚步停住,雨伞下,女孩低头轻踩着水洼,从她扬起的嘴角能看出此刻心情很好。
“喜欢下雨天?”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不喜欢。”黎晚棠抬起头望向他,嘴角还噙着笑:“但今晚就还挺高兴的。”
不知是他的突然出现,还是主动给她穿衣打伞,又或者是此刻她毫无形象地跳水洼,而站她身旁的人,并没有因此而嘲笑她。
黎晚棠没多想,顺嘴就说了:“或许,是有你在吧。”
第27章
绵绵密密的大雨持续不断地往下落,周围嘈杂的声音全被掩盖,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唯有女孩这句“或许是有你在吧”,深深砸入他耳廓。
傅砚深捏住伞柄的手指收紧,平淡无波的眸子涌出几抹暗淡的亮光。
清楚她是随口而出的话,但他心跳还是紊乱了起来。
就算回到车里,依旧没能平息。
黎晚棠把身上西服脱下,整齐叠好,放在后座上。
这事要放在以前,她可没有耐心去叠。
就像在商场那次,上车就把外套甩飞了。
侧身坐好,她偏头擦了擦微湿的头发,俯身要去擦鞋面时,一条干净柔软的薄毯盖了下来。
黎晚棠愣怔抬头,目光诧异地看着他。
她能有这么大的反应,是惊讶傅砚深怎么会在车里准备这个。
而且还是条粉色?
傅砚深淡然自若地收回视线:“新的,没人用过。”
黎晚棠缓缓垂眸,指尖慢半拍地去抚摸薄毯的质感,柔暖舒适,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看来还洗过了。
她唇角轻扯,用薄毯将自己包裹起来后,扭头问:“……不会是特意给我准备的吧?”
“嗯,想着没准能用到,有备无患。”傅砚深转动方向盘,往出口方向走。
车内开了暖风,整个车厢暖融融的,黎晚棠裹住薄毯蜷缩在座椅上,盯着玻璃窗上流淌的雨珠,闲聊着:“难怪沈老师他们说你会照顾人,不否认,很多事情你想得是很周到。”
傅砚深转弯时,偏头看她一眼:“你这是间接承认我很优秀?”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黎晚棠弯唇笑了起来:“我之前只是吐槽你性格沉闷无趣,又没说你不优秀。”
美国普林斯顿出来的高智商人才,谁敢说他不优秀。
傅砚深:“谢谢,你能这般直言不讳地夸我。”
“我平时也没那么吝啬吧。”黎晚棠挑眉去看他,忽而笑了:“只是没机会夸你而已。”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到停车场岗亭口,旁边亮灯的窗户突然打开,保安大哥笑着朝他们挥手。
傅砚深见状,缓缓降下车窗,以示礼貌:“暴雨值班,辛苦了。”
“您客气了,这是我们的工作。”保安大哥看向黎晚棠,笑道:“咱们舞蹈团,就你和温若棠那姑娘努力,下暴雨了还在加班。”
黎晚棠听到温若棠的名字,嘴角笑容微僵,几秒后,故作开玩笑地说:“大哥,您这话要让其他同事听到,可得怨您了。”
“我就实话实说,若棠那姑娘刚走没多久呢。”
保安大哥要他们路上开车小心,又坐回椅子上。
车子平稳汇入主路,黎晚棠偏头盯着窗外的骤雨,若有所思起来。
傅砚深抽空看她一眼,似乎也能猜到她在思考什么。
无外乎是今晚电闸的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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