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花她三嫁了: 20、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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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花随柳絮落在人身上,很痒。

    少女隔衣蹭着他腰的手,更痒。

    裴执雪沉默许久,下了某种决心般猛地转身面对她,带起的水波险些将锦照卷倒。

    他像压抑着愤怒,甚至到了无法隐忍的程度,凶戾的话从他牙缝里挤出:“与你说过,你我绝无可能。陪你?陪是要代价的,你付得起么?”

    话音未落,他就猛地攥着她的衣领,将少女湿淋淋从水里拎起来。

    这模样,好像她是避之不及的美人蛇,而他是深陷其诱惑,被逼到疯魔的可怜书生,爱不得恨不得,在焚毁或占有间寸寸煎熬。

    可是为何?

    为何避她如蛇蝎?他在逃避什么?

    锦照慌乱中撞进裴执雪的眼眸。

    眸中翻涌着能将她生吞活剥的侵略性与爱.欲,与他那副温润禁欲的皮囊矛盾相违,爆发出蛮横的雄性掠夺气息。

    四周的水像被他号令,沉甸甸将她缚紧。

    只一眼,锦照便觉骨髓里都酥麻发软。

    她本能地想要退却:“大人要走,锦照也不好强留……”

    “后悔?”裴执雪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嘲弄,“晚了。”

    裴执雪沉着脸将少女抵在白玉璧上,柔软瞬间贴合他的躯体,大掌隔衣烙着盈盈一握的腰。

    他沉着脸将少女死死抵在冰冷的白玉璧上,她温软的躯体让裴执雪呼吸一沉。

    去岁应是还没长开,现下她当真是该丰腴的丰腴,该单薄的单薄,让人……

    大掌隔衣烙着盈盈一握的腰,他竭力控制,才强逼自己停在那层湿透的布料外,而非将手探进去,或是将那一截纤腰在手心揉碎。

    破坏欲如炼狱熔岩,奔腾咆哮着上涌。

    他俯身,滚烫的气息几乎烙上她冰凉的耳廓,声音里翻滚着压抑的欲焰:“你不是没有本官就活不成吗?这就不强留了?你还是一点教训没吃,还是不会为自己的一言一行负责。”

    “今日本官先教一二,省得洞房时你太懵懂。”

    他一字一顿,黑眸如锁死猎物般专注盯着少女低垂颤抖的睫毛,像是绞紧猎物的蟒,缓缓吐出三个字:“小、锦、照。”

    男人身上的热气持续渡过来。

    锦照过往虽说行事大胆,说抱就抱,但毕竟经验有限,到底没感受过男子理智崩塌,玉火焚骨时的模样。

    何况还是记忆中清冷高贵的散仙如此巨变,她怕得浑身颤.栗。

    但他方才说……洞房?

    她成功了?

    不是才说他们之间绝无可能吗?

    她费力思考,但脑中一片空白,腿也软得似被抽了筋骨,全赖被他抵着才没有滑落。

    胸腔被挤压得几乎窒息,心脏倒是如擂鼓般咚咚狂跳。

    她挣扎着想问清楚,唇瓣刚启,对方却猛地偏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封缄她的唇。

    心脏骤停,万事万物湮灭,唯有他滚烫的呼吸和无处可躲的亲近彻底将她淹没。

    她要如愿逃出这里了。

    尽管眼前全然不在预料内,但兴许是最好的结局?

    她身体僵了一瞬,诡异地平静下来,本能地闭上眼,承受这铺天盖地的、像是掠夺的吻。

    与身上的炽热坚硬不同,他的唇却是温热柔软的,正温柔地与她相贴,青涩缓慢地亲吻她。

    锦照一时竟忘了裴执雪方才的恶劣态度,忘了腰间将她箍得发痛的大掌,只小心翼翼地睁开一线眼,凝望着那曾无数次仰视的眉眼近在咫尺,在茫然中思绪纷飞。

    甚至开始荒唐地乱糟糟比喻。

    他的吻像冬日里蘸了云的月光。

    也像寒潭里封着松针的薄冰。

    或是荷花茎杆里回荡的清冷古琴声。

    干净凛冽,沁人迷醉,蛊惑而不可名状。(以上只是接吻)

    还不等她诗情画意的一一列举完,她就惊觉亲吻绝非小动物间温馨的舔舐亲昵。

    亲吻并没有停在简单的贴贴蹭蹭,她的唇被反复贴蹭得湿濡后,裴执雪试探着用舌尖颗粒反复碾磨吮吸她的唇珠、唇瓣。

    动作从试探逐渐转为侵略,用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此时的裴执雪不再像无欲无求的世外散仙,反像只潜伏许久,终于捕获猎物的魔,将猎物囚禁于方寸之间,吮吸,啃咬,不知轻重地掠夺她两片饱满柔软的唇。

    粘稠的、令人耳热心跳的啧啧水声在耳里轰鸣。

    少女何曾料到只一个亲吻会这般激烈复杂,甚至饱含侵略与疼痛,遂在感知他企图更近一步的瞬间紧守牙关。

    她仓皇撇开头,却立刻被那只大手钳住下颌,不容置喙地掰正。

    被迫直面他,锦照只能尽力抿唇咬牙,不敢吸气,憋得脑子嗡鸣,浑身脱力。

    裴执雪松开,灼烫呼吸粗重,嗓音浸透哑意:“喘气。”

    锦照终于有机会喘息,她愤怒地推他:“你拿我当什么!”

    但怎知声音一出口,便不自控地拐了十八道弯。

    她恨不得掘地三尺将自己随温泉水一起冲到山下。

    她复又虚软无力地推搡:“你别想在这就……那个!”

    裴执雪幽幽地看了一会儿她含泪又含春的模样。

    直到少女纤薄的耳垂红得滴血,他才沉着声覆近:“说过的,今日只‘教’,本官不至与你在野地做苟合之事。”

    他蓦地拉住锦照的手移动,“况且吻只是个开头,这才是重中之重。”

    那一瞬,好像碰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锦照浑身过电似的甩开手。

    趁锦照茫然,裴执雪撬开她的齿关,舌.尖在她口中探索、翻卷、追逐……

    锦照招架不住,又不敢伤了救星,只能尽全力逃离。

    毫无作用,甚至像是某种隐秘的挑衅。

    他的舌肆无忌惮地搅.动、吸.吮,少女舌根被卷.缠得一阵阵发麻酸软,只能无助地喘息着吞咽混合的延夜。

    裴执雪像是要将人拆吃入腹的凶悍野兽,全无平日一袭禅衣,不惹尘埃的清冷。

    舌尖成了被追逐的猎物,不知过了多久,锦照只觉自己完全脱力,放弃了逃避,任由他近似粗.暴地探寻。

    天旋地转。

    应是适应了,她逐渐也没有那么难受。

    裴执雪的呼吸比蒸腾的水汽炽热沉重得多,水下也没闲着,丰腴或单薄之处,都传来异样的感受。

    许久,裴执雪终于停下,压抑着在她耳边低沉问:“你倒不疑心……是我报复才关你进来?”

    锦照微喘着慌乱拢紧散开的海青,声音又哑又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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