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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也不想滑冰的[花滑]》 3、鸡蛋不能放入一个篮子(第2/3页)
和对面的女生聊起来:“你们也去北京当运动员?”
她观察他们很久了。
女生盘丸子头的手法娴熟,男生也瘦削,应该都是练舞出身。
“也不能是去干别的。”女生笑着回。
男生附和:“但我们都不知道花样滑冰是什么。”
贺嘉岁趁肚子里的二两学识还没消化干净,慷慨解答:“花样滑冰就是穿鞋溜冰。”
“和踩滑轮有区别吗?”
“有区别吧,夹克衫说溜冰要去冰场。”
这就涉及大家的知识盲区。
别说冰场,他们从小没出过滨南,连雪都没见过。
再聊就是天马行空的想象,话题就此中止。
刚好,目的地也到了。
“旅客朋友们,列车即将到达本次列车的终点站——北京西站。”
广播催促人们下车,行李在狭窄的过道碰撞,列车一路上上下下很多人,耳边早听不见熟悉的家乡话。
贺嘉岁有些拘谨,稳稳坐在座位上,抬头看擦肩又擦肩的路人。
对面的男生女生起身搬行李,应逢年有些着急。
他问:“你在孵小鸡吗?”
她答:“我在孵王八。”
“怕走错路?”应逢年拍胸脯,“你跟着我,不会被拐走的。”
哪有这么自恋的小子。
……
虽然出远门危险,但他们一路都有人护航,接送的大巴车就在停车场。
贺嘉岁注意到挂在车身的横幅:
[北京冬运中心运动员专车]
她没忍住笑。
冰还没见着,先把运动员的名号占上了。
大巴车从城郊驶入市区,孩子们贴着玻璃感叹首都繁华后,又看高楼大厦逐渐远去。
“我们要去哪?”有人问。
“大家坐了一天火车,先回宿舍休息,明早八点楼下集合。”
如果不提这事,人人都像花不完精力,一说十几小时舟车劳顿,困意立马涌了上来。
从朝阳初升到夕阳西下,是该睡觉了。
训练基地的宿舍不比酒店,墙灰都是古朴的味道,设计像前朝的老东西。
贺嘉岁不知道自己如何下的车,一连好几个喷嚏才清醒。
她没算到这里和滨南不同天气,穿件单薄的连衣裙就敢闯北,耸着脖颈想驱赶凉气,才发觉肩上有些分量。
是谁给她披了件外衣。
铺床自然是没力气铺的。
刚推门进寝室,贺嘉岁就倒在床板上,耗尽最后一丝理智,把外套叠成枕头。
她不认床,也不在乎床品软硬,决定此后一周都得过且过。
再起床,是同寝的室友把她摇醒。
“你是谁?”
她有些恍惚,以为家里进了小偷。
“我叫林风致,昨天刚介绍过。”
贺嘉岁有印象,是昨天坐在她对面的女生,看着长她几岁。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不太能记住人。”
“是脸盲吗?”林风致“哇”了声,“居然真有这种病。”
贺嘉岁抿着唇,翻身下床收拾。
“我只在电视里听说过‘脸盲症’,这病简直是女主角的标配,”林风致跟着她去洗漱间,又从洗漱间跟到书桌前,“这说明,你就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角。”
她的话有些密,贺嘉岁一直没找到气口打断,心情也跟着起伏。
怎么这些话中听又不中听。
明明直接夸她是女主角就可以。
……
今天,夹克衫不见踪影。
接待他们的是穿运动服的中年人,举着小旗,像个导游。
他们的目的地也不在所谓的国家冬季运动管理中心。
五分钟脚程,运动服带人拐进离宿舍不远的行政楼。
“这里有冰场吗?”应逢年嘟囔。
运动服解释:“我们先注册运动员籍。”
运动员想要正常训练参赛,必须拥有运动员籍,一般在1-3月注册。
冬季运动有些不同,能放宽到四月底。
他们这批孩子的加入属于新政策的产物,北京冬运中心专门放开了补充注册通道。
贺嘉岁一路走,看着墙上闪过的人物像。
有些她认识,比如家喻户晓的阚玉。
但更多的,她没听说过。
高山滑雪、跳台滑雪、短道速滑……
连体育项目都没听说过。
不过没关系。
从现在开始,她就会成为冬季运动员的一份子。
个人信息涉及保密,搭档两两一组进办公室填写。
“姓名。”
“贺嘉岁。”
“应逢年。”
键盘一顿噼里啪啦。
“出生日期。”
“2006年8月11日。”
“2006年11月8日。”
“还挺巧,”工作人员眯着眼睛,回车到下一行,“项目。”
“花样滑冰。”
打字声停止,室内突然有些空荡。
“小项。”
贺嘉岁和应逢年不约而同卡壳。
他们只知道自己要学花样滑冰,更仔细的,他俩压根就没问。
“有哪些小项?”贺嘉岁试探。
“单人滑,双人滑,冰舞。”
这是一道选择题。
冰舞是什么?
没听说过,不选。
单人滑是一个人滑的,不选。
同理可得,双人滑是两个人滑的。
她猜:“双人滑吧。”
应逢年拽了拽她的袖子,小声说:“我怎么觉得不对。”
“那你蒙一个。”
他不做声。
换他猜,也得不出第二个答案。
工作人员的手迟迟按不下去,轱辘划出几道响,决定出门找人手。
“您确定他们练双人滑吗?”
刚才已录入的所有人都转冰舞项目,无一例外。
运动服显然也不知情:“听冬管中心的指示。”
一通电话过去,长达半分钟的忙音,工作人员提出疑问,得到回应。
“主任说……双人滑也行。”她带着犹豫。
“那就报双人滑,”运动服卷起手里的小旗,摁回伸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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