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滑冰的[花滑]: 3、鸡蛋不能放入一个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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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对面的女生聊起来:“你们也去北京当运动员?”

    她观察他们很久了。

    女生盘丸子头的手法娴熟,男生也瘦削,应该都是练舞出身。

    “也不能是去干别的。”女生笑着回。

    男生附和:“但我们都不知道花样滑冰是什么。”

    贺嘉岁趁肚子里的二两学识还没消化干净,慷慨解答:“花样滑冰就是穿鞋溜冰。”

    “和踩滑轮有区别吗?”

    “有区别吧,夹克衫说溜冰要去冰场。”

    这就涉及大家的知识盲区。

    别说冰场,他们从小没出过滨南,连雪都没见过。

    再聊就是天马行空的想象,话题就此中止。

    刚好,目的地也到了。

    “旅客朋友们,列车即将到达本次列车的终点站——北京西站。”

    广播催促人们下车,行李在狭窄的过道碰撞,列车一路上上下下很多人,耳边早听不见熟悉的家乡话。

    贺嘉岁有些拘谨,稳稳坐在座位上,抬头看擦肩又擦肩的路人。

    对面的男生女生起身搬行李,应逢年有些着急。

    他问:“你在孵小鸡吗?”

    她答:“我在孵王八。”

    “怕走错路?”应逢年拍胸脯,“你跟着我,不会被拐走的。”

    哪有这么自恋的小子。

    ……

    虽然出远门危险,但他们一路都有人护航,接送的大巴车就在停车场。

    贺嘉岁注意到挂在车身的横幅:

    [北京冬运中心运动员专车]

    她没忍住笑。

    冰还没见着,先把运动员的名号占上了。

    大巴车从城郊驶入市区,孩子们贴着玻璃感叹首都繁华后,又看高楼大厦逐渐远去。

    “我们要去哪?”有人问。

    “大家坐了一天火车,先回宿舍休息,明早八点楼下集合。”

    如果不提这事,人人都像花不完精力,一说十几小时舟车劳顿,困意立马涌了上来。

    从朝阳初升到夕阳西下,是该睡觉了。

    训练基地的宿舍不比酒店,墙灰都是古朴的味道,设计像前朝的老东西。

    贺嘉岁不知道自己如何下的车,一连好几个喷嚏才清醒。

    她没算到这里和滨南不同天气,穿件单薄的连衣裙就敢闯北,耸着脖颈想驱赶凉气,才发觉肩上有些分量。

    是谁给她披了件外衣。

    铺床自然是没力气铺的。

    刚推门进寝室,贺嘉岁就倒在床板上,耗尽最后一丝理智,把外套叠成枕头。

    她不认床,也不在乎床品软硬,决定此后一周都得过且过。

    再起床,是同寝的室友把她摇醒。

    “你是谁?”

    她有些恍惚,以为家里进了小偷。

    “我叫林风致,昨天刚介绍过。”

    贺嘉岁有印象,是昨天坐在她对面的女生,看着长她几岁。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不太能记住人。”

    “是脸盲吗?”林风致“哇”了声,“居然真有这种病。”

    贺嘉岁抿着唇,翻身下床收拾。

    “我只在电视里听说过‘脸盲症’,这病简直是女主角的标配,”林风致跟着她去洗漱间,又从洗漱间跟到书桌前,“这说明,你就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角。”

    她的话有些密,贺嘉岁一直没找到气口打断,心情也跟着起伏。

    怎么这些话中听又不中听。

    明明直接夸她是女主角就可以。

    ……

    今天,夹克衫不见踪影。

    接待他们的是穿运动服的中年人,举着小旗,像个导游。

    他们的目的地也不在所谓的国家冬季运动管理中心。

    五分钟脚程,运动服带人拐进离宿舍不远的行政楼。

    “这里有冰场吗?”应逢年嘟囔。

    运动服解释:“我们先注册运动员籍。”

    运动员想要正常训练参赛,必须拥有运动员籍,一般在1-3月注册。

    冬季运动有些不同,能放宽到四月底。

    他们这批孩子的加入属于新政策的产物,北京冬运中心专门放开了补充注册通道。

    贺嘉岁一路走,看着墙上闪过的人物像。

    有些她认识,比如家喻户晓的阚玉。

    但更多的,她没听说过。

    高山滑雪、跳台滑雪、短道速滑……

    连体育项目都没听说过。

    不过没关系。

    从现在开始,她就会成为冬季运动员的一份子。

    个人信息涉及保密,搭档两两一组进办公室填写。

    “姓名。”

    “贺嘉岁。”

    “应逢年。”

    键盘一顿噼里啪啦。

    “出生日期。”

    “2006年8月11日。”

    “2006年11月8日。”

    “还挺巧,”工作人员眯着眼睛,回车到下一行,“项目。”

    “花样滑冰。”

    打字声停止,室内突然有些空荡。

    “小项。”

    贺嘉岁和应逢年不约而同卡壳。

    他们只知道自己要学花样滑冰,更仔细的,他俩压根就没问。

    “有哪些小项?”贺嘉岁试探。

    “单人滑,双人滑,冰舞。”

    这是一道选择题。

    冰舞是什么?

    没听说过,不选。

    单人滑是一个人滑的,不选。

    同理可得,双人滑是两个人滑的。

    她猜:“双人滑吧。”

    应逢年拽了拽她的袖子,小声说:“我怎么觉得不对。”

    “那你蒙一个。”

    他不做声。

    换他猜,也得不出第二个答案。

    工作人员的手迟迟按不下去,轱辘划出几道响,决定出门找人手。

    “您确定他们练双人滑吗?”

    刚才已录入的所有人都转冰舞项目,无一例外。

    运动服显然也不知情:“听冬管中心的指示。”

    一通电话过去,长达半分钟的忙音,工作人员提出疑问,得到回应。

    “主任说……双人滑也行。”她带着犹豫。

    “那就报双人滑,”运动服卷起手里的小旗,摁回伸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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