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滑冰的[花滑]: 3、鸡蛋不能放入一个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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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夹克衫旅游团一连来了三天,日日都在舞蹈室外站桩,隔一个周末,人又出现在全校朝会上。

    “到底是谁把他们招来的?”有同学实在受不住。

    最近加训的频率比以前一年都多,这群人就是罪魁祸首。

    私下问体育班,再没谁能有这样的遭遇。

    “别是看咱们专业要散了,逮着欺负吧。”

    贺嘉岁深有同感,点头如捣蒜。

    那位戴眼镜的夹克衫执着于她的名字,每逢下课经过,都会问起。

    但爸爸嘱咐自己保护隐私,她一句话没敢答,从来都闷头走。

    “他们应该不是坏人。”

    “但谁家好人天天扒教室窗户。”

    有道理。

    校长正在总结工作,声音从主席台飘过来:“国家冬季运动管理中心一行莅临我校,将在本周继续人才挑选工作,感谢全体师生配合。”

    无论什么词语,一旦冠上“国家”两字,格局能高几个档次。

    反正孩子们是被唬住了,炸出一片惊声。

    “冬季运动管理中心啊。”

    “你听说过?”

    “这是重点吗?”

    没人知道,但这不重要。

    专程来市体校挑人,他们都与有荣焉。

    言开摩拳擦掌:“去年走了几个打篮球的,今年已经进国家队打nba了。”

    有男生质疑:“你知道nba是什么吗?我们学校怎么会出世界级运动员。”

    言开撇着嘴,吐了吐舌头不说话。

    今天的操场太难安静。

    校长没叫解散,掌面打上话筒,周遭空气中的微尘都跟着颤栗。

    他再次强调:“希望全体师生配合。”

    ……

    再看到路过窗外的人,孩子们的心境都变了。

    至于冬管中心是什么单位,夹克衫会给出答案。

    在旁观察多日,他们终于踏足舞蹈室,黑压压一片,遮住半面落地镜。

    这更像一场见面会。

    “简单说,我们是来挑选想当运动员的小朋友。”

    有同学举手:“当运动员就能拿冠军吗?”

    “不一定。”

    “那为什么要当运动员呢?”

    夹克衫笑他天真,反问:“你为什么在这里学舞蹈呢?”

    大家心里都有答案。

    “因为学费便宜。”

    “因为我同手同脚。”

    “因为我以为学舞蹈不用写家庭作业。”

    难得贺嘉岁把自己藏在最后一排,静静听他们七嘴八舌。

    但她照旧被夹克衫逮了正着:“你呢?”

    “因为喜欢。”贺嘉岁想也没想。

    因为妈妈喜欢她站上舞台。

    有调皮蛋附和:“对,她是我们班最喜欢跳舞的小朋友,她每周……”

    夹克衫按住越来越偏的话头。

    “孩子们,冬管中心欣赏大家的能力,给你们所有人发出邀请。”

    真到该做决定的时候,大家的头一个比一个低,有人甚至找借口溜号,宁愿吹着热风看花草。

    他们多数都定好了前程。

    回归小学也好,坚持舞蹈也好。

    “我想问问,”贺嘉岁说,“是什么体育项目。”

    “花样滑冰。”

    问答会终于有进展。

    夹克衫科普了运动,又明说此行计划,如果理想,他们想在滨南体校招入至少三对运动员。

    “听着不错。”言开有些松动。

    训练基地在北京,包吃包住,训练费还打折。

    别的不说,那可是北京,肯定比滨南这三线小城要气派。

    她一咬牙,当了那只出头鸟:“我代表爸爸妈妈同意了。”

    其他同学也妄传父母圣旨,生怕落后。

    那天,场面一度失去控制,话费架不住几十上百通电话,最后筛出的人寥寥。

    “电话还没打通?”夹克衫问。

    贺嘉岁点头:“我爸爸应该在开会。”

    未接通来电里,一水全是相同的号码。

    “妈妈呢?”

    “她不会接。”

    她很难联系上妈妈,时差是一个原因。

    爸爸说她工作忙,也不让打扰。

    夹克衫面露难色:“可惜。”

    “但我可以替自己做决定,”贺嘉岁说,“爸爸会支持我。”

    小姑娘的执拗比辫子还长,一旦下定决心,必须看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名单上。

    “你还没找到搭档。”

    哦,刚才夹克衫说,这冰得两个人滑。

    她转身没进人堆,薅出自己的好朋友:“她可不可以?”

    言开全无刚才的意气风发,挂着脸色:“嘉岁,我妈妈担心遇上人贩子,不同意。”

    人贩子的事先扔一边,夹克衫纠正:“你的搭档得是男生。”

    男生?

    贺嘉岁还攥着言开的手,茫然回头。

    自从解散成为舞蹈班的必然,班里人越来越少,哪里还有什么男生。

    即使有,也不熟。

    但没关系,夹克衫亲自出手逮人,瞅准刚进教室的幸运蛋。

    “你想和他搭档吗?”颇有强买强卖的味道。

    贺嘉岁的眼里带着防备,连腰板都绷直了。

    这人有些眼熟。

    再看一眼。

    怎么这么像应逢年。

    “他不是男生。”嘴逞一时之快。

    很迟很迟,她在回过味来,在座都听在耳朵里,表情五花八门。

    应逢年尤其惊恐:“只是当运动员而已!”

    大丈夫虽然能屈能伸,但怎么能把他的性别改了呢。

    ……

    贺嘉岁没想到,爸爸比她想象中还要冷静,说一箩筐话后,只让她照顾好自己。

    她也没想到,应逢年居然真成了她的临时搭档,一起踏上驶往北京的火车。

    不过只是去看看场地,只消一个星期,他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

    “你怎么也想滑冰?”

    高铁开了一路,贺嘉岁还没适应身边坐了个人。

    应逢年抱着胳膊:“要不是我,你还去不了北京。”

    瞧,仇人想摇身一变当恩人。

    哪有那么美的事。

    她没接他的茬,也不打算再搭理,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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