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滑冰的[花滑]: 7、你又没见过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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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讨论起来。

    贺嘉岁对这门语言一窍不通,只觉得说话像打架,比冰球赛的战况都激烈。

    “听说桃李杯的结果出来了?”

    林风致风风火火推门,分享情报。

    贺嘉岁挂断电话:“对。”

    她也是下午才收到爸爸发来的成绩单。

    b级少年甲组三等奖,不算太糟,但没达到预期。

    “你知道全国有几个三等奖吗?”林风致摇醒她,“我甚至没被艺校选送到正赛。”

    她比贺嘉岁高了一个脑袋还多,晃起来地动山摇。

    贺嘉岁解释:“我的控制组合不太好,再说,应逢年也是三等奖。”

    他在赛前临时改动作都能入围,她以为获奖的概率不小。

    “你们俩不会真是小说里的主角?”林风致再次端起怀疑。

    贺嘉岁语塞。

    难怪爸爸不让自己看小说。

    以前是言开,现在是林风致,总神神叨叨。

    ……

    一个月真漫长。

    宿管阿姨的日历撕了好久,还没到国庆假。

    “怎么办,知识不进脑子。”贺嘉岁把头埋在书桌。

    自从冰时增加,她的作息又回到老样子。

    上午在附小上文化课,午饭后离校回基地,下午三点结束软开和陆训,随后上冰。

    但体感比体校时累得多,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附小的老师超级认真。”应逢年说。

    他们所在的班级特殊,大半学生都有这样那样的特长。

    但老师一视同仁,该回答的问题、该写的作业都不能少。

    贺嘉岁刚因给所有大数带错了单位,被数学老师罚了站。

    应逢年比她多对两道,幸免于难。

    “你还是抄我的作业。”贺嘉岁挪到他身后,愤愤踢了一脚凳子腿。

    应逢年辩解:“我带了脑子抄。”

    好啊,知情不报,罪加一等。

    她正来气,又踢了一脚。

    应逢年也郁闷,嘟囔说:“带脑子也不行?”

    ……

    隔壁组的教练难得串门观摩教学,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精神。

    一节上冰课下来,林风致带头后悔。

    “为什么别人的教练像菩萨,我们的教练满嘴獠牙。”

    万斯乐也附和:“这个教练一定不会罚做深蹲。”

    小孩子都是见风使舵的高手。

    等下次遇上隔壁教练,大家都撒娇不让走。

    起码有外人在场时,教练的臭脾气会收敛一些。

    课间,隔壁教练问起:“国庆节会放七天假,大家准备去哪里?”

    贺嘉岁摇头:“我们不能随意出基地。”

    “我至今就没出过基地,好像小说里的冷宫妃子。”林风致哀嚎。

    搭档笑她又颓又疯的模样:“你明明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鬼。”

    脸上贴着打湿的碎发,身体几乎要瘫在地上,可不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隔壁教练思忖:“我计划带学生去颐和园,你们去吗?”

    “去!”

    大家早弃暗投明。

    不管教练吹没吹哨,先报上名。

    但事实证明,节假日游景区,简直是个错误。

    游北京景区,更是大错特错。

    没见过买门票都得等一个小时的阵仗。

    “我以为咱们可以免票。”贺嘉岁说。

    应逢年偏头:“你得相信自己的身高。”

    这只是旅游的第一关。

    从庭院绕进景区,里面更是人山人海。

    当然,孩子扎堆,本身就热闹。

    他们一些是北京土著,或来自更北的北方。

    一些来自祖国大陆的南端,几乎看不到银杏的地方。

    贺嘉岁张开双臂,抬头说:“好黄的树。”

    “好没文化的表达。”应逢年评价。

    贺嘉岁睨他,用自己毕身学到的腔调:“您给起个范儿?”

    “好茂盛的树。”

    “树叶快掉光了。”

    风一吹,银杏又开始飘。

    落在廊檐上,假石山上,或者刚好飘进她的怀里。

    “快日落了,我们还得坐船去南湖岛。”隔壁教练招呼。

    一个下午的时间逛不完所有景点。

    贺嘉岁握着地图,可惜山上还有很多风景。

    “眼前的景色那么好看,你居然在惋惜没见过的小山坡。”应逢年不理解。

    他让出船舫的小窗,让她能看见远处连绵的山的全貌。

    嗯,的确比一座小山坡要壮观得多。

    “我看见光的影子了。”

    匆忙登上楼阁,贺嘉岁占据不错的位置,和摄影师肩并肩。

    “阿叔,为什么拍这个夕阳?”她问。

    摄影师说只可意会,让她仔细看看天。

    夕阳坠得更斜,把云的阴影拉得老长,光洒在吹皱的湖面上,有一只正走在光里的游船。

    他们刚才也是这么过来的,成为镜头里的一部分。

    “应逢年,我也要拍照。”贺嘉岁递去手表。

    她早就料想到,只有带上手表,才不虚此行。

    应逢年顺从,不得要领地闪了几张:“好了。”

    她打着亮棚,不满说:“好在哪,鸽子和我都是黑乎乎的。”

    “夕阳变成金色了!”有人在身后躁动,“哇”声传染一片。

    应逢年眯着眼睛:“像金牌一样金。”

    “你又没见过金牌。”

    “总会见到的。”

    “你好自恋啊,应逢年,”贺嘉岁吐槽,“我都不敢这么说。”

    “我们是搭档,我拿金牌,你也会拿金牌。”

    这些天,他们逐渐开始默契练习,每天都得牵手在冰上溜达,磨合滑速和节奏。

    “那我就同意隔壁教练的邀请咯。”

    “什么邀请?”

    “明年一月,冰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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