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滑冰的[花滑]: 8、我居然是顺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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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应逢年第一次听说“冰演”这个词。

    他想不明白意思,追着贺嘉岁问。

    贺嘉岁终于被他扰得烦:“你居然连冰演都不知道。”

    应逢年不减气势,笃定:“你知道得很早吗?”

    还真被他猜中。

    出发去颐和园的时候,贺嘉岁听到隔壁教练和学生的谈话。

    他们在聊全锦赛后,赛季就将告一段落,自己可以趁休赛前接点外活。

    “什么是冰演?”她不懂就问。

    隔壁教练解答:“冰演类似于舞蹈展演,运动员表演节目,但没有打分和排名。”

    师大附中的滑冰馆已经在验收阶段,预计明年一月投入使用,校方发布推文,广泛招募冰演嘉宾。

    “嘉宾需要招募?”

    贺嘉岁不是没参加过体校的展演活动,但那都是老师安排的任务。

    “因为冰演紧接着全锦赛。”

    按照花滑协会给出的时间表,年底会陆续举办华夏少锦、青锦和公开组锦标赛,时间堆得紧。

    对于国内二流花滑运动员,他们拿不到更多洲际、国际赛资格,能参加的比赛很受限。

    全锦赛基本是他们可以触摸到的最好的竞技舞台。

    所以去年单男子单人滑这一项,少年、青年及公开三个组别就近百人参与。

    贺嘉岁惊掉下巴:“我们有这么多运动员?”

    为什么在滨南生活的那些年,她一个都没见过。

    “如果你指的是注册运动员的数量,大概有两千人,”隔壁教练说,“今年还多了你们。”

    听起来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

    “那我能参加冰演吗?”

    隔壁教练摇头:“报名需要个人信息,你得先问问你的教练。”

    “所以,我答不答应都不重要。”应逢年回过味。

    她的故事倒了半天,到结局,居然还没征得教练的同意。

    贺嘉岁扭头:“怎么不重要?”

    她不正在拉帮结派,找人陪自己说情。

    应逢年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还没答应呢。”

    “你居然不想去,真不想去吗?”

    应逢年想了想,把所有拒绝的话撤下:“退一万步讲,我们没有节目。”

    不说节目,他们还不会双人技术,连滑下来的可能都没有。

    “节目总会有的。”

    但错过机会,那就真的错过了。

    ……

    训练馆的玻璃幕墙里,又是遍地阳光。

    很难想象,国庆节就这么眨眼而过。

    大家的玩心没收住,课堂秩序很混乱,教练始终保持严肃,将单项训练量翻了倍。

    这对基础还算扎实的贺嘉岁来说,只是多滑两个来回的事。

    但有些孩子从起步开始磕磕绊绊,把教练气得够呛。

    “这才哪到哪,就开始捡西瓜丢芝麻,连压步都能忘。”

    应逢年也属于看戏那一批,早早和贺嘉岁休息,看场上滑来滑去的永动机。

    “今天不适合找教练说话。”

    他说不清这是什么心理,有些可惜,但又庆幸。

    自己一定是渴望表演的。

    当初贺嘉岁鼓励自己报名桃李杯,节目相继通过体校和东南赛区的初审,他高兴得整晚睡不着。

    但花滑不是他擅长的领域。

    起码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还不太擅长。

    即使他总爱用鼓吹“天赋”的方式保持信心。

    听这语气,贺嘉岁警惕:“你和我拉过勾的,别打退堂鼓。”

    应逢年问:“为什么不等我们准备好再上场?”

    “什么才叫准备好,”贺嘉岁反问,“我们没学过几节语文、数学,不还是要准备学校的期中考试。”

    国庆节的后几天,他们一直在恶补知识点,甚至请了林风致辅导作业。

    虽然林风致的月考也一塌糊涂。

    应逢年叹气:“头疼。”

    数学可是比花滑更难擅长的东西。

    但现实根本不容他们抉择。

    下课前,教练陈述:“为了激励大家,我们会在一月参与师大附中的开冰仪式,具体时间待定。”

    有人遂了愿,有人碎了一地。

    林风致像被抽干了灵魂,回到宿舍都难缓过来。

    “嘉岁,我把你当主角,你居然把我当反派。”她倒在床铺上,继续过瘾。

    贺嘉岁看她戏精上身,耸着肩。

    “应逢年不想参加,我本来打算放弃的。”

    但教练不仅先斩后奏,甚至安排了编舞师,明天就能开始学节目。

    “我看过前辈们的视频,感觉冰舞应该不难,”林风致翻身撑着脑袋,“但你们双人滑好恐怖,直接把女孩子往天上扔。”

    往天上扔……

    贺嘉岁科普:“那叫捻转,不过和冰舞的捻转不太一样。”

    她也观摩过容翡/张晨旭在世锦赛上的夺魁之战。

    捻三,3t+3t联跳,都是高难度动作。

    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解锁跳跃呀。

    ……

    又一天上冰结束,编舞师叫走贺嘉岁和应逢年。

    “你们的舞蹈水平是这批孩子里最好的,练习时也会无意中调动情绪,很有表演意识。”

    贺嘉岁羞得没边。

    自从离开体校的舞蹈老师,她很少被捧得这么高。

    还是有理有据的。

    旁边的应逢年认真点头,生怕错过一个字。

    “我给你们挑了容/张在青年组时的节目,《marriedlife》。”

    贺嘉岁皱眉:“这是英语?”

    在期中考试结束前,数学会是她的宿敌,英语也是。

    “出自《飞屋环游记》,一部很好看的动画电影,”编舞师打开音乐软件,就着bgm讲述,“因为是短节目,音乐不长,曲风也活泼,很适合你们。”

    想到是当今华夏最厉害的双人滑组合,贺嘉岁有些担心。

    “他们的节目,会不会难学?”

    “原版的托举和单跳都属于青年组顶配,肯定很难,”编舞师说,“但我们本来就不是为了复刻第二个容/张,只是借鉴风格和编排思路。”

    贺嘉岁悄悄问:“抄作业会被发现的吧?”

    应逢年打了个喷嚏,总觉得她意有所指。

    编舞师说着没关系,打消顾虑:“只是冰演的临时节目,何况这支舞就是我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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