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滑冰的[花滑]: 11、这是助教,辛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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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根本不是一个单纯的任务。

    华夏花样滑冰俱乐部挑战赛由华夏滑协主办,是面向全国的系列赛。

    但并不是所有运动员都有参赛资格。

    即使是少年低龄组,也需要考级证书作为准入。

    这不是变着法暗示他们考级吗?

    那就考。

    还没到报名时间,贺嘉岁已经打听好消息。

    四月的考级一共有四站,北京不设考场,他们只能往外面走。

    “海口和岸北?”应逢年肃然起敬。

    如果他没记错,海口在海南,岸北在东北,截然相反的方向。

    贺嘉岁点头:“我问过教练,一次考级可以多报几站。”

    不过考虑到赶路和适应环境的时间,两站最合适。

    如果第一次没通过,他们还有第二次机会,如果考试顺利,他们可以连过两级。

    报名时间在三月,他们现在只需要练,和等。

    冰演结束,孩子们没有立刻辗转回训练基地。

    早晨还是天晴,中午刚下过雪,地上铺了白茫茫一层,一脚踩下去,能没过鞋底。

    他们生长在从来没下过雪的城市,这对他们来说极有吸引力。

    不知道谁起了头,贺嘉岁的脸上挨了那么一记。

    她抖落衣领的雪渣,转身喝道:“应逢年!”

    但应逢年正被围攻,显然不是罪魁祸首。

    他是六人里年纪最小的,瘦瘦削削,身高也没优势,看着最好欺负。

    不行。

    贺嘉岁把围巾一裹,她得救救自己的好搭档。

    雪仗从大街打入胡同,战争点在哪里,完全看应逢年能逃到哪里。

    胡同里窄,来往有不少人,有些对孩子们的打闹习以为常,有些循着声音看乐趣。

    二比四也打不过,贺嘉岁把应逢年的鞋包抢救出来后,索性和路人聊天。

    “你们是外地来的?”

    胡同风大,老人把自己隐在门里,揣着袖子露出半个身体。

    贺嘉岁点头:“来北京上学。”

    “北京的学校好,以后能上清北。”

    “我想去首都体育大学。”

    “练体育的?”老人打量着她,羽绒服厚重,但并不能完全遮盖她的气质,“练体育也好,以后上奥运会为国争光。”

    应逢年的还击太无力,开始动嘴皮子挑拨离间。

    眼看没有效果,在百忙之中喊住贺嘉岁。

    “别聊天了,救救我。”

    贺嘉岁也想帮一把。

    但抬眼,灰砖墙上的告示太醒目。

    [此处禁止大小便,抓住罚五十。]

    箭头指的就是眼前这片地。

    她嘶声,难绷地退了一步。

    应逢年,不是我不想帮你呀。

    ……

    来北京的第一个学期结束,期末考试的结果完全出乎意料。

    贺嘉岁的数学居然考得还不错,拿到试卷,红色墨水写着飘逸的八十分。

    但看成绩单,大家的水平都更高一个台阶,自己还是全班倒数。

    算了,起码面子上过得去。

    语文就没那么走运。

    她的试卷写得很好,阅读题都答在点上,但作文一塌糊涂。

    材料给的半命题,叫《这一年,我学会了……》。

    这一年是2016年。

    她离开滨南,离开体校,离开舞蹈,成为一名花滑运动员,这是她至今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

    所以她补充标题:《这一年,我学会了花滑》。

    行文要求三百字,贺嘉岁洋洋洒洒写了一整页,老师说不能添纸,她才在试卷的犄角旮旯收尾。

    作文被批改得很仔细,她的开头和结尾都是好词好句。

    但得分不高,甚至没拿到平时的一半分数。

    她当时就找老师问了原因。

    老师说:“这是语文作文,你居然写了二十个英语单词。”

    贺嘉岁回看自己的故事,大量着墨在如何学习跳跃上,axel、toeloop随处可见,中洋混杂。

    到了英语,书面表达要求介绍自己的榜样。

    贺嘉岁写了刚亲眼见过的容翡/张晨旭,却因为拿不准他们的英文名,直接用汉字代替。

    “翡”还写错了。

    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写作文了,贺嘉岁在日记里如此写道。

    正式放寒假时,北京的气温已经低到发指,贺嘉岁看腻了日复一日的雪景,待在宿舍不想出门。

    但集训接踵而至。

    教练要求每个孩子务必参加花滑考级,这是他们名正言顺作为运动员的门槛。

    本次集训,针对的就是考级内容——

    基础级、一级步法表演节目和一、二级自由滑。

    “这位是星未来俱乐部的辛教练,有带考级班的经验,将和我一同指导大家。”

    辛成林退役多时,人到中年,仍然保持了在役时的良好体态。

    他旁边的男生也是一条。

    “这是我的助教,辛嵘。”

    介绍很简洁,班级随之进入教学中。

    “我已经问清楚了,辛嵘是辛教练的儿子,”没两天,林风致就带回她的情报,“辛教练怕他在家没人管,所以带出来工作。”

    别说,辛嵘的五官和辛教练有些相似,连严格都如出一辙。

    林风致就是首先被辛嵘罚二十组步法的人。

    她的脚下功夫稀碎,完全达不到冰舞运动员的水准。

    “你怎么知道冰舞的水准是什么?你也学冰舞?”她不服气,只觉得他在倚仗他爸爸的威风。

    “我是男单运动员。”辛嵘惜字如金。

    按照小说的一贯套路,这样的性格非最重要的主角,即最不重要的龙套。

    她坚信贺嘉岁是主角,给辛嵘的定位只有龙套可选。

    自己可是主角的朋友,不如忍一时风平浪静。

    但集训的强度比平时大得多。

    除了忍者,普通人也吃不消。

    示范,纠正,调整,不得要领,以此循环。

    林风致在第n次被抓典型后,有了恶毒的想法:“好想让他们仨互相指导,看看谁更胜一筹。”

    贺嘉岁被罚得少,但运动量也不小,下场休息是奢侈,她只能在板墙边靠一靠。

    三个教练嘛,当然是来一场消消乐更痛快。

    ……

    北方小年过得隆重,连同春节,基地一放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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