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滑冰的[花滑]: 12、一定能把你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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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练习考级内容还不够。

    看他们的步法逐渐稳定,教练进入新的专项练习。

    “从今天开始,你们的任务和他们不同。”

    你们,指的是眼前的两个孩子。

    那他们,就是班里其他两对组合。

    贺嘉岁雀跃:“我们要开始学双人滑的技术了吗?”

    教练点头:“先学托举。”

    贺嘉岁看过国内外不少运动员的比赛录像,对双人技术了熟于心。

    但实践到自己身上,又是另一回事。

    他们当然不可能一口吃成胖子。

    说是托举,以应逢年目前的力量和技巧,支撑臂承不了大力,只能从最基础的1组开始。

    手握腋下托举。

    根据教练指示,贺嘉岁站在地上叉腰,方便应逢年卡住她的胳肢窝。

    他们面对面站着,她能看见在极近的地方,应逢年的五官几乎拧成一团,使蛮力想把她往上提。

    她也的确感觉到双脚正在离地,视线从他的五官抬到头顶。

    一点点的距离。

    年久失修的电梯都比这迅速。

    应逢年似乎对自己的力量不满意,扇了扇胳膊,想再试一次。

    “真难发力。”他嘟囔。

    “你就是举不起,”贺嘉岁戳穿,还顺便抱怨,“掐得好疼。”

    她最近也长了身高,从镜子里看,比应逢年要高些。

    举不动,也能理解。

    可况他那两条小细胳膊。

    “男生一般在十三岁左右开始发育,十八岁前都是力量增长的黄金期,”体能师让他点到为止,“你还小,肌肉量不足,不能过早进行高强度负重练习。”

    陆地课过得很快。

    教练总有离开的时候,贺嘉岁和应逢年对上眼神,再试了试。

    又试了试。

    “怎么样?”应逢年咬着牙问。

    “我能看见你的肩胛骨了,”贺嘉岁盯着镜子,“你真的好瘦。”

    应逢年突然泄气,脸憋得通红。

    舞蹈室的多媒体没关,电脑还插着教练的u盘,任务驱动框显示文件夹。

    贺嘉岁随便捣鼓,翻出捻转的练习视频。

    也很简单,从分腿开始。

    她在地板上模仿,又认为这技术没搭档不行,叫来应逢年一起学。

    应逢年有些犹豫:“教练还没教。”

    “数学老师还让天天预习呢,”她拖着音节重复,“这叫预习。”

    应逢年的手臂有些发胀。

    分腿练习同样要求男伴支撑女伴,他刚才练了好一会托举,大概没力量辅助完成。

    但他拗不过一心扎进“预习”的贺嘉岁。

    “你可从来没老实预习过数学。”

    贺嘉岁狡黠:“因为我不是老实人。”

    教练在此时折返,看他们有说有笑,屏幕上的教程已经翻到2组握腰托举。

    他不耐烦地咳出声。

    应逢年被吓得下意识收手,又想到手里还捧着人,更用几分力抱稳。

    贺嘉岁落回地面,试图用身体遮住电脑。

    视频中的英文讲解还在继续,成为尴尬氛围的催化剂。

    关不掉,怎么关不掉。

    教练径直走到他们眼前,眼神比冰刀还锋利。

    “我想我已经说得够明白,力量不是憋出来的,生长板的损伤不可逆,你们不要妄想一蹴而就。”

    很严肃的陈述句,贺嘉岁仔细反应了一阵。

    她想做好一切。

    但她还太小,没到能做好一切的年纪。

    为什么动画片里总会出现时光穿梭机,现实中却没这东西。

    真想长大。

    教室重新归于静谧。

    “走吧,去练步法,”应逢年看她待在原地,保证说,“等我十三岁,一定能把你举起来。”

    ……

    附小刚开学,贺嘉岁和应逢年直接请了长假。

    假条从三月底写到五月初。

    “我能理解你们的行程安排,”班主任很犹豫,“但这学期的内容不简单,你们落下太多,会影响考试成绩。”

    甚至,他们连期中考试都无法参加,几乎空降期末。

    “我们一定会好好自学的。”贺嘉岁哈腰。

    应逢年也时不时捧两句。

    班主任对他们的学习态度有数,碍于上面的要求,还是批了假。

    只是学校也有考量。

    希望在两站考级之间,他们能回校参与考试。

    贺嘉岁都不敢想:“那得考得多差。”

    但能过一天是一天,与其担心文化考试,不如想想近在咫尺的考级。

    从北京出发的是大队伍。

    不止他们六人组,在基地训练的常希贻也搭上这趟航班,还有其他单位。

    “星未来俱乐部,”贺嘉岁听带队教练呼唤,问道,“这是很大的俱乐部吗?”

    林风致点头:“是全国最大的俱乐部,叶绍瑶和季林越是他们的运动员,容翡/张晨旭也曾代表星未来参赛。”

    贺嘉岁想起来:“我记得辛教练和小辛教练也是。”

    一提到辛嵘,林风致简直不敢回忆往事:“那个残暴的男人。”

    她经常冒出念头,他一定在针对自己。

    贺嘉岁公允地评价:“小辛教练确实铁面无私,你的步法也确实不太好。”

    “嘘,”林风致把食指竖在唇边,嘴里念着精神胜利,“还好我最近耳聋,听话有一阵没一阵。”

    航班一路向南,从北京直飞海口,预计需要五个小时。

    刚才还活跃的孩子们一上飞机就打蔫,还没穿过云层,嘈杂消减到微不可闻。

    应逢年问:“你怎么不休息?等会儿到了海口,我们会先去冰场。”

    离考级还有几天,星未来在酒店附近包了冰,供学员随时练习。

    他们几个和俱乐部不算毫无关系,借辛教练的名义,也能蹭蹭冰。

    “上次睡了一路,我都没仔细看天上的云,”贺嘉岁顿了一顿,改口说,“脚下的云。”

    每个地方的云都是不一样的。

    北京也有天气不错的时候,比如今天。

    直到升上万米高空,云也是一朵一朵,地面建筑比舷窗上的杂质还小,有些灰扑扑。

    到了南方,云就成了海,像棉花被。

    应逢年看她一直盯着窗外,也不做声,也不睡觉。

    “真不休息吗?”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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