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滑冰的[花滑]: 13、哼,两种一周跳的男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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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

    滑协规定,只有通过双五级,他们才能被划归精英少年组,青年组和成年组的要求则更高。

    贺嘉岁抬起眼皮,轻声说:“大众组也可以。”

    她不挑剔比赛的规格,只要能有踏上冰面的机会,打败别人或被打败,都无所谓。

    她不是为了输赢而去。

    顺利地填完信息,像已经把选手名单握在手里,离开办公室的路上,贺嘉岁在哼歌。

    辛教练尽地主之谊,带他们参观了俱乐部。

    “这里也有荣誉墙?”贺嘉岁问。

    突然回忆起第一次来京,走入逼仄的室内通道,墙上高高挂起的巨幅海报昭示着华夏花滑的辉煌。

    星未来的荣誉墙,比那条路更长。

    “毕竟是我们招生的招牌,一定要做好。”

    时间下限在几个月前,容/张刚为华夏拿到四大洲冠军。

    荣誉墙延伸到展览室,贺嘉岁和应逢年很容易被最中心的展柜吸引。

    “居然有金牌。”应逢年说。

    两枚金牌的成色有些旧,边缘破皮。

    看来不是纯金。

    “这是运动员捐赠给俱乐部的,”辛教练介绍,“你们应该听说过,我国的冰舞运动员叶绍瑶/季林越,他们为国家获得了第一枚青年组大奖赛的冰舞金牌。”

    贺嘉岁点头。

    关于这批奥运选手的故事,她零零碎碎听到很多。

    两个单人滑选手因为训练难题,毅然决然选择转项,周围的人提起,首先赞颂他们的勇气。

    她好奇:“辛教练,转项很难吗?”

    应逢年警觉:“你准备把我丢了?”

    这说的什么话,贺嘉岁没理会。

    辛成林说:“当初你们选择跨项来到花滑,难吗?”

    贺嘉岁摇头。

    以前,舞蹈是她的追求目标,现在,舞蹈是学习花滑的基本功,从始至终都很重要。

    辛成林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只要没有选择困难症,选择是最简单的事,难的是承担选择后的责任。”

    一谈到哲学道理,贺嘉岁就皱着眉,听起来太费劲。

    “简单来说,你要做到不后悔当初的选择。”

    还是似懂非懂。

    照她自己理解,一旦选择一条路,就要坚持走下去。

    这叫不后悔。

    辛成林看她仍然迷惑不解的模样,自语说:“和你讲这个做什么。”

    他示意贺嘉岁顾及身后的搭档。

    应逢年真觉得自己快被抛弃了。

    “我没想转项。”

    回基地的路上,贺嘉岁解释了很多次。

    他不听:“很有嫌疑。”

    哪有正常人会听这个津津有味。

    “对,转项吧,”贺嘉岁不惯着,“我转女单去。”

    应逢年点头,顺着她的话呛声:“嗯,三种一周跳的女单。”

    贺嘉岁咧开嘴角:“哼,两种一周跳的男单。”

    ……

    玩笑归玩笑,贺嘉岁和应逢年在回基地前达成一致:

    他们在过去一年结下深厚友谊,一定不抛弃、不放弃。

    但林风致或许真遇上了问题。

    一回宿舍,贺嘉岁感觉自己凋谢了。

    大热的天,没开窗户,也没开空调,林风致直挺挺地倒在床上。

    贺嘉岁问:“你没被杨教练扣下加训吗?”

    稀奇。

    “试问哪个教练忍心。”

    林风致坐起,双眼还挂着红晕。

    贺嘉岁被吓了一跳,张着嘴问不出声。

    林风致盘腿,又抽了张纸:“他真讨厌。”

    她和盘托出,自己和搭档的关系一直算不上好。

    刚来北京时,肖奇志就偶尔挑她的毛病,说她既不努力,也不认真。

    今天,滑协官网张榜考级结果。

    林风致的一级步法未通过,更坐实了他的说辞。

    “他还说我长得高,托举不了。”

    贺嘉岁一直和应逢年练双人技术,隔壁冰舞组也没落下,都在为七月的挑战赛做准备。

    贺嘉岁听得生气:“他有多矮,跳起来还没冰鞋高?”

    就算是真比自己矮的应逢年,都能说出一定可以托举的话。

    她推开窗,任蝉鸣涌进来,像万箭破空。

    “听见了吗?楼下是我们的臣民,明天就去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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