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滑冰的[花滑]: 14、嘉岁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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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到冰场,贺嘉岁还没来得及替林风致告状,肖奇志就捷足先登。

    他拐进办公室,一五一十说起委屈。

    教练听不下去,直问:“你的诉求是什么?”

    肖奇志有些支吾。

    很明显,教练的语气不算好。

    “我能不能,不和林风致搭档?”

    “你想找谁?”

    “贺嘉岁,她可以带我进步。”

    贺嘉岁正猫着腰听墙角,听他们谈到自己,险些大门一推摔进去。

    门里闹得不愉快,教练把文件夹摔在桌上,震得杯盖一跳。

    连鸣蝉都不叫了。

    “你想和她组队,那她的搭档怎么办?”教练假设,“她比你小几岁,如果来年长了身高,你又该找谁?”

    “她看着不像能长高的样子。”

    “诡辩,”快到上课时间,教练不再和他掰扯,驳回诉求,“举不动就多练,今天加两组引体向上。”

    贺嘉岁把这段插曲添油加醋讲给应逢年。

    应逢年藏不住那股骄傲劲,胸脯挺得老高。

    “我没夸你的意思。”贺嘉岁有些嫌弃。

    他怎么总犯病。

    “体测的时候,我做了十个引体向上,比他们都多。”

    原来是触发了关键词,他想自己夸自己。

    林风致在一旁问:“所以,我还得和姓肖的搭档吗?”

    “当初录入信息,搭档就被绑定在一起,轻易不能换。”贺嘉岁重复教练的话,替她惋惜。

    这是这段故事里,唯一不幸的消息。

    大热天,教练刚窝一肚子气。

    “还在聊天?”

    催命号角响起。

    临近期末,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贺嘉岁每天在基地和学校两点一线,有时连吃饭都顾不上。

    作业多,训练多,他们还得准备不让自己掉份的节目。

    又该放学了。

    贺嘉岁伴着铃声苏醒,脸上沾着不知哪门课发的卷子。

    “数学写哪里?”她问。

    真不好意思,她居然在课堂打起瞌睡。

    应逢年回答:“鸡兔同笼。”

    鸡兔同笼?

    是那个她永远算不明白的鸡兔同笼吗?

    去外地考级时,林风致曾简单给他们过了遍知识。

    贺嘉岁在这课卡了一周,直到学会放弃。

    到底是哪位圣人,看见满地的鸡,想到的不是白切和盐焗,而是把它们和兔子丢一块!

    “冇事,期末不会考这个。”

    应逢年已经背上书包往门外走,她加快速度。

    对,她不会的都不会考。

    ……

    趁冰舞组练图案时,贺嘉岁找准机会。

    “教练,我有问题。”

    教练回头看她,默许提问。

    “为什么我和应逢年只学一套节目?”

    如果没记错,当初理论课上讲,运动员的比赛分数由短节目和自由滑构成。

    冰舞的说法不同,但也是两套。

    教练问:“你们的体力能支撑两套节目吗?”

    贺嘉岁想,这还真说不准。

    虽然他们每天有三个小时的上冰课,但真要从头到尾全神贯注,她会首先败阵。

    “低龄组和更高的组别不同,你们还是孩子,滑协优先考虑你们的耐力。”

    这回,贺嘉岁听懂了。

    简言之,就是他们的耐力不够。

    但,“低龄组?”

    她还记得,当初星未来给他们上报的是大众组,大众组只有大类,不按年龄高低另分组别。

    报名已经截止,不太可能是别人篡改了他们的信息。

    “辛成林没给你们说?”教练问。

    贺嘉岁摇头。

    自从去星未来走了一遭,她连辛嵘都没再见过。

    教练一面指导貌合神离的林风致和肖奇志,调节好矛盾,才重新捡起话题。

    新赛季的规则是休赛季前就定好的。

    强度不同,精英组和大众组的界限很清晰。

    但他们的出现是意外。

    “大众组从来没出现过双人滑选手。”

    练习双人滑和冰舞的成本太高,普通爱好者很难找到搭档,所以大众组从来只有单人滑两项。

    今年破天荒出现一组双人滑,滑协甚至为此开了短会。

    不过会议的重点不在是否在大众组新设双人滑项目,而是如何整合资源。

    他们认为,新增组别意味着调整规则,进一步影响更多关联环节的执行。

    贺嘉岁/应逢年的何去何从,反而是最容易解决的事。

    “所以,我们被编入了精英组?”贺嘉岁猜。

    教练点头。

    精英组有年龄之分,其中门槛最低的是少年低龄组。

    不过即使加上他们,也只有三对参赛运动员。

    应逢年赶过来时,正好听了个尾巴。

    他懵懂问:“三对,我们不滑都能拿奖牌?”

    “你死心吧,不滑叫弃赛。”

    至于他们新赛季的唯一节目,还是沿用年初的表演滑音乐,不过规定时长在2′±10″,他们得重新剪辑。

    节目编排也得重新来。

    按贺嘉岁的话说,短短五个月,他们已经超进化了。

    原本空空荡荡的节目,塞进了捻转分腿,塞进了握腰托举,还有旋转和跳跃。

    “怎么连捻转分腿都有?”应逢年说,“这不是规定动作,根本不算分。”

    “这个算在接续步里,”贺嘉岁说出她的想法,“这样,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地练习捻转了。”

    “那勾手跳呢?我也不会勾手跳。”

    “你只是落冰不好,四舍五入已经学会了。”

    应逢年回忆最近的练习情况。

    哪里是落冰问题,他根本就只能蹦四分之三周。

    0.75lz啊。

    此后半个小时,一离开教练的视线,他就把“谋害搭档”挂在嘴边。

    贺嘉岁也不恼,大方地“嗯”两声,再说:“我是为了你好。”

    林风致把这个行为定义为——

    嘉岁劝学。

    ……

    所谓期末考试,光靠硬实力还不够,不因为别的,而是实力本身就不够。

    贺嘉岁有林风致的撺掇,在宿舍偷偷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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