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滑冰的[花滑]: 23、0.2分也是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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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滑出个人最佳成绩才行。”

    跳跃从来是张晨旭的弱项,如今他和容翡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也成为他俩共担的弱项。

    贺嘉岁翻阅isu网站,德国组合的自由滑报出“3+3+2”的联跳难度,单跳上3s,技术分要比容/张高三分。

    她头一回在比赛之外感到紧张,替场上的运动员捏把汗。

    不会吧。

    在此之前,无论是容/张本人,还是国内体媒,都默认领奖台的一二三名等级分明。

    德国组合这么一搅浑水,让容/张在本周期拿到的十余枚金牌有些站不住脚。

    这是他们实现大满贯的最后一步。

    又是待在酒店的一天。

    今天将决出单项赛的首枚金牌,贺嘉岁和应逢年完全被电视迷住。

    “出去歇歇眼睛。”冯女士拿出姿态,想赶人走。

    “不要,外面的人超级多。”

    这不仅是于他们而言的重要日子,还凑巧是华夏的除夕,举国欢庆,连远离景区的小巷都满是人。

    能不能过个好年,在此一役。

    德国组合仍然延续了短节目的好状态,甚至有成绩的加持,更加意气风发。

    节目进入后段,所有难度技术完成,剩下的旋转和螺旋线是他们的强项,不会有大问题。

    果然,又是一套clean的节目。

    解说在惊讶:“他们刷新了新规则设置以来,自由滑的世界纪录!”

    另一位解说拿到数据,分析道:“他们今天拿到的165.12分,比在欧锦赛上刚刷新的个人最好成绩提高了二十分。”

    他们都在感叹这对年轻组合的进步神速。

    贺嘉岁巴不得奔寺庙里吃斋念佛。

    这可比自己上场比赛还要刺激。

    她分了些余光,旁边的应逢年更是当起鸵鸟,只从指缝里看赛况。

    这样就能缓解情绪吗?

    她也学他。

    而后得出结论,没用。

    《马戏之王》的音乐富有韵律,每声鼓点都敲在心上。

    3s+2t+2t,完成得漂亮!

    捻转三周,上满了提级条件,实时显示四级,goe高达1.81分。

    两个5组托举,3f单跳,3lz和3lo的抛跳……都没有问题。

    前辈不愧是前辈。

    即使兵临城下,依然能在兼顾难度的同时,出色地发挥看家本领。

    这就是世界第一的魅力吗?

    贺嘉岁承认,这一刻,才是她爱上竞技体育的根本原因。

    不单是体育。

    还有竞技的快感。

    孩子们暂且没开香槟,应先生先热泪盈眶:“冠军,一定是冠军。”

    “不至于吧。”冯女士说他没出息。

    观众席在为他们欢呼,解说也高扬着语调:“虽然成绩尚未发布,但我们可以肯定,容/张挑战了自己,战胜了自己。”

    这是他们自携手以来,最完美的一场表演,从技术动作到表现力都毫无瑕疵。

    移步到kc区,容翡的怀里已经装了很多娃娃,她和张晨旭有说有笑。

    “趁分数还没出来,你们想对冰迷说些什么?”一句英语在镜头外响起。

    “给你们透露个消息,”容翡笑着说,“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战,发挥得很出色,我没有遗憾。”

    笑容转移到电视内,贺嘉岁的表情凝固了。

    “最后一战。”

    前几天的他们讨论,容/张还能在国际赛场驰骋多久。

    突然地,她就欣赏完了这对组合的收官之战。

    电视里,运动员落座kc区,安静地等待成绩。

    头顶的观众早已按捺不住。

    怎么能突然画上句号。

    “你俩再给我滑十年!”现场的华夏冰迷充当画外音。

    容翡仰头打招呼:“我不想成为下山的神。”

    她想,停在最耀眼的时候,就很好。

    “thescoresrelease——”

    播报员一顿,随即报出成绩:

    “feirong/chenxuzhang,thefree-skatereceived158.66,finallyplacingsecond.”

    “什么‘second’?”

    贺嘉岁张着嘴,如果她的英语还不错,第一名的英文应该是“first”。

    “是银牌,”应先生把激动撤回,叹了口气,“怎么只是银牌?”

    毫无瑕疵的发挥,毫无悬念的世界第一,只是银牌。

    所有选手的分数汇在排行榜上,容/张的名字比德国组合矮一头,总分只低了……

    0.2分不到。

    双人滑的常青树没有敌过黑马。

    电视里的容翡和张晨旭似乎接受良好,向四周的工作人员和观众道谢,最后相拥而泣,准备登上职业生涯的最后一个领奖台。

    但这一定会成为一根刺。

    贺嘉岁想,她大概能把这0.2分记一辈子。

    即使不是自己的成绩,她和这对组合也毫无干系。

    “你干嘛?”应逢年看着她起身。

    “找妈妈。”

    “那是我妈。”

    “干妈也是妈。”

    “没你这么鸠占鹊巢的。”

    冯女士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小姑娘目光灼灼。

    “怎么啦?”她问。

    “我想报名。”

    “报名?”

    她已经把那茬忘了。

    贺嘉岁说:“全国青少年发展训练营,我想去。”

    前有先辈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今有她为报0.2分之仇而练冰。

    “我们待不到那时候。”

    他们定好了机票,赶二十五号回去。

    但那天,训练营才刚开始。

    “妈妈,我也想去。”

    一个人的重量不够,两个人足以让冯女士动摇。

    “基地在元宵节恢复训练,”她最后提醒,“时间重叠。”

    贺嘉岁嘀咕:“其实……杨教练教得不算顶好。”

    放假后,旅游前,她和常希贻交流过几次,不止是家常。

    对方指出她的跳跃不规范,尤其是刃跳容易以手带身的问题。

    这些都是教练没有指出的。

    或者说,这就是教练教给她的。

    对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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