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滑冰的[花滑]: 23、0.2分也是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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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知道她有学冰两年即掌握五种两周跳的潜力,但要想继续突破,早纠正一定比晚纠正好。

    “好,”冯女士被说服,“那就报名。”

    到付款时,贺嘉岁又犹豫。

    “学费很贵。”

    看训练营已放出的名单,不仅有国内诸多优秀运动员参加,罗斯特科娃也会带一批俄罗斯孩子深入交流,其中不乏jgp选手。

    还有她本人“世界冠军”、“奥运冠军”的名号,都注定了训练营的高价。

    “阿叔刚拿到两个项目的尾款,有钱。”

    应先生一挥手,让他们别担心有的没的。

    他们是运动员,除了训练和比赛,都该是小事。

    ……

    还没到开营时间,教练和学员先见了一面。

    昨儿还在旅游途中,今天突然通知提前上课,贺嘉岁还没反应过来。

    很完蛋。

    她做了万全准备,独独没带训练服。

    这标志着,她得穿五颜六色的秋衣过完煎熬的一周,顺理成章地成为最扎眼的存在。

    连金发碧眼的外国人都没她鲜艳。

    上课铃响,罗斯特科娃首先注意到她。

    只是无足轻重的一眼,对方很专业,不会因为古怪的穿着偏离重心。

    很好,贺嘉岁逐渐打消买冰服的想法。

    教练不逮,冰场不管,她还能给冯阿姨省一笔钱。

    大胆一些,今天穿粉色,明天穿红色,后天穿花花绿绿色。

    除了应逢年不爱和她一同热身之外,没有一丝异样。

    “我是你的搭档,你不能因为这是单人滑的训练营,就把我丢掉。”

    某天下课,她指责应逢年。

    “我只是觉得你衣服上的图案丑。”

    十二岁,正是小孩最好面子的时候,应逢年实在没有和绿色米老鼠牵手的勇气。

    “我爸爸的审美是这样的。”

    在滨南时,最冷的冬至也没有穿秋衣的必要,外套一裹就能过年。

    到了北方,冬天天寒地冻,她也没机会单穿秋衣到处晃悠。

    说到底,丑也丑不到别人。

    谁能预见到今天呢。

    “再忍忍,”贺嘉岁说,“等明天,我最好看的秋衣就晾干了。”

    下课时间,冰场的人气依然不减。

    除了没离开的学员,散客一拥而上,造成冰上大塞车。

    “你还滑吗?”应逢年问。

    “先休息一会,我练练陆地。”

    训练营的课时很少,罗斯特科娃带着诚意,只能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倾囊相授。

    一节课的内容太多,他们需要消化。

    “你好。”

    一句蹩脚的中文几乎贴着头顶响起。

    刚换上运动鞋,脚还没踩踏实,贺嘉岁险些摔倒。

    是罗斯特科娃教练。

    “sorry,ijustcuriousaboutyou(抱歉,我只是对你有些好奇).”

    好呀,在学校落下的英语课,以另一种形式补上。

    她只能使出浑身解数:“sorry,ican`tunderstand.”

    没关系的,能和外国人交流一句已经很厉害了。

    “oops,mytranslatorisoffduty(哎呀,我的翻译下班了).”

    好在遍地都是好心人。

    有大姨自告奋勇,贺嘉岁就这么左一耳朵俄式英语,右一耳朵津式中文地听。

    “你长得很像一个人。”罗斯特科娃说。

    “我?”

    “对,很像我女儿的教练。”

    贺嘉岁觉得这话有些突兀。

    大概没有人会对一个陌生人谈家常。

    她抿着唇等待下文,倒是大姨先“嘿哟”了声,用英语回:“您女儿也练花滑?”

    “不。”罗斯特科娃看着贺嘉岁,似乎在用目光描摹她的五官。

    而后,贺嘉岁听见刻在心底的四个字。

    “她学……艺术体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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