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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在法尔法庄园的岁月[西幻]》 180-187(第9/10页)
病的统领者。】
“你知道吗?为了这一天,我等待很久了。”祂说:“现在和我求个饶,没准我会留你一命呢?”
“休想……噗咳咳……”
【您的轻嘶、呢喃和低语,链接着我们,为我们指引通往深渊的道路。】
他第一次离死亡、离回归本源那么地近。
缇缇一如既往地有很多话,祂饶有兴趣地说着自己接下来的、已经和法尔法代无关的计划,大概就是在吞噬掉法尔法代后,祂就能让诸神时代重现——“讲点我不知道的。”
法尔法代很想啐他一口,可惜脖子被掐得很死。
“——你不知道的?喔……好吧,看在你现在消失的份上,那么,我告诉你,加上你这一份后,我将完整。”
祂微笑道:“那么,再见了,法尔法。”
借助仪式、月亮,且在将二人联系起来的教团的努力下,祂彻底吞噬了瘟疫的权柄——
作者有话说:okk下章就能结束了(终于啊)(卡生卡死了属于是)
第187章 蝴蝶
“啪嗒。”
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沙地上,海浪不紧不慢地拍击着沙滩,柔缓的、平稳的,红光黯淡下去了,海风交织着散开的灰色长发,祂毫无怜悯地起身,船舰驶来,遮掩了洁白的月光。
一步、两步,在缇缇尔戈萨斯的脸上不挂任何表情的时候,静默确实能为祂增添两分圣神——只是没有任何光彩与风度可言,祂是一尊过早开裂的雕塑,不承载伟大,不承载庄重,躺在沙地上的少年宛若陷入了酣眠,苍白,忧虑,疲倦,被夺走了一切权赋。
祂哈哈大笑,长发张扬、狂乱地在空中舞动起来,身上是完美而均衡的属性,影子被拉扯,变得纤细,变得可怖,此后祂就是病疫、天灾,这一份力量比祂想象中的还要重,就算险些功亏一篑,那也不影响既定的结局,祂张开手,母亲啊、母亲啊!吾等的荣耀与辉煌皆会回归,祂们才是合该统治万民的——
“咔哒。”
……
……
滑稽的是,在圭多的一通折腾下,多洛尼莫想起他在实验中途吃了一盘烤猫眼榛子——须知,在实验室吃东西是大忌,他是走出去吃的。
“就这些吗?”圭多问,他很快下令:“那所有复现组全部出去吃一盘烤榛子!”
于是赫尔泽过来询问进度时,就看到一帮炼金术士蹲在门外吃榛子,厨房那边火力全开,专门给他们烤起了猫眼榛子。
“这是一道酷似猫眼的烘焙零嘴,烤制前是圆眼,烤制后会变成一道杠!闻起来有榛子的香气,美味可口,通常当做下酒菜,和啤酒搭配非常——嘎?”端来一盘盘榛子的鹅怪被赫尔泽揪住了翅膀。
“这是在做什么?”她看了看那些研究员,又看了看明显不是午饭的猫眼榛子。
“控制变量。”其中一个人说:“这是我们实验的一些秘诀,阁下,也许是因为榛子的香气,也可能是因为吃一盘榛子的时间刚好给了物质充分的反应——”
他说着,里头传来一阵欢呼声。
“成了成了!”
“原来真的有用!!”
研究员瞪大眼睛,一扫之前的哭丧神色,喜气洋洋地把那盘榛子往赫尔泽手里一塞,连滚带爬地随其他人冲进了实验室,临了还大喊着:“多谢您,赫尔泽女士!”
……他大概没注意到,他因为太激动,把“赫尔泽女士”喊成了“榛子女士”——这两个词的区别是后者音节更短促。
“榛子女士”:“……”
日常在城堡游荡的黑猫慢悠悠地走到了端着盘子的赫尔泽身边,纵身一跃,勾着她的裙摆爬到了她的肩头,伸出爪子,试图去拨弄了一下她端在右手盘子里的零食。
实验的成功固然让人喜极而泣,但紧随其后的是——
“哎呀呀。”全程围观的黑发魔鬼啧啧称奇地同时,非常不留情地泼了一桶冷水:“这个方法炼制出来的盐纯度可不够喔?这样需要很大的量才能支撑起传送一个人。”
“废话,”圭多没好气地说:“这是从啤酒里还原出海水再制的海盐,又不是海水直接制的盐,能有多少纯度我还不知道吗!”
说罢,他用枯老的手指点了点桌面:“……现在把库尔库路提玛殿下传过去也不现实……嘿,这里可靠着祂呢……我们不妨先送点其他帮手过去。”
“喔?帮手?”
他没正面回答英格塔的问题,而是命人取来一个匣子。这是很早之前,领主在委托他搞炸药的时候,让他们秘密研究的。
“做一个小型传送阵,把这个送过去,能做得到吗?”
被自家殿下丢过来负责阵法绘制的英格塔挑挑眉,有意思的是,他隔着木盒,感觉到了某种熟悉的气息:“可以是可以。”
说完这句话,他有所感悟似的抬起头,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外边形式可是很严峻啊,您确定要把精力浪费在这上面吗。”
“那又如何。”
圭多同样回复了一句让人捉摸不透的话,他背着双手,在亮堂的大实验室里、在静默而忙碌的人群中,他的眼睛不再呈现出老人常有的浑浊。
一撮撮盐巴被堆起,符文运转,阵法发出微弱的亮光,这是他们看惯了的神迹,而原本,人是不被允许——目睹、触碰乃至掌握这项技艺的。
知识总是与禁忌挂钩。
正如少年侧过身,他的面容湮灭在皎洁的月光里,那也不知道是哪一天,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原谅他最后一次用“年老体衰”来做开脱的借口吧……
“你说过一个飞行的故事。”法尔法代认真地注视着这位一心埋头于实验、不是很喜欢问政务的老者。
“你说,你有一个朋友,花光的一生的积蓄,只为了造一架能驮着人上天的飞鸟。”
小领主似乎笑了一下:“其实,没有什么朋友,那是你自己的故事,是吗?”
他是如此笃定——也是料定了这个时代似乎没有关于“我有一个朋友……”这样的假借他人之名诉说故事的笑话,圭多只得叹息:“什么都瞒不过您。”
“我可没有查契约。”法尔法代听到他意有所指,没好气道:“纯粹猜的。”
“好吧,算您料事如神。”圭多也跟着笑了,是的,那个梦想着飞上天空、不自量力的年轻人,正是年轻的他自己,梦想着探求世界,梦想着——人能以双足征服陆地,以船只征服大海,那为什么不能征服天空呢?他将半个青春都耗费在了这一事项中,好在,也有人对他的项目感兴趣。
但正如他所言——那个年轻人摔到山崖下,彻头彻尾地失败了,活下来的是从此丢弃一切手稿、并不再触碰任何相关事务的炼金术士圭多。加上后来的教宗权势斗争愈发激烈,以人之力飞上天这种不被神明认可的事情,再次提出,必然要遭遇祸患。
从年轻人身上活下来的他不再凭借热情做事,而是变得圆滑,狡诈,像一只老狐狸,能轻轻松松游走三国之间,对政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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