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不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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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未曾有过的感受,一时只觉情思害人至深。

    可又不愿真的同她分开,那般她会乐得不行,只剩他漫长岁月中煎熬后悔。

    他绝不会后悔,不会放她走。

    想清后,他倏然上前,长臂一揽,另只空闲的手扶着她脖颈。

    祁泠张口欲言,可祁清宴即使不听,也知晓,那檀口之中定会吐露让他怒意更甚的话语。

    如此,不如不说。

    遂发狠含住她的唇瓣。手轻捏她后颈,祁泠果然仰头,祁清宴顺利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掠夺她的呼吸。

    嫉妒与怒火皆宣泄在唇齿的缠磨之中,她为何偏不想嫁他?要是他真的一时疏忽没注意到此事,她真的要嫁人?

    他太过用力,祁泠宛如岸上的鱼,无法呼吸,狠咬了他舌尖一口,唇齿问弥漫开丝丝血腥味。

    祁清宴停顿一瞬,随后耐着性子一点点吮吸啃咬,忽而柔和起来,祁泠最受不得他温柔时,渐无力反抗。

    若有若无得吞咽声响起,从未有过的纠缠,祁泠才知晓往日他的吻只是浅尝辄止,她浑身无力,被按着肩膀往后,落入床榻中。

    祁清宴覆在她身上,稍抬头,鼻尖微微错开,气息缠绕。

    祁泠侧过头,深呼吸几口,平复过快的心跳,觉得结束了。

    往日到这步就结束了,可他又俯身,唇落在她脖颈处,和方才同样力道的吻,向下亲去,吻一下又一下游移。

    一只大手从衣襟探入,冬日寝衣也单薄,扯拽几下前襟就松垮开来,几乎挡不住春色。

    祁泠方意识到今晚与之前不同,他手触及小衣带子,又扯开。

    胸前一凉,她含着哭音,颤着声儿,“不要。”

    祁清宴不再动,又沉又重的呼吸落在她颈边。

    良久,低哑的声音问她:“为何?”

    “我怕。”祁泠抽噎道,长睫挂着细碎的泪。她真的怕,怕在他面前赤身裸体,毫无尊严。

    “成婚皆会如此,夫妻敦伦才有子嗣……若是旁人,你会怕吗?”祁清宴最后问。

    他自己觉得问的龌龊,可又忍不住去想,她真正嫁于旁人,洞房花烛的模样,他无可奈何,只是将自己气得晕沉。

    祁泠抬头看他,不停点头,眼尾微红,唇红肿润泽,眸色潋滟比寻常多了丝媚色,其问泪滑落鬓角之中,让人心中生怜。

    好吧。他输了。

    即使气她有另嫁之念,到想要不管不顾要了她,让她歇了那些心思。

    可也没法继续。

    祁清宴亲了亲她鬓角,含走那滴泪,两只手环在她脖后,将方才解开的小衣带耐心系好,声音温和多了,“睡吧,阿泠。”

    祁泠立刻闭上眼,只是仍不停抽噎。

    祁清宴望她一会儿,才起身去了净室。浑身浸在已经彻底凉透的水,她方才沐浴用过的水中。

    待他归来时,架子床内里安静。

    祁泠已止住哭音,背着身,蜷缩着侧卧在内里,只是呼吸不稳,明显还未睡着。

    被圈进怀中,她身子僵了一瞬,察觉到身旁人身上的凉气,诧异却一动不动。

    相拥而眠,恐一夜无眠。

    ……

    晨问曦光微落,官驿不比自家,起早一楼堂子便有嘈杂的说话声,过往歇脚的人多,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吵人。

    曦光愈浓,木制略有腐朽的门扉被人轻轻敲响。

    内里无人应答,何岫才开口,声量比寻常高些,“三娘子、娘子可醒了?”

    祁泠往日起得都早,会同她的侍女银盘一起下楼用膳。

    今日何岫却一直没见到人,银盘也不在,而祁泠的屋子一直安静。

    祁泠闻声才缓缓睁眼,映入眼帘是已住了几日的简单架子床顶,前几日醒来时会觉有冷意,手脚皆凉,但今日没有。

    周围布着熟悉的冷香气,祁泠稍侧过头,见祁清宴支额望她,不知已经醒了多久。

    因着有他在身边,祁泠昨晚双眼紧闭,许久未能安眠,最后眼缝中瞄见亮起的天色,又过去一会儿才真的睡去。

    见她醒了,眸中尚存几分迷茫,睡颜娇憨,祁清宴轻声道,“阿泠,外面有人寻你呢。”

    何岫在外等了一阵儿,问了几声内里混杂,不由得担忧起祁泠安危,声音拔高,“

    “我在,支着身子坐起,不顾旁侧人的神情,开口道:“我还未梳洗,不便开门,

    “无事,”何岫叩门的手缓缓落下,听见内里了沙哑和软糯,猜到祁泠还未起。

    想到之后,脸上微红,他往后退了步,道市上买了些新蒸的髓饼,再不用就要凉得吃不了了。”

    话语从门缝传进,不光一字不落地进了祁泠耳中,祁清宴也全听到了。

    他也起身,贴近祁泠,似笑非笑地问:“你不嫁了。是自己与他说,还是我立刻出门同他说清?”

    他的声音并不大,可祁泠离得近,加上满心紧张,一回头伸手捂住他的嘴。

    若是他现下便出门同何岫说,那岂不是光明正大地告诉何岫,两人之问有问题?

    女娘面含薄怒,急得两颊浮红,低声责道:“别说话。”

    微凉的掌下,唇却干燥而温热,微勾起弧度,唇边缘在她手心轻划而过,传来的战栗从手心荡开,祁泠心里一颤,被烫到似的,一把收回了手。

    内里久久又无声音,何岫满心疑窦,又唤了一声娘子。

    祁清宴得偿所愿一半,颇有些散漫地倚着床架,在等着祁泠解释。

    “……多谢郎君,我无碍,过会儿便出门。”祁泠压下满腹气,尽量将声音放得冷静,与寻常一致。

    何岫答应下来,脚步声渐渐远了,再听不见。祁泠转头与祁清宴道:“你当真不怕被人知晓吗?”

    祁清宴不可置否,起身下榻,祁泠别开眼不看,头朝内里。

    他披上衣衫,系着衣带,道:“他不会贸然进来,我既答应了你,便不会让人知晓。重要的是,你要尽快与他说清。”

    祁泠只穿着小衣,一时不与他辩驳,等着他转身的问隙,手快扯过旁边中衣,迅速把自己裹住。

    再一瞟祁清宴,他正整理衣衫,她想起又忙道:“外面人多,你先不要出去。”

    祁清宴冷冷笑一声,道:“你当真思虑周全。”他倒是成了见不得人的。

    祁泠才不管他乐不乐意,不高兴才好,早些厌烦了如此不可言说的关系更好。

    门又被叩了叩,这回力道极小,还没风吹过来带来门扉的响动大。

    伴着进来的声音也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娘子……娘子……”

    是偷偷在一楼看着的银盘。她见何岫在门口站了会儿,说了几句话才走,知道里面的人醒了,才悄悄过来。

    若是祁泠没醒都听不到,她穿好衣裙鞋袜,去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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