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不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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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祁清宴也随她去,小案桌上有沉弦方才送来的信,上面皆有印章。

    祁清宴一封封拆开,细细看过,又提笔写着回信。

    他说两人百无禁忌,但祁泠有意不看,扭头靠在车壁上,闭目眼神。

    再如何好走的路,坐在马车上也难免回觉得颠簸,祁泠闭着眼,功夫久了,没了话多的银盘提神,她也迷糊着眯着了。

    祁清宴不再揽袖,放下写了一半的信,将笔墨放好,拿起帕子用水沾,仔细拭了手。

    随后,他稍起身,将祁泠揽了过来,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她昨晚未睡好,此刻睡得沉沉且香甜,睡梦中察觉没了支撑她靠着的东西,眼皮一跳,即将要醒。

    旋即头枕在软些的地方,总比硬邦邦的墙壁舒服的多,她一声嘤咛,也便含糊着睡去。

    祁清宴拖着她脑后的手,慢慢拿走。

    低垂着头,认真看她,直到她睡得极熟,发出几声听不清的呓语。

    熟悉的枕膝之态,上次他颇为难受抗拒,这回便觉出好来。

    心里妥帖,轻轻俯身,,惹得*她蹙眉。

    ,由着她安稳睡去。

    ,回着书信。

    祁泠醒来时,前,祁清宴吩咐着在此落脚,将东西全放在此处。

    祁泠入内重新梳洗一番,银盘给她梳了留仙髻,簪点翠簪子,施了些粉,再搭雪白狐裘。

    本便好颜色,稍做修饰更惹人瞩目。

    只是从客栈堂中走过,就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走吧,妹妹。”等了许久的祁清宴牙根发酸,站在祁泠身后,挡住众人视线,带着她尽快坐上去冯府的马车。

    祁泠不觉异常,问他:“在淮陵呆几日?”

    祁清宴答道:“随你,不能超越十日。”今日收到燕徊粱的信,他言朴老已赶过去,他觉得自己大好了。

    这话只能折半听,有些好转便是了。

    十日,也很久了。

    祁泠点头,不同他多说话。

    从客栈出发前,祁清宴派人去冯府报了信。

    故而等到五辆车马慢悠悠到了冯府门前时,冯家主子除了老太爷,余下的主子皆候在正门前。

    祁清宴先下去,转而向祁泠伸出手,笑得温和。祁泠余光瞥见瞧着这边的冯家人们,她都不认识。

    伸手过去,由着他扶下马车。

    年岁约莫与祁观复差不多大,身形却宽壮实的中年男子上前,拱手道:“未曾想劳烦贤侄来送一趟,一路辛苦,府内备了酒菜,快些进府坐坐。”

    与冯夫人相似的眉眼上挂着笑。冯家倚靠祁家,在冯家出一个能耐的小辈前,未免要借着这桩姻亲一直依附下去。

    对着不多日便是祁家的家主的小辈,冯柞云态度不免热情过甚,带着些许谄媚。

    语落下,冯柞云一眼看到祁清宴后面的貌美娘子,他曾见过团子模样的祁泠,若是长大,也该是这般好看。

    “这便是阿泠吧,模样变化虽大,舅父还是一眼认出你了。”他笑着说,短短几句,便能看出态度亲近,宛如见到真正的外甥女。

    想到这是冯夫人嫡亲的兄长,祁泠上前,十分恭敬且标准地行了礼,“阿泠给舅父请安。”

    冯柞云抬手,顾着礼节,虚虚扶起她。

    祁清宴原本讨厌见到那样的目光。

    有所求。

    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但是,冯柞云看祁泠只有长辈的关切。即使知道这不是姐姐亲生的孩子,但由姐姐一手养大,他也有爱屋及乌的真切关心。

    祁清宴的态度便也缓和,“劳烦舅父准备周全了。”

    冯柞云惊奇,他唤作贤侄是故意攀亲戚,未曾想还能得一句舅父。祁清宴嫡亲的舅父是朝中二品重臣,慕容家的家主。

    他顿时擦了把汗,笑着把两人带进膳厅中。

    冯家如今人不多,年过古稀的老太爷身子不大硬朗了,没出来。冯夫人的两位亲妹妹早嫁了出去,也不在家中。

    冯柞云的妻子许氏,坐在夫君身侧,也是个圆润之人,拉祁泠坐在一旁,夸来夸去,态度热络。

    许氏长女已经出嫁,长子冯珺携妻和幼子坐在一处,性子闷,不常开口,偶尔能同祁清宴说上几句话。

    小女冯妆待字闺中,比祁泠小了两岁,饭只吃了两口,便睁着一双猫儿眼,好奇地瞧着从建业来的表哥表姐。

    待饭毕,冯柞云带着两人去探望冯府的老太爷。

    让客人亲自去不大好,但也无法,他只能解释:“父亲去岁病了一场,之后不能起身,劳烦贤侄与阿泠同我去一趟。”

    屋内弥漫着的苦涩的药味,擦洗再勤,屋内也有几丝腐臭,三人进屋皆发觉,可都面不改色地走到近处。

    冯柞云掀帘,弯腰对内里声音颇大:“父亲,栖梧的长女和祁府大房的三郎君来看你了。”

    他喊了几遍,内里老太爷才睁开浑浊的双眼,被儿子扶着坐起身,缓缓转头望向屋中。

    祁泠与祁清宴一起请了安。

    老太爷视线只从祁泠身上扫过,对女儿的养女并不关心,反倒落在祁清宴身上许久,声音如同划拉腐朽的木头,有些刺耳,“祁家大房的孩子,我想同你说说话。”

    冯柞云带着歉意地看向祁泠,他父亲便是这样迂腐性子,祁泠不算特别在意,行了礼,与冯柞云一同出了门。

    祁清宴能来此一是陪着祁泠,二是看一眼前朝将作监的人。冯老太爷有真才实干,被委以重任修缮宫殿,却有贪银之嫌,官职一贬再贬,冯家不光没落下去,更险些抄家灭族。

    冯夫人也是在那时,嫁进祁家。

    此刻他耐着性子留着,等着冯老太爷说话。

    冯老太爷缓缓问:“栖梧如何?”

    祁清宴态度冷淡,“真关心女儿,应当问阿泠,她一直侍奉在你女儿身侧。”被冯夫人的家人好好相待,祁泠便会高兴。

    现下,出门后怕是又要伤心了。

    内里发出一阵沉沉咳嗽声,听起来便知时日无多,祁清宴不再多言。

    “我这里有些……昔日建造宫殿时留下的残卷,若有用处……你拿走罢。”

    说了几句话,便够他缓上一大阵子。

    “你要什么?”祁清宴问,除了祁泠,再无人会对他别无所求。

    冯老太爷先是笑,随后自言自语,“栖梧,其余儿女都有好归宿……我最放心不下栖梧。不该只顾自己活命……嫁了她去,祁家因我,不看重她罢……”

    “她少时同苏家女娘玩得最好,时时在一处,还约着嫁到一家做妯娌去,后来……两人都命不好……栖梧……是我害了栖梧。”

    苏家?

    那边的冯老太爷还在絮絮叨叨,可神志不再清醒,说得颠三倒四了。

    祁清宴却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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