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不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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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紧张如做贼的声音,“娘子不好了!何郎君来了。”

    祁泠转身出去了,只留祁清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门关上。

    何岫又一改寻常模样,脸色紧绷着,满是心事,随着祁泠走到院中。

    四周都是人,何岫顾不了太多,艰难开道:“三娘子,我们的婚事,云濡有错,不能成了。”

    “我父亲前些时日先回了宣城。我母亲才收到信,父亲他……”何岫说不出来,婚事失而复得,又得而复失,比一开始干脆不行更让人胸中沉郁。

    “他在宣城替我选了一桩婚事,两家昨日下定,等我回到宣城,就要行婚仪了。”

    若是能选,他自然想与祁泠成婚,可那家也是宣城有头有脸的人家,若是毁了婚,何家此后难在宣城立足。

    而且,同祁家的婚事没有回信,周遭落雪。何母这几日心提着,只觉不吉利,又信起了最开始批语。

    若是何岫早些同她说,祁泠或许会以为是真的不凑巧,但祁清宴方才同她所言……

    昨日下定,这么匆忙,与她想与何家定亲的念头一般急切。

    若说里面没有祁清宴的手笔,祁泠打死都不相信。

    “何郎君,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身披鹤氅,着云锦靴的郎君从屋中走来,面色怡然带一丝浅笑,风华无双。

    与不如意,神色颓唐的何岫比起来,样貌气度皆更胜一筹。

    何岫愣着行一礼,眼睁睁看着祁清宴走到祁泠身旁,而祁泠略微垂眼,心里已经将祁清宴反复骂上几遍。

    祁清宴笑道:“我正巧在附近,听闻两家婚事,特意前来看看。昨晚方到此处。”算是给两人一个解释。

    提起婚事,何岫便满心羞愧,将方才同祁泠说的话,差不多又与祁清宴说了一通。

    祁清宴脸色未变,只叹了一声,“到底是有缘无分。放心虽是何家过错,但我们祁家通情达理,不会追究。”

    闻言,祁泠心里冷笑,面上不语。何岫想要同她再说几句话,可祁清宴就在一旁,许多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走了。

    “是你?”祁泠心平静气地问。

    可在见到祁清宴毫无犹豫的颔首时,还是没忍住怒视他一眼。

    随后她回房,祁清宴跟上。

    何家人正午前便离开了,连午膳都没来得及用。何母亲自来同祁泠道歉,祁泠受不得,因着背后全是祁清宴的手笔,连带着她也有歉意。

    何母又觉得祁泠性子好了,一时叹了几口气。

    一大群人浩浩荡荡走了。晚问祁清宴又是一阵痴缠,只是亲吻就让祁泠受不了了,她道:“明日我要去淮陵。”

    “阿泠。这回虽然没成……”

    祁清宴亲了亲她浸满薄汗的额问,“但你一次比一次聪明了。保不齐下回能想出更周全的法子,避开我的耳目……我不敢让你独行了。”

    “那我不去好了。”

    反正去淮陵,还是被他看着,和在建业没什么区别,祁泠道:“你既不放心,我回建业去。”

    反正他还要几个月才能回去,她留在府内也清净,祁泠放松想着。

    “不,明日去淮陵。我们两人一起去。”祁清宴道。

    不是说,他不放心留她自己在淮陵?

    看出祁泠疑惑,祁清宴道:“我们先去淮陵。之后,你与我一同去临川罢。”

    祁泠大惊,坐起身来,满心诧异。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VIP】

    “你有正事要做,去那么远的临川,路途耗费几月,带我作甚。而且,你与我一同回建业,岂不是惹人怀疑?我不去。”祁泠果断拒绝道。

    祁清宴也不着急,猜到她听到会不愿,先解决她的顾虑,道:“不同家中说。他们以为你一直在淮陵,届时先送你回府,无人会知晓你去了何处。再者,你未去过临川,一路上会见到许多稀奇,是久居建业见不到的。”

    祁泠启了启唇,想说什么又没说。

    女子囚于家宅,她确实鲜少出门去,嫁人无论嫁于何人,都会同冯夫人那般久居内宅,连外门都少去。

    身份高如大夫人,也不出远门。祁家唯一例外的就是祁观岚了,可她做不了姑母。

    心里是有些许想出门的。

    但随即,又将祁清宴的算盘看清。她提出的要求是在建业,两人不得在府中相会,她也不会再去琅玕院,恐怕难能见面。

    怪不得他答应得如此快,怕不是那时已在心中盘算起来?

    “府上的事你不必忧心,”看出她已有几分意动,祁清宴频频善诱,“我留在建业的人,会吩咐他们看顾冯夫人。”

    府中有青娥在,冯夫人绝不会受欺负的。“何时能回来?”祁泠也想去淮陵替冯夫人看看亲人,松了口。

    祁清宴笑,“在临川不久留,约莫着年节后便能往回走。”

    祁泠点了点头,暂且答应下来。

    她想到,两人之间,她一直在拒绝,完全没用,他反倒越发起劲。

    目前看来躲他是躲不过去,不如随着他同行一段,最好让他早日烦腻,回到建业断了关系,不是时机正好?

    无论她怎么想的,能答应便好,祁清宴将人揽进怀中,又是相拥而眠。

    祁泠翌日起得仍晚,被人抱着睡,对她来说是难以适应的事。

    在她的认知中,即使成亲,夫君也不会每日都在身侧,她还是自己住的时候多。不知祁清宴为何如此执着一起睡。

    还没意识到他温水煮青蛙的算盘。

    已然日上三竿。

    祁泠醒时只有坐在榻旁打着盹儿,等她醒来的银盘。

    “娘子,我们还去夫人的娘家吗?”小侍女苦着脸问,对自家娘子还有自己的前途实在忧虑。

    祁泠点头,吩咐着银盘从两人带来的衣箱中翻找,内里有一件孔雀蓝的齐腰襦裙,很是好看华丽,也是冯夫人为她备着的。

    她打算穿这个去冯家。

    答应祁清宴的原因之一,她想去冯家,替冯夫人看看亲人们,来日回到建业时,能讲给冯夫人听。

    官驿中又来了一批人,皆是祁府侍从,跟在祁清宴后面来的。

    而他早早起身,没了踪影。

    祁泠独自用了早膳,热乎的粥,和她在府中吃到的相似,猜着是不是祁府的厨娘也来了。

    早膳过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离了官驿。

    冯夫人准备的马车中,内里多了祁清宴,银盘被挤到后面与仆妇同坐。

    祁泠坐在在旁侧,因着计谋没能得逞而面色平淡。她要和他分开坐,不愿随他去他派人带来的马车,即使瞧着比这辆大些。

    未曾想他也跟了过来。

    “阿泠,可以睡一会儿,省去路途难熬,离淮陵不远,晚膳前便能到了。”

    “我不困。”祁泠这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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