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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为兄不善》 60-70(第5/15页)
他肩头,脸颊红润,媚态横生,青丝散落微微摇曳。
她未曾见过这般自己,一时难以接受。明明一开始是绝不情愿的,后来竟也渐渐习惯。
抽噎声响起,伴着她的拒绝的话。祁清宴察觉到不太对劲,停下,哑着声问她,“怎么了……阿媅?”
“不对,不应该这样。”她喃喃道。
铜镜映出交缠的人影,祁清宴从她躲避的视线发觉了,他道:“无碍的,阿媅,人之常情,况且你我心意相通。”
只差一纸婚约。
祁泠听后更伤心了,摇着头否认。
祁清宴颇为温柔地哄着她,夫人娘子阿泠阿媅喊了一通,也没再缠着她不放,知今日怕是让她不舒服了,抱着她下来,重新沐浴过睡下。
叙话一向是他说得多,找些她感兴趣的话来说,“徊粱约莫着月末能回建业,林照
祁泠枕着手,身子乏累,懒散地点点头。睡熟之前听他道:“等林照君回来,你去看看她罢。”
他当真早出晚归。
翌日,,外面天色澄亮,曦光又不晃眼。
她挑,祁泠选了件素色的,带着银盘在院中逛了逛。
等到用午膳时,她察觉似乎忘了点什么。可祁清宴午间趁空回来了,与她同桌用膳,直到晚间,她也没想起来究竟忘了什么事。
老夫人生辰,的寿屏,来前已经绣得差不多。
白日他不在,她仔仔细细改过。晚间又要应付一下祁清宴,行房后吃过避子药再睡。
等到大后日,黄昏时,祁清宴来接她回祁府。
马车内,祁泠道:“我先回去,随后你再下去。我们隔一会儿再去瑞霭堂罢,省的被人怀疑。”
“阿泠,是祖母让我去接你,我们分着回来,岂不明明白白避着。祖母从前未曾有顾虑,见此,也会因此生出疑虑来了。”祁清宴先一步出去,祁泠掀开车帘,他伸出来的手停着,静静等她反应。
他说的话也有道理,她遂将手放上去。
“三郎?”
“……阿泠?”
祁观岚一身骑装,一手紧勒缰绳才止住骏马,吁了一声。俨然方从外归来。
方拐过弯,她就瞧见祁府的马车,当时还猜着这个时辰会是谁归府。结果见到这对兄妹依次下来,倒也还好。
只是祁泠慌忙将手收了回去,轻声唤了姑母。
祁清宴主动拉住祁泠的手,使了点力气,拉着她下去。
同时转身同祁观岚道:“姑母好兴致,这是去郊外跑马了吧。我接阿泠回来,正打算去瑞霭堂见祖母,姑母可要同去?”
自从祁观复生了事,沈老夫人对儿女孙辈看顾愈发紧。听说谁家子孙坠马摔断了一条腿,最近不许祁观岚出去,她今日是偷偷出去。
听此立刻心虚,祁观岚翻身下马。身后又赶来来一匹马,随行侍卫也下了马,祁观岚顺手将缰绳递给他,含糊道:“……好侄儿,好侄女,你们俩去就是了哈,姑母就不去了。千万别说在门口遇见我啊。”
祁清宴松开手,笑吟吟望向祁观岚身后人高马大的侍卫,细看着,眉眼还算俊朗,高鼻深目。
他开口:“姑母的侍卫,我好像几年前见过。今日忽而想起来……他是曾经在马厩的骊?”
名骊的侍卫跪下,“禀郎君,郎君记的没错,奴七年前是骊。”
祁清宴道:“既有胆识才干,不屈于一处也好。得姑母赏识,离了那处,来日或有大作为。”
他语毕,转看向祁观岚,“姑母,祖母在等,侄儿带着阿泠先去了。”
祁泠俯身同祁观岚告辞,祁观岚嘱咐她没事同祁望舒一起玩,祁泠自然乖巧答应下来。
等两人走后,祁清宴的侍从也将马车牵走,侧门重新空荡荡。
祁观岚转身同骊道:“等过了母亲寿宴,你还是回去当护院吧,如从前一般,不出现在人前,护着阿濯就好。”
骊沉默,点头答应。
祁观岚的话他从不置疑。
祁观岚说着阿濯,忽而灵光一闪,想起阿濯前些日子说的“哥哥在哄姐姐睡觉”。
她当时以为是小孩子的胡话,如今仔细一琢磨,阿濯是在二房院子里乱跑,由祁清宴牵着出来。
阿濯认识的姐姐不多,偏因着祁云漪,祁泠时常见到阿濯,阿濯也会亲近地喊她姐姐……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祁观岚藏不住一点事的,当即就想着去老夫人面前嚷上一句,母亲,不用担心大房后继无人了,你孙子兔子吃上窝边草了。
可想起祁清宴方才的话,她琢磨琢磨明白了,咬咬牙,恨道:“这个小崽子,敲打算计到他亲姑母头上了。”
骊深邃的眸子带着疑惑,单纯看着祁观岚,满是信任。
祁观岚已大步往院中走,骊跟着,听她哼一声,“你以为他会平白无故提你?他呀,怎会刻意记下人名字,八成是猜到什么,又去查了一番。以后你躲着他些,我这侄子呀,祁家的心眼被他长走一大半,太单纯的人,和他待一起,容易被骗。”
……
瑞霭堂内,沈老夫人将祁泠拉到近旁细细看,不禁点头道:“嗯,确实气色好些了,等来日我也去宅子里陪你们住上一段。”
说的自然送给二房一家的宅子。祁泠挑着说祁观复,听到儿子好了些,老夫人也欣慰。
顺道一同用了晚膳。
老夫人转而看向连着将近十日没归家的祁清宴,观他今日心情不错,试探道:“三郎啊,最近听你父亲说你忙,所以在府外住着?”
祁清宴用完膳了,回道:“是,祖母,有时忙得晚了,回府也耽误,干脆在外住下。”
“外面有人,可接进府里来,只要品行过得去,”老夫人顿了下,不大好的记忆浮上,许久才道:“家中不会亏待她的。”
祁泠埋头苦吃,当做听不见。
祁清宴则全然否认。
老夫人知道他不愿意说,近来实在鲜少见到祁清宴,明日忙起来又不知何时才能看到他了,干脆道:“我和你母亲一同商量过,明日邀了唐娘子与其母来府上,你觉得如何?唐父久在御史台,深受皇室信任,瑞安王妃格外喜欢唐娘子,若两家联姻,你也能少些皇帝猜忌。”
祁清宴未言语,似在思索。祁泠想着她在,两人还算有点关系,他或许不愿在她面前提婚事。
于是,她识趣地提了告辞,要回二房,就是原来住的小祁府。
老夫人却道:“干脆留在暖阁里,同我一起住。回二房作甚,要走那么远。”
祁泠也答应了,祁清宴顺势提了要走。她奉老夫人的命,出门送他,趁着四周无人,她对祁清宴道:“你大可娶亲的,祁清宴。”
祁清宴直觉她说不出来好话,还是耐心问了一句:“怎么呢?”
“我们当初说好的……”她语气颇慢,却郑重,“你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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