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重生后被反压了: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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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错开视线看向宋揽的身后。

    宋揽不解,眼里透着困惑,还想将贺青峰捞进怀里带走。

    但他很快就明白贺青峰在看什么了。

    身后陆续走上来几位制服严谨的同志,迅速将按他压住,冰凉的手铐咔嚓一声,利落地扣在丝毫未设防的宋揽手腕上。

    “这位先生,您涉嫌故意肇事杀人,请跟我们走一趟。”其中一位站到宋揽身前,按流程将证件出示。

    宋揽似乎压根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执法人员,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贺青峰,笑容逐渐淡去。

    两手被反压在背后,手铐蓦然收紧,单纯无辜的脸因为吃痛,而将好看的眉眼皱起。

    宋揽依旧看着贺青峰,一言不发,神态复杂深情,或许也有伤心错愕。

    他被执法人员押着踉跄后退,没有反抗,步伐晃荡到要跌倒,也仍旧不肯转身,还是盯着贺青峰,要将他的模样刻进骨肉里。

    贺青峰没有被这副外表欺骗,上当次数太多,已经麻痹到可以自动忽略。

    他低头拿出手帕,认真擦拭着刚才被宋揽亲吻过的手指,满脸嫌弃。

    果然,在被押进车内的最后那刻,宋揽瞬间变脸,阴郁暧昧道:“回见,宝贝。”

    后续,贺青峰和贺琨两人配合执法人员将该采集交代的信息完善后,天色已然黑沉,户外星光点点。

    “哥,商会还去吗?”

    “嗯,去。”贺青峰重承诺,答应的事情就会落实,除非发生不可抗力的因素。

    贺琨理解,于是在路边唯一的便利店随便买了两个面包,递给他哥,下垂的睫毛眨巴眨巴。

    “先吃点,哥,等你到隔壁市,让刘助给你安排好吃的。”

    贺青峰笑笑,一看便知贺琨正在担心自己情绪不佳,他抬手轻柔地拍了拍贺琨的后脑,微短偏硬的发茬有些扎手。

    “去,回家吧,今天是哥大意了,等你回首都,哥带你吃好吃的。”

    贺琨自小挑食,贺青峰每逢应酬交际,都会刻意关注吃食的口味,所以记下不少餐厅会所。

    “哥,你要小心宋揽,让刘助加派些安保人手。”贺琨看在眼中难免担忧,离别前再次叮嘱他哥。

    贺青峰点头答应,两人分别。

    等贺琨回到公寓时,屋里黑漆漆的,纪明冉依旧没有回来,空荡宽敞的平层内只有空调冷气充斥。

    落地窗外,城市灯火通明,车水马龙,他走到沙发边坐下,将身子缓缓陷进柔软冰凉的沙发,闭上眼睛,全是今天发生的事。

    从电梯内无端挑衅的汪荣,到疯癫痴狂的宋揽,车祸现场,玻璃碎片,执法人员和密闭的谈话室,最后是哥离开的背影

    一切像电影画面般,快节奏乱序地在他脑内回闪,贺琨在疲惫中慢慢阖上双眼。

    ——

    纪明冉闭目养神,安静坐在黑色商务车内,窗外是层层叠叠的树影和灌木丛,延伸向林中深处无尽的漆黑。

    偏僻的盘山公路曲折,视野极为受限,路灯的基座早已锈蚀成废铁,在荒草垛中被吞噬掩盖,唯有弯月发出微弱的光。

    山风卷着浓郁的松针涩味席卷,把密林掀得不得安宁,偶有枝干折断发出异响,仿佛有数双眼睛正从黑暗的树缝间,不知疲倦地盯着。

    今夜,极少露面的肃江陪着纪明冉,而肃山则去接宋揽了。

    如果说肃山安静,那么肃江可以用寂静形容。

    没有什么存在感,长相十分大众,丢在人群中根本找不到,甚至站在面前,只要不留神都会将他忽略。

    肃山依旧擦拭着q械,专注至极,直到路边的碎石微微震颤,他敏锐偏头,侧听几秒后,起身绕到驾驶位后方,弯起两指关节,轻敲车窗。

    “先生,人来了。”

    纪明冉闻声下车,劲风将衬衫吹得紧贴身形,布料绷过肩胛骨的弧度,勾勒出冷硬的轮廓。

    没过几分钟,一道明亮的车灯从弯道拐角处出现,将四周照得一清二楚。

    “自你离开R国,真是好多年没见了,纪明冉。”

    宋揽独特的腔调响起,一双白色运动鞋从打开的车门内落下,“怎么约在这种地方,好黑好可怕啊。”

    “你犯规了,S,哦,不,应该是大慈大悲的宋揽医生。”纪明冉不满宋揽今日夸张的行事,索性挖苦道。

    “换你也会坐不住的,将心比心嘛,纪小爷?”宋揽勾起嘴角,像个涉世未深的纯真青年。

    贺琨不可能会离开他,纪明冉笃定地讥讽:“不好意思,只有你才有这样可笑的困扰。”

    宋揽弯起眉眼:“是吗?”

    “还是聊正事吧,宋医生,时间不多了。”纪明冉先终止毫无意义的话题。

    ……

    两小时后,纪明冉时隔多日终于再次踏进回公寓的电梯。

    他按下指纹,智能门锁自动弹开,抬眼就看见了在沙发上睡着的人,呼吸短暂地停留几秒,也没有开灯,只是安静地换上居家拖鞋,走进室内。

    贺琨睡得不熟,纪明冉刚搭在他肩头,欲将人抱回房间休息时,贺琨猛然睁开双眼,黑茶色的瞳孔空荡无神,透过纪明然,落到空气中。

    身体反应快过意识,他啪地打落纪明冉的手,满脸戒备。

    纪明冉像是没有感觉到痛,只是坐到贺琨身侧,将人纳入怀中。

    似是想起不悦的事,眼神充满阴霾语调却温柔至极:“我回来了,别怕。”

    脆响声将贺琨唤醒,他先是闻见一阵清冽微涩的松针味,才缓缓看清来人:“冉冉?”

    “嗯?”

    纪明冉将一枚仅含安抚的吻落在贺琨的眼尾。

    “你离开很久,不接电话,那天晚上还答应很快就回来。”

    贺琨语气中带上不自觉地责怪,霸道蛮横地扣弄着纪明冉衬衫上银色的袖扣。

    看起来很凶,实则内里很软。

    “所以,我给你准备了赔罪‘礼物’。”

    “什么?”

    贺琨坐起来,不是很在意所谓的礼物,反而拉过纪明冉的手背反复查看,认真得有些过度,像是检查自己的所有物。

    他眼神中充满苦恼,刚才被拍打的地方已经泛红,落在纪明冉冷白色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贺琨轻轻地吹,想缓和疼痛带来的灼烧感。

    凌晨三点多,两人坐在暗黑的客厅中,平层较大的面积显得公寓格外开阔,甚至有些诡异的空旷。

    纪明冉将手收回,眼中只有一抹光点,语调雀跃丝滑:“蒋山消失了,开心吗?”

    贺琨从记忆的角落,将这个人领出来,对应上青芜涯那个戴着眼镜、微眯着眼睛的瘦小男人。

    纪明冉用词有些怪,可能是夜深了,累的。

    贺琨压住心头莫名升腾起来的一丝古怪,没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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