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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攻重生后被反压了》 30-40(第11/18页)
上终于出现笑容。
贺琨还记得,那天阳光正好,他被哥哥圈在怀里吃冰淇淋。
“贺琨,以后叫我哥哥。”
贺琨揉了揉酸涩的眉心,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所谓的贺青峰,承载了那么多的名字,原来是贺嘉岂被收养后,给自己起的代号。
贺嘉岂很成功。
成功到贺琨试图生起些恨意,都无法心安理得,他甚至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应该做什么。
时间已经来到凌晨3-4点,贺琨的思绪变得缓慢游离,甚至超脱,他似乎看见自己安静地躺在沙发上,以此来隔断所有无法解答的遭遇。
清晨5点,贺琨蓦然坐起,僵硬的躯体发出骨骼摩擦的脆响,他快速翻找,从那堆白花花的纸张中,找到了那张最开始的照片。
年幼的贺嘉岂赤脚站在草地上,后面是位优雅的女士,坐在漂亮的格子丝布上,满眼疼爱地注视着。
是啊,他哥,哥左脚后有一枚痣。
贺琨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跑。
安静的疗养院顶楼,贺琨急切地推开房间门,医用的检测仪器在黑暗里发出规律的响声,认真地监测着病床上的人的生命体征。
贺琨压抑着急促起伏的胸膛,唰地将盖住腿部的被子掀开。
他死命地盯着,这一刻他无比确定,那双脚掌光洁至极,什么都没有!
这人不是他哥哥。
“哈哈,哈哈哈。”贺琨低头闷闷地笑起来,笑得泪花泛滥。
寄送邮件的人就巴不得见他们反目成仇,想必早就料到,光凭借这不知名的病人,真相很快就会浮出水面。
但只要贺琨恨上贺嘉岂,那事情就会迎刃而解。
谁会大费周章地寻找杀父仇人,寻找一个要将你顶替的人。
贺琨偏不,他抬手抹去眼角的湿意,就算是要算清楚那些陈年的旧账,他也要找他哥,面对面地亲口说。
窗外天色蒙亮,贺琨脱力般倒在沙发上,十分静谧,只剩下微微起伏的胸膛。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房间的寂静。
贺琨以为是公司的事,冷淡地瞥去。
手机屏幕中,纪明冉的名字挂在来电提示上,在这个漫长的夜晚如同救命稻草般及时,三个字如同被渲染上暖色调,显得温馨甜蜜。
贺琨喉结微微滚动,如同等来了可以倾诉的归巢。
他有好多想说。
贺琨坐起来,急切地抓起手机,贴到耳边。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残忍订婚纪明冉刚走没几……
纪明冉刚走没几分钟,纪柏达便说自己要出去抽根烟。
没几分钟却又回来了,不过身上倒是没有残留下什么刺鼻的味道,也算细心。
他推开门,再次坐回沙发上,和身旁的何女士小声地说了几句,病房再次恢复安静。
天快亮起来的时候,纪父还是没有苏醒的倾向,纪夫人本是杵着在床边休息,见众人困倦得哈欠连连,于是主动发话道:
“都回去吧,这么守着也不是事,我和小何这几日守着就行。等你们父亲醒了,再告诉你们过来,都是年轻人,手上都有事,该做什么就去做吧。”
坐在纪柏达旁边的温婉女人点点头,起身前安抚性地拍了拍纪柏达的肩膀,应道:
“夫人说的是,你们这些孩子,快回去休息吧,纪姝也是,家里还有小宝呢,去吧去吧。”
纪姝本来也不愿意继续待着,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口舌麻烦,被提到名字后,先于众人起身,她抿唇笑笑:“谢谢何姨体谅,”又回头客气地看向纪夫人,姣好的面容上带着几分病态的白,“有什么需要,夫人尽管叫我,那这会我便先回去了。”
深秋的清晨薄雾弥漫,空气中净是些凉意,纪姝收到消息的时候,出门时比较急,衣服穿得很单薄。
刚踏出医院便冷得哆嗦,本就雪白的脸失去仅剩的血色,更加白上几分。
这个点,她丈夫应该还在宿醉中未醒,纪姝也没指望,索性叫了司机来接。
“姐,要不先穿我的外套,好吗?”
纪清嵩坐在轮椅上缓缓而至,应该是跟着纪姝后面出来的,态度软和,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
纪姝的性格与外貌完全不符,看起来再温婉宁静不过,实则是个十分有主见魄力的女子,认定的事情绝不会轻易改变,要做的事也绝不会中途放弃。
面对纪姝,大多时候都是纪清毫无底线地服软。
比如现在,他无法通过强硬的方式将外套塞给纪姝,只能先缠着,好说歹说,总之很久很久,久到纪姝厌烦,偶尔也会改变主意。
而今天纪姝动怒了,始终将他视为空气,只是低头刷着手机。
秋风扫过带起她素色裙摆,莹白脚踝晃过,随意用绸缎绑起的碎发滑落,擦过淡雅的眉眼。
“姐,我知道错了,你感冒了,到时候长仪闹着要你,那怎么办。”
纪清崇那张面容与纪禾同样惊艳,继承了亲生母亲的卓越基因,可能是因为后天残疾,比起纪禾的张扬强势,他反倒更多地显露出安静与脆弱。
见纪姝充耳不闻,他小心翼翼地上前几寸,骨骼分明的掌柔柔地攥住纪姝的裙摆,他仰视着女子,将自己的柔软脆弱赤裸剖开。
“姐,连你也不看我,便没有人在意我了。”
“以弱凌人,纪清嵩,书本是这么教你的吗?”
在这般注视下,纪姝依旧毫不动容,她淡定地将自己裙摆从纪清嵩手中拽回,甚至没有多余的眼神。
“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看见你生病。”
“关你何事。”
纪清嵩眼中流露出苦楚:“怎么不关我的事,你说过,我们要相依为命一辈子的,我不照顾你,谁还能照顾你?张家明吗?”
纪姝想起酗酒成瘾的张家明,“总之,与你无关。”
“你如今都能不要命的撒疯做事了,我无法照顾你,也不需要你照顾。”
“你还想着那个男人是吗?他已经死了,姐,他死了,尸体都没有,”纪清嵩急切地脱口而出,现在想将话收回,却早已来不及了,“不是,我不是那个意——”
纪姝冷冷哼笑,纤细的手将风中起浮的青丝揽到耳后,迎着风缓缓说:“那你真是太不了解我了,纪清嵩,我劝你乘早收手。”
“我不,凭什么,姐,我不甘心,不甘心命运如此慢怠我们。”
纪清嵩摸了摸自己当年被活生生敲断的左腿,每个阴天疼意丝丝渗进骨血,为什么不能恨。
尽管如此,他还是未将视线移开,风将纪姝的发丝吹起,露出天鹅颈优雅利落的线条,隐约可见曾经的杀伐果决。
“姐姐,我就是太了解了,你难道会安于现状吗?”
就在此时司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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