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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阴郁小狗的觊觎》 80-90(第5/16页)
的,阴沉沉的表情令人生畏。
“不愧是首都,劳斯莱斯随处可见,哈哈。”
那个男同学被喇叭声吓了一跳,看着车上显眼的小人儿,随口吹捧了一波,他转身想看左湖,就看方才还在身边的人没了影儿。
定睛一瞅,人已经撒开行李箱闪电一般冲了出去。
看人快步跑过来,骆峙赶紧下车,双臂张开眸子里哪还有半分阴沉,温柔的能攥出水,接住左湖的身子,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温热,骆峙紧紧把人按在怀里,像是恶龙死死守着宝藏。
他拉开左湖的衣领,埋头在人脖颈处,鼻梁压住生命力蓬勃旺盛的肌肤嗅,把左湖的颈窝都压凹陷了去。
闻了会儿熟悉的气息,骆峙感觉后背有一双手有一搭没一搭轻轻拍打,左湖踮起脚尖,努力挣脱铁钳似的手臂,在他脑袋上揉了揉。
“乖啦,我回来了,想不想我。”
骆峙委屈巴巴哼了声,在他耳边抱怨:“你再不回来,你的内裤就不够用了。”
反应几秒钟,左湖脸色爆红,他挣扎出来,眼珠看着骆峙,微微歪头。
“在看什么。”
左湖说:“看你怎么能顶着这张脸说那种话。
身边都是左湖的气息,骆峙嗅的舒坦极了,在秋天暖黄色的阳光下晒着太阳,头顶上微微发棕红色的树叶营造出秋季独有的场景,而男人像是被短暂满足的大猫,圈着人不想撒手。
亲昵过后,骆峙去拿被丢在半路的行李箱,看到后面震惊的人,他点头示意。
“我接小湖回家,有空你们再一块儿玩。”
左湖坐在副驾驶,等骆峙把东西放好,俩人驱车离开。后面看了全过程的同学不淡定了,叽叽喳喳讨论着小学弟原来是个贵公子,还有个如此疼爱他的哥哥。
邢主任看这俩人过分亲密的举动,脑海里闪过一丝什么,却愣是抓不住,他晃了晃脑袋,干脆不想了,给傅衡发消息说小徒弟给他还回来了,已经下了飞机准备回家。
傅衡这头早已收到消息,正张罗着给左湖好好庆祝一番,这个是国际赛事的奖牌,他们师门里头一份儿,多重要。
不是周末,他和爱人都在学校上课,就把这件事情交给朱晋颐,收了师傅转账的朱晋颐一个弹跳从被窝里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睡皱巴的睡衣,跳下床。
朱晋颐挠了挠炸毛的粉色长发,洗了把脸不拘小节到楼下客厅,躺在沙发上给认识的饭店老板打电话,安排庆祝的事儿。
朱家父母看女儿风风火火的模样,好奇问了句。
“哈哈哈,这还不是我那个过分优秀的小师弟,欸,你们能想到吗,他直接干掉了全世界的对手,拿了国际玉雕大赛一等奖……”
她爽朗的笑声在过分宽敞的客厅回荡,像是会感染人,朱家父母也跟着开心。
因为女儿是玉雕上,俩人对这方面的比赛也有了解,跟着夸起来,朱晋颐叉着腰扬着下巴不停点头。
对。
就是这样,多夸夸左湖,她好借用几个说的比较好的词,免得到时候夸人词儿重复了去。
车子在路上飞驰,骆峙带人回了家,催着人去洗漱,左湖误会了他的意思,洗了澡光溜溜跑出来往他身上蹦。
手下柔软紧致的肌肤自内而外散发潮气,骆峙闻着左湖热烘烘的香气,拖着屁股的手没控制住捏了捏软肉,左湖扶着他的肩膀往上窜,躲开他的手。
人都在他身上挂着了,在逃也逃不出他的怀抱,骆峙大掌顺着脊椎骨一节节向下揉捏,凸起的骨节摸着很舒服,骆峙抱着左湖回了卧室,抖开小毯子给人裹着安置好。
左湖伸着腿儿坐在床上,用脚踩他大腿,跟小猫踩奶似的,懒懒靠在大枕头上,斜着眼睛扫他。
男人跟吃了秤砣似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好像他没吸引力似的。
“欸,你不应该扑上来,咱俩大干特干嘛,这反应不对啊?”
骆峙坐在床沿,单腿跪在床上,撑着床头凑近了看他,左湖看他距离越来越近,闭上眼睛,随即感觉鼻尖被软软的嘴巴触碰。
“干什么,脑袋瓜里净瞎想,你都这么累了,折腾你那我还是人嘛,我没那么丧心病狂。”
左湖双手抓着被子,喊了声骆峙,看人回头坏坏笑着敞开粉色小毯子,暖白色没有瑕疵的身躯展现,左湖故意微微翘屁,手心覆在肚脐处,骆峙感觉裤子发紧,他闭上眼睛想出去,左湖偏不让他逃跑,拉着人的手腕靠着蛮力给摔在被子上仰躺着。
“老公,我肚子里感觉空落落的……”
骆峙换了个姿势,蹬掉拖鞋薅着人反剪按在床上,单腿压住他的腿弯,左湖回头看他,瞳仁里酝酿着风暴,他心里直突突连声大喊。
“骆峙,你说过不折腾我的,呜,你说话不算数。”
他假哭起来,老公,骆峙,呜呜哇哇胡乱叫唤一通。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在他肉墩墩的臀部,左湖感觉屁股猛地一疼,火辣辣的通感从屁股烧到脸上。
不是很疼,但很羞耻,他都十九岁的人了,还被人逮住打屁股,脸蛋子都在冒火。
左湖蹬腿挣扎,忽然他感觉自己后腰处有个张牙舞爪热气腾腾的玩意儿,瞬间老实。
又是三巴掌,四个巴掌整整齐齐分布在他屁股蛋子两边,左湖方才是假哭,这会儿睫毛真的湿漉漉了,吸了吸鼻子,埋在枕头上悄悄掉眼泪。
骆峙看人老实下来,抬手把他从枕头里挖出来,正正好对上那双水润的眼睛,眼眶里还包着一泡眼泪珠子,骆峙给他吹了吹他的眼皮,左湖闭眼皱着眉头把眼泪憋回去,可才一垂眼,圆滚滚的泪珠子下冰雹似的往下掉。
“哎呦,小祖宗,别哭了,打疼了吗,我下会儿轻点。”
左湖揪着他的头发扯,声音冷冽,还带着闷闷的尾音:“除了做那事儿,你许打我屁股。”
那个时候打屁股,俩人都得趣儿,无伤大雅。
这会儿真就像不听话的小孩被逮着惩罚,左湖分的很清楚,他浑浑噩噩的时候,被拍一巴掌,疼痛都会转化为其他感觉。
骆峙咧嘴笑,把他眼泪都含掉:“进哪儿去。”
左湖拿白眼翻他:“你再笑我给你牙都掰了,每天给你喝白粥,咸菜也不给你配。”
骆峙吧唧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个遍:“好了,咱们当家的,都听你的还不成吗,没了牙,刚好给你*还不会磕痛,等我老了,天天给你……”
左湖脑袋冒烟,羞愤欲死:“你不许说。”
最后,骆峙把人烙烧饼似的按在床上翻来覆去,手*并用,让他舒爽了几回,结束后他中指和无名指都有点儿抽筋。
左湖满意后睡了过去,骆峙带人洗漱后换上了睡衣,看着埋在小毯子里睡的脸颊红扑扑的男生,捏了捏他的脸蛋。
“只撩不给吃的小混球。”
左湖睡梦中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蹭着往他怀里趴,抱住人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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