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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鬼灯如漆点松花》 40-50(第16/21页)
那处实在狭窄,似乎用手指都会磨红,可身边没有更光滑细腻的东西。
太子爷的目光从荷花上掠过,荷花花茎中通外直,不太适合用在这事上,他沉吟片刻,于是揪着卯日细长的尾尖,折过塞入其中。
卯日甚至没来得及阻止他,便将自己细长的尾部吃了进去,身体内过电一般酥麻,他呜咽一声,肉眼可见软了腰,阖着眼帘,紧紧搂着姬青翰,把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他身上。
在那一霎那,他的身体便如同被疾雨摧打的荷花委在姬青翰身上,形骸中的灵魂也飘了出去,在佛堂里打着转,似乎去往了一个奇特的世界。
随后,他察觉到自己被姬青翰攥住一缕灵魂残片,似是拔绳一般,将他从极乐的世界生生拖了回来,从高峰跌向了无间地狱。
卯日嗯啊了一声,腰一塌,把自己往姬青翰怀里撞,他止不住喘息,听上去似在哭,又像是因为舒适传出的破碎鼻音,蛇尾全贴在姬青翰身上,似两条腿圈着太子爷的腰。
神像的供桌上,呈着一具白玉似的身体,在火光里微微泛着红,身体的主人拥有一张冰瓷的脸,现在眼尾都弥漫着彤红,竖瞳偶尔放大。他的下半身是一条硕长的蛇尾,表面覆盖着密密麻麻的青色鳞片,表面水光淋漓。
佛家自来庄重慈悲,壁画石雕上无不雕绘四色莲花,生灵会长久地匍匐在神佛的莲花座下,追随神佛,聆听神佛的教诲。但今时今日,唯有一条蛇妖被摆弄在供桌上,姬青翰似乎想让他成为神佛的贡品,但又自私地将人困在怀中,手腕如同盘虬的龙在蟒蛇的长尾间摩挲。
卯日的薄唇里吐出一两声破碎的泣音,腿根倏然绷紧,又慢慢放松,揪着姬青翰长发的手也软软滑了下来,垂在桌上,懒散地叠在那束荷花上。
交错的青绿花茎,偶尔有几朵大捧莲花,巫礼的一条胳膊搁在上面,似乎肌肤都被荷花映照出淡淡的绯红色。
这般好的颜色,却只有满堂无言神佛与不懂怜香惜玉的姬青翰能见到,就算是幻觉,那估计也是专门嘉奖太子爷的幻觉。
姬青翰将手抽出来,抻着卯日的腹部,沉着一张脸,浑身肌肉紧绷。
堂中响起巫礼的一声惊喘,他忽然攥紧了那些散乱的花,花茎被手掌攥捏成泥,青绿色的汁液流淌在巫礼的手指间。
圈在腕上与腰上的蛇尾因为主人吃痛,奋力扭绞起太子爷的身体,姬青翰却根本不在乎,只是捞着一截尾巴,一条腿压着剩下的部分。
卯日难耐地仰起下颌,缩着腰身向后挪,又被姬青翰抓回来,按在桌上。
巫礼在蹬踹中,把桌上的贡品与香炉几乎都扫到桌下,只有那束荷花被姬青翰故意保留下来,呈放在卯日的身边。
卯日的身子战栗起来,还未干涸的水痕在肌肤上成股下流,被沁湿的单薄外袍透明,搭在肩臂上,倒有些半遮不掩的朦胧韵味。
花束透着一股淡雅的香,掩盖了甜腻的气息,他身上散发着一股荷花香,明明是罪恶的蛇妖,却圣洁得和神佛座下的护法一般。
诡异的纯情。
卯日的腰高高悬起来,急促地喘,因为尾巴不能像双腿那样夹在姬青翰身上,他只能张开两臂牢牢抱着姬青翰的脑袋。
姬青翰摸到了一手冰凉,他低头一观,见卯日玉色的身驱上,竟然浮现出一层细密的鳞片,尾部逐渐分裂,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出现在供桌上。
姬青翰又狠狠弄了一下,才不慌不忙地将人抱起身,将卯日抱在怀里转了个面,面朝着那尊金佛。两指衔着巫礼的下颌,迫使对方仰起头,他沉着声发令。
“睁眼。”
卯日仰起头,露出一截修长的鹤颈,乌发拢到胸前时,光裸且线条流畅的脊背便全然展示在姬青翰眼前。巫礼的身体并没有太多赘肉,平日里都包裹在礼服之下,见不着日光,此时在火光中透着月光般的白,还因为燥热浮上了一层薄汗。
姬青翰将他放在供桌上,上面就是那座金灿灿的大佛,卯日光洁无暇的身躯就像是上供用的贡品。他扶着卯日浮着鳞片的一条腿,掐着他的后颈,从后面拥住巫礼。
他们像是同时在瞻仰那尊圣洁的巨佛,佛像被供奉在莲花台上,高高在上,看人的时候眼睛微微垂下,隐含着天然的笑意,仿佛温柔地注视着纠缠的一人一鬼。
卯日竖瞳紧缩,一瞬不瞬凝视着巨佛,里面有天生的畏惧,还有懊恼与沉沦,浑身绷出粘腻的汗,低低地叫着,似痛苦,又似欢愉。
“现在给孤讲佛狼与小和尚的故事。”
太子爷顿了一下,用与凶狠举动截然不同的温柔语调询问。
“好吗,以尘。”
第48章 得鹿梦鱼(二十二) “我叫你停下,听……
卯日根本没来得及回答,毕竟姬青翰现在比他还不可控,他几次堪堪撞上头顶的佛像莲花座,又被姬青翰的手及时护住头顶。
巫礼倒没撞伤,只是太子爷的手背通红一片,等捞着卯日的腰腹时,和他那一身白皮形成对比,说不出的涩气。
他总想着把姬青翰的手推开,但每次都被太子爷强势地捉住手腕,卡在身侧,动弹不得,气得卯日一口咬在姬青翰的咽喉上。
不过太子爷似乎被幻觉折磨得神志不清,捧着他的后脑勺,被咬一口,竟然笑了一声,随后开始说胡话。
“不如咬死孤。”
“你咬你的,我弄我的。等我两一齐死在这,也算亡命鸳鸯。”
要不是腾不出手,卯日一定再赏他一巴掌,巫礼面上绯红,被汗濡湿的长发蜿蜒地贴在肌肤上,他被弄得有些急,挣扎着,试图抽出被钳住的手腕。
好在姬青翰没敢捏太紧,倒让卯日成功脱手,伸出一条带着吻痕的胳膊,胡乱一抓,把太子爷挠得脖颈通红,隐隐见血丝。
姬青翰倏地沉下脸,把他双手都反剪到身后。
巫礼抿着唇不肯说话,睁着一双朦胧带水光的眼睛,望着他,唇瓣微张,想要装乖哄骗姬青翰。
“等、等一下……青翰……”
姬青翰被吃得热汗淋漓,拧着眉抱着他,对卯日装出来的乖顺熟视无睹,只是一遍又一遍亲吻卯日的耳垂下方,沉着声答。
“孤在。”
他可以回答卯日自己在他身边,但却不会听从巫礼的话。毕竟太子爷除了宣王谁都不服,自然不听任何人的话,他就是一个狂放不羁的混账。
姬青翰为了不让他惧怕佛像,甚至体贴地将他抱到佛像边,让卯日的胸膛靠着冰凉雄壮的佛像,随后扣着巫礼的手,把掌心贴在金像上。
巫礼不得不伸手在光滑的莲花座上寻找着攀附的地方,却因为没有凹凸的落手处,几次被弄得从金像上滑下来,白腻的身子又被姬青翰捞回怀里。
幻觉的寺庙中,佛像竖着一只坠满环珮的肥厚手掌,掌上轻拈兰花,掌中一只饱满的佛眼虚敛,审视着堂下荒唐的一人一鬼。
凡人用讲故事的名头把蛇妖从莲花池扛到佛堂内,锁上大门,哄骗着对方骑在自己身上摇。一条青鳞长尾裹挟着太子爷的腰腿,双手撑着凡人的胸膛,像话本里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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