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如漆点松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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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觉得氛围正好,适时道:“赋长书,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你今年贵庚?”

    赋长书:“我年长你两岁。”

    卯日哦了一声,有些可惜,心道这小子真比自己大,嘴上还不忘说:“就算比我年长,可你连巫山云雨都不懂,可见年岁不与学识见闻挂钩。”

    赋长书似是讥讽:“你懂?”

    “自然,”卯日抓起两张薄薄的皮影,盖在一起,“男女欢好,鱼水之欢,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他支撑着两张皮影的脸庞逐渐靠在一起,赋长书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卯日却依依不饶,把两个皮影凑到赋长书眼前,差点用木棍戳到他的脸。

    “弟弟,你叫我一声哥哥,我教你什么是云雨呗。”

    赋长书嫌弃地推开皮影:“胡说八道,不必你教。”

    卯日眨了一下眼,又忍不住逗弄他:“怎么不用我教,我偏要教你,你知道男女欢好时要做什么吗?你那么虚,别行房事的时候成了底下那个,到时候夫人还没亲你一口,你先不行了,丢了哥哥的脸。”

    “滚出去。”

    “你今日又凶我,赋长书,我好心好意看望你,带着你玩,你还要凶我,你没良心。”

    “那个楚先王和神女玩耍一晚上,人家都念叨着神女的好,为她修建了一座朝云庙,可你呢?除了凶我,就是让我滚,就连哥哥都不叫一声。”

    赋长书似乎也气急了,猛地抓住他的两只手:“我说了,我会,不必你教。”

    他猛地用力,蛮横地把卯日推到戏台边,皮影戏的红木台颤巍巍一抖,右侧的烛火倒下来,灭了,只留左侧豆粒大的烛火,照亮赋长书半张脸,另外半张却隐藏在黑暗里。

    他面上还有些细小的伤疤,看上去野性难驯,双眼凶戾阴郁,就这么骤然逼近卯日,胳膊把卯日的手压在身侧,一条腿插进少年的腿间。

    两人小腹贴着小腹,卯日顿时察觉了他的鼓鼓一团,少年瞪大眼忍不住往下瞄,又被赋长书猛地揪住头发,逼迫着抬起头。

    赋长书凑到他耳畔边。

    “我会干死我的夫人。叫他死在我身上,瘫在怀里,哭不出来,叫不出来。”他沉沉地说,“少自以为是,烦人精。就你这张脸,你才是下面那个。”

    卯日一动不敢动,也不知道是被吓到,还是怎么的,耳垂却慢慢红了,手指搁在台上被滚烫的烛油烫了一下,手指微蜷。

    他偏过头,挣扎起来,试图推开赋长书:“你胡说八道,我不是下面的!”

    少年踹不了对方,捏着拳头又要往赋长书那张脸上揍,这一次却被赋长书按住,反剪到身后,这样的动作,叫他们靠得更近,卯日几乎闻到了赋长书身上的药汤气。

    明明只比他高半个头,赋长书身量却宽阔一些,只要一臂便能把他捞进怀里。

    卯日一急,撞到戏台上,当即疼出泪花。

    “赋长书你个混账,松开,我们再来打一架!”

    赋长书静默了半秒,似在打量他,倒是松开了卯日的手腕,又伸手蒙住少年的眼睛。

    “哭什么哭,小气鬼。烦死了。”

    卯日一拳打在他下巴上,赋长书顺势退开,不再理会少年,匆匆往外走。

    皮影戏台被两人弄得一团糟,现在坏人之一就要逃跑,只剩下卯日自己收拾,他反应过来,立即抓起木棍砸过去,随后三步并做两步,撞到赋长书背上。

    “赋长书!你王八蛋!你又想跑!”

    两人在屋内扭打,赋长书被缠得怒气冲冲,掐着卯日的脖颈,压着声吼道:“我走不走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无事可做,所以纯拿我取乐?”

    “春以尘,我赋长书是病气怏怏,可我不是死人,我脾气臭,还是丑八怪,我杀人从不眨眼!你招惹我做什么!还教我巫山云雨,小小年纪下流无比!”

    卯日气得双目冒火,揪住他的头发,语速极快,倒豆子一般往外冒。

    “赋长书!你——谁拿你取乐了!谁是下流胚子!你给我说清楚!好心当做驴肝肺!你没良心!我给你送的红柑橘与蜜饯都吐出来!”

    他掐住赋长书的嘴,手指就要往对方嘴里探,试图要把自己送给对方的零嘴扣出来。

    赋长书却猛地睁大眼,舌头也不敢动,只是捏住卯日的手腕,把他拎出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小子把皮影丢在我屋门口!想讨好我偏偏又做哑巴!你才是有病!今天谁来劝都没用,我管你是太子还是天子,我今天就和你拼了!”

    赋长书被揪住头发,疼得眯起眼:“谁吃你送的东西了,我全扔了,你自己去渣斗里翻!”

    卯日一听,脑瓜子直疼:“高秋姐给我挑的柑橘你全扔了!赋长书!你等我回去,我就、我就把你的皮影全撕了!”

    谢飞光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打了一刻钟。

    因为动静太大,叫路过的侍女发现了,侍女知晓这样的情况态度柔和的张高秋肯定劝不住两人,连忙请来榜首。

    谢飞光一颔首,立即有士兵上前分开两人。

    赋长书好劝,只用一人就拉开,站在一侧咳嗽不止,眼中泛着寒光。

    卯日脾气更大,两位士兵只能抱着少年胳膊将人拖开,他正在气头上,被拽开还要挣脱过去揍赋长书。

    谢飞光颇为新奇地望着他,伸手按住少年的肩,也不知道按到了哪里,卯日浑身一麻,被士兵捞在怀里。

    “怎么又打架?”

    卯日瞧见了谢飞光,想骂赋长书,又忍住:“你问他!”

    谢飞光看向赋长书。

    赋长书更不肯回答,只朝谢飞光草草拱手,一瘸一拐地走开。

    谢飞光一愣,问卯日:“你又踹人家腿?”

    卯日皱了一下眉,打架谁还管踹哪,不都是哪里是弱点专挑哪里下手吗?

    “以尘,为什么打架?”

    卯日自己亲口说不去招惹赋长书,最后又和人打起来,这一次还打得格外久,一直小声嘟囔左手胳膊疼。

    谢飞光探了一下他的骨头:“断了。”

    他在一瞬间起了杀心,扶着卯日胳膊不知道在想什么,等少年望向他的时候,直接道:“我会命人打断他的左手。若你们下次还打架,我会亲自处理他。”

    卯日紧张地望着他,张高秋却在此时赶来:“怎么回事?在路上就听说以尘和人打起来?怎么这么多人?以尘,手怎么了?”

    谢飞光冷静道:“和人打架,折断了。”

    张高秋:“哪人呢?姐姐带你找他去!”

    卯日摸过去,扯了扯张高秋的袖子,讨好地说:“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走走走,我们先回去。”

    谢飞光屏退了士兵,跟着他俩一道回屋。路上,卯日一直踮起脚,偷偷和张高秋咬耳朵:“真是我不小心,姐姐,你劝劝二哥,我手断了,他要去把人的手也打断!”

    张高秋连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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