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如漆点松花: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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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往东跑马半日就能抵达。好在赋长书回汝南也要往东走,还能顺路走一段。

    卯日领着赋长书追上玉京子时,对方只是扫了赋长书一眼,问了一句姓甚名谁,便不再感兴趣,直到赋长书跟着卯日上了灵山,最后又要跟着少年回自己房中。

    玉京子的目光这才变了,视线似剑锐利,审视一番赋长书,再次核实了他的身份,才道:“既然是以尘的故人,那先回客房好好休息,晚间让以尘为你接风洗尘。若有事,可以寻我。以尘,六哥今日一直会在长宫。”

    卯日点头:“六哥,你先回去休息吧!”

    玉京子拂开他肩上落雪:“晚膳想吃什么?”

    长宫每日的食谱会在前一日提前规划好,一并交与主管审查,卯日不常过问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只是想着正好赋长书也在,于是转头问了一句:“赋长书,你想吃什么?”

    “客随主便。”

    这句倒还礼貌,玉京子态度缓和些许,朝他微微一颔首。

    卯日回了宫中便要沐浴换衣,赋长书只带了一身轻便的里衣,卯日的衣袍断不合身,少年只能去玉京子那里抱了几件新裁的白衣回来。

    那是玉京子练武时的衣袍,较为宽敞,卯日直接推门进去,瞧见赋长书腰间围着白布,正在舀水往自己背上浇水。

    赋长书把长发盘了上去,露出一副宽肩窄腰,肤色是健康的冷白,看上去比半年前健硕了许多,只是脊背上还多出几道疤。

    卯日回忆了一番,不像是在巴王宫受的伤,估计是在汝南受的,他走过去,将白衣放在椅子上,一扬下巴:“你怎么受伤了?”

    赋长书手一顿,转头眼神晦暗地瞧了他一眼:“你非要在我沐浴时问?”

    卯日索性抱臂靠在椅子上,不打算挪地了:“怎么,不能问?”

    赋长书搁下水瓢走过来,鬓角与眉骨都滴着水,整个人背光,光是站在卯日面前,就有一股压抑感扑面而来。

    卯日视线一落,正巧对上他胸膛,再往下一瞥,还看见了赋长书的腹肌,心道,简直岂有此理,他伸手抵着对方:“爹之前就想问了,你在汝南吃什么了,长高这么多,现在还练出了腹肌。”

    卯日馋得眼红,“我每日都去习舞,都没练出来。”

    赋长书伸手拿起衣服:“呵。”

    “你肚子太软了,练不出来。”

    卯日摸了摸自己肚子,“你胡说八道,我肚子不软。”

    他摸了摸自己觉得不得趣,还是盯着赋长书的腰,那里棱块分明,肌肉会因为吐息微微起伏,也不知道摸上去手感是硬的,还是软的,顿时有些手痒:“弟弟,要不你让我摸一摸呗?”

    赋长书毫不留情推开他:“滚出去。”

    “就一下,别这么小气。实在不行,我也给你摸摸我的肚子,虽然没肌肉,但是手感还行。”

    赋长书转过头,目光直直地落到卯日身上,似乎隔着布料落到了那片白上,他攥着白衣,沉默了好一阵,才艰涩道:“只准一次。”

    卯日连连点头,挽起袖子,一脸新奇地抚上去,皮肤表面还有一层薄薄的水液,赋长书没来得及擦干,现在水冷了,便能感觉到掌下的肌肉透着一股暖意,因为呼吸缓慢地起伏,散发着蓬勃的生气,按上去的时候有些硬,大约是赋长书绷紧小腹的原因。

    他张了张嘴,手掌捂住脸,缓慢地将面上的水抹去,才垂下头等候卯日收手。

    “够了吗?”

    卯日意犹未尽地收回手,有些羡慕:“手感还不错。”

    赋长书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轮到我了,衣服捞上去。”

    卯日总觉得脊背一寒,不确定地问:“你真要摸我?”

    赋长书早有所料,知晓他就是骗自己,根本没打算让他碰,所以突然伸手抱住卯日的腰,将人提抱到桌上,手撑在两侧,困住少年,一字一顿道。

    “掀起来。”

    卯日隐隐觉得这发展不太对,但是赋长书都练出肌肉了,他还没有,他不能认输,所以解了腰带,撩起自己的衣服下摆,装出满不在乎地样子同他说:“你看,哥哥也有,只是不明显。”

    赋长书这次没有耻笑他,只是伸手揉了一把他的肚子,随后横着手,五指轻轻一按,几乎贴着腰握到他侧腰。

    少年的腰腹仍旧柔软,肌理细腻,估计是因为长期练祭祀挪舞的缘故,现在绷得很紧,不再是半年前那么柔嫩的触感,他确实有一点腹肌轮廓,但是不太明显,只是要从一片浑白中探出肌肉线条还有些困难,更何况,赋长书只是用拇指揩了一下,卯日便抖了一下,皱着眉,轻轻地哼了一声。

    “轻点,你当揉面团?”

    赋长书冷声道:“别抖。”

    卯日踹了一下赋长书的腿:“那你不知道轻点?”

    “我已经够轻了,是你太敏感。”

    卯日:“你少胡说,舞氏给我调姿势的时候我都不会抖,就是你下手太重了嗯……”

    他猛地把衣服掀下去,罩住了赋长书还没收回去的手,双耳泛着红,怒视赋长书:“赋长书,你摸哪呢?”

    赋长书怔了一下,收了手:“我还以为是你衣服上的饰品……”

    卯日又踹了他一下:“滚开!”

    赋长书当真收回了手,只是盯着自己手指,半晌不说话,卯日整理好衣袍,转过身来,瞧见他还看着自己手,再一扫眼,顿时额角一跳。赋长书腰间围着的白布,有一块被顶了起来。

    “你……”卯日都不知道该骂他,还是直接动手,“赋长书,我废了你!”

    赋长书竟然直接躲了过去,平静地望着他:“男人的正常反应,别大惊小怪。”

    “你对你爹起反应?”

    赋长书不知道说什么,有些无语,只能拎着他衣领,将人提出去,随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卯日气得想砸门。

    结果听见门里赋长书冷淡的声音:“我要自渎,你站在门口是准备听吗?”

    他被气得七窍生烟,还是咬着牙转身就走,没走几步,便听见一声低沉的、几近压抑的闷哼,很短、有些急,比枝上落雪噼啪声还要轻,藏在大雪里根本就听不见,可又那么浓郁,掺杂着赤裸的欲望,叫人无法忽视。

    脑中轰然一炸,似有根弦骤然断开,他察觉到那是什么声音,脖颈急速漫上绯红,卯日感到毛骨悚然,与此同时,还有一股隐秘的刺激爬遍四肢。

    他在原地停了一息,终于拔腿跑开。

    回到房中时,他翻出赋长书给他的信。

    那封信函很薄,但估计一直被赋长书揣在怀里,一路颠簸,所以有些褶皱,卯日翻开,瞧见一页信纸。

    赋长书也没写别的,只是把他那日送别念的诗歌誊写了一遍。

    字迹狷狂,看上去风流潇洒,通篇书写流畅,唯独最后晕开了一滴墨迹。

    卯日还以为他没听见自己的诗呢,敢情那小子还记得,顿时心情舒坦,也不计较他那点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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