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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害群之马》 30-40(第3/14页)
“哦。”宋燃犀注意到他的眼神就乖乖地将手放下,然后应了声,像是想起什么,他把西装外套里的药盒拿出来,“一换一。”
“什么东西?”尧新雪懒懒地靠在鞋柜上,他在看清药盒上的字后笑了一下,“你想要什么?”
“别装,”宋燃犀忍不住也挑起嘴角,他低下头亲昵地亲了亲尧新雪的耳朵之后,才压低声音说,“给我留张票吧,求求你了队长。”
就在他准备偏过头的瞬间,尧新雪攥着他领带的手再度收紧,像收紧了牵引绳的主人,让宋燃犀不得不再低下头,伸出一只手撑在尧新雪背后的墙上。
宋燃犀和尧新雪的头轻轻碰撞了一下,在磕碰之后,尧新雪就这样亲上了他的嘴角。
宋燃犀只是愣了一瞬,就吻了过去,他温柔地吻着尧新雪的唇,闭上眼后再睁开仍然有些恍惚。
“再看吧。”尧新雪哑声道。
“知道了,我走了。”宋燃犀的脸有些红,他瞥了眼表的时间,然后仓促地穿上了外套,打开门就往外跑。
门开着,尧新雪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他只是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唇,然后就又听到楼道里急促的脚步声。
宋燃犀去而复返,他又快步走回来,掐着尧新雪的脸又亲了一口,才大声地说:“我走啦!”
尧新雪偏过头看向他离开时匆促的身影,微微挑起了嘴角。
……
林译提前十五分钟做好了准备,整个会议室还是空荡荡的。就在林译将打印文件全部分发在座位上时,就看到宋燃犀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他的脸和耳朵烧得通红,看到林译随口说了声“早”,就坐在主座上幼稚地转了转椅子。
“您遇上什么好事了吗?”林译给他倒了杯水。
“公司好,我好。”宋燃犀喝了口水,坐着椅子转了个圈然后对着林译笑道。
林译对他吊儿郎当的语气不感到意外,和这位少东家共事的这半个月里,他已经看明白了宋燃犀的行事方式——这个人习惯了口是心非,喜欢用着蛮不负责任的语气回答所有诘问,真来了事时却又能有应对的方法,也能毫不犹豫地第一个顶上去,干最多的活。
宋燃犀临时接管了几个进度拖延较久的大项目,在和甲方、几个项目负责人沟通的过程中也表现得优秀至极,既及时放权,又能迅速补足不熟领域的相关知识,完善细节,基本在这半个月内推着所有人完成好了收尾工作,很快也就将钱翻倍地赚了回来。
同样的,完成之后,他给了负责项目的所有员工们都提了一笔不菲的奖金,并毫不吝啬地给予夸奖。因此,他因人讲闲话就毫不犹豫辞退员工的事很快也就被迅速地抛掉,员工迅速产生了一个共识——宋燃犀是认真的,他会接管这个公司,他就是这个公司的领头人。
九点半,股东们陆陆续续地走了进来,他们的态度已不像之前那样咄咄逼人,看到宋燃犀坐在主座上只是亲切地问好。
宋燃犀靠在椅背上,用手夹着圆珠笔,也微微笑着和所有人说了一句:“早上好。”
他的状态进得很快,刚刚那个幼稚的、仗着自己腿长的青年又一次被滴水不漏地藏在了小宋总的壳子之下。
宋燃犀打开身后的投影屏,挺拔、不卑不亢,将“宋洲挪用公款”整件事的过程客观公正、完整地阐述了一遍,并将利润表放了上来。
“家父确实有错,但归根到底原因是为了我,我理应向各位道个歉,同时承担各位的损失。这半个月里我做了些努力,勉强将各位多年前投在这个项目上的本金赚了回来,时间有限,所能做的还是较少的,剩下亏欠的部分我希望能在这一年内完成。”宋燃犀慢慢鞠了个躬表示歉意,然后撑在长桌上,用着商榷的语气,扫视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轻轻敲了敲桌,“说到做到。”
“为了给公司和媒体一个交代,家父将引咎辞职,从今天开始我将正式接任宋氏CEO的位置。且关于挪用公款的事,律师已经将所有证据呈上,不日将会出结果,辛苦各位等待一下了。”他最后说。
整个会议室都静了下来,股东们面面相觑,在漫长的寂静中,最后都展露了满意的笑容,慢慢鼓起了掌。
“哈哈哈也是辛苦你了,这次我们也是看到了小宋总的能力,果然不愧是董事长的儿子……”
“我们当然放心你……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哈哈……”
……
宋燃犀也露出了绅士的笑,他垂下了眼睛,在掌声中有些走神。
第33章
宋燃犀大获全胜,其父宋洲引咎辞职,在宋燃犀有意的操作之下,他正式接管宋氏集团的消息很快就如同插了翅膀一样飞向了全世界。同样的,三个月之后,就在人人以为他从此将继承家产,退出影坛时,宋燃犀又将公司的制度改为了双重股权制。
他将持有1:20的投票权股份,拥有对宋氏集团战略方向的最大控制权,同时也把日常各事务的决策权全部交给了团队——也即是说,宋燃犀放权,他想回去演戏就演戏,但宋氏依然牢牢地握在他的手里。
这个做法彰显了他的野心,然而因为这次的“宋洲事件”,他的能力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于是蠢蠢欲动的人也不再提出异议。外界再一次掀起了轩然大波,将“宋燃犀”这三个字拥上了头条。
然而当事人正戴着眼罩和口罩睡在飞机上,仰头睡得连机舱里所有人走光了都不知道。
空姐拍了拍宋燃犀的肩膀,好不容易才把他摇醒。
宋燃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大喊了句“要迟到了!”就蹦下了飞机,一边还不忘跟空姐摆了摆手说“谢谢”。
他勉强容忍了见他走得急,想狠狠宰他一笔的出租车司机,“砰”地关上门就嚷嚷道:“快快快,演唱会要迟到了!”
司机气定神闲地猛踩一脚油门:“没事呢,我知道这个乐队,还有一个小时才开演。我儿子想抢这支乐队的票都抢不到,他最喜欢那个蓝色头发的,好像就叫做……”
尧新雪。宋燃犀在心里默念道。
尧新雪坐在休息室里,这里只有他和段以宿两个人。
尧新雪戴上了唇链,这个久违的装扮让他看上去更像是个摇滚乐队的主唱——黑羊乐队的首次正式演出,队长不化任何妆,只稍微扎了个半马尾。
段以宿不作任何通知,就这样擅自走了进来,仿佛感到理所应当。他本就高大挺拔,看人时习惯了自上往下看,狭长的眼睛里总是流露着些许戏谑意味,虽然有着高位者明显的傲慢自大,却没有人敢置喙。
尧新雪对他突然的“拜访”并不意外,只是给他倒了杯水乖顺地说:“您来了。”
段以宿端详着尧新雪的脸庞,他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咬在嘴里,尧新雪便熟练地从他的裤兜里摸出一个打火机。
尧新雪的手指隔着一层布料,若有若无地划过段以宿的腿侧,最后又用着干净而坦荡的眼神迎向段以宿似笑非笑的目光。
最后尧新雪只微微抬了抬头,给段以宿点燃了烟。
“前几天让你打舌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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