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群之马: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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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live比录音室版的还要嗨,很难想到这是乐队第一次正式的演出,爽!!】

    【黑羊演唱会永久卡:也没人告诉我这场演唱会这么爽啊!一回来就把用了十年ID改掉的含金量!!】

    ……

    因为演唱会禁止私人拍摄,所以网上的声音主要是两派,要么是“真有那么神吗黑羊敢不敢让我抢到一张票看看”,要么是“我草真的太爽了这是我今年花过最值的一笔钱”。

    这场演唱会,除了中间五分钟休息时间里短暂的小互动,黑羊乐队完整表演了整整两个小时,尖叫着、欢呼着的观众直到全部退场,拥挤在地铁站里仍然久久不能回神。

    当晚尧新雪大办了一场庆功宴,所有工作人员都被他邀请到了餐馆里。

    楚枕石喝得烂醉,坐在主座上看尧新雪从容地和那些“老油条”互相敬酒。他忍不住拍了拍旁边沉默的尧新橙:“队长真的只有二十一岁吗,怎么感觉比我成熟多了?”

    尧新橙瞅了他一眼,没说话,眼神里满是嫌弃的意味。

    薛仰春还在狼吞虎咽地吃着饭菜,她听到这话也侧头看向了远处笑语盈盈的人。

    觥筹交错中,大笑着的人群里,尧新雪漂亮、干净得格格不入,却又矛盾地适应这样的场面。哪怕是他极为年轻,哪怕他不站在人群中央,人们也不由自主地将他奉为主座,第一眼注意到的人是他,印象最深刻的人也是他。

    但薛仰春却突然觉得,这样的场面没有意思。这样的尧新雪与在大排档里和他们一起说笑的尧新雪相隔太远,这里所有人的欢声笑语加起来也比不过那时挤在大排档里只有黑羊乐队四个人的相互说笑。

    想到这里,薛仰春嚼着嚼着就耷拉起脑袋来,她望着尧新雪的目光有些难过,几乎要失落地转开视线时,尧新雪却若有所感般抬起了头望向她。

    他温柔地笑了一下,眼神带着些许安慰的意味,隐晦地抬高了些许手里的酒,向薛仰春示意。

    像哥哥在亲戚面前天花乱坠地说着自己妹妹的好,手装作乖巧地背在背后,也要对着妹妹晃晃大拇指,在薛仰春的注视之下,尧新雪另一只没有拿酒的手就这样垂下来,伸出食指和小指,握紧中指、无名指和拇指,比了一个摇滚金属礼里的“恶魔角”。

    尧新雪还在侧着头微微笑着和别人说着什么,手上给薛仰春比了个金属礼之后,又比了个大拇指。

    薛仰春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心底的失落一扫而空,马上就转过头狠狠踹了一脚醉醺醺的楚枕石。

    “我草,有驴踢我!”楚枕石本来趴在桌上半醉半醒,被狠狠踹一脚之后猛地坐直了。

    “不准说队长坏话!”薛仰春笑着说了句。

    楚枕石看了会她傻乐的样子,被酒精泡过的脑子还没有转过来,只是在缓慢地思考中往后摔,砸在了尧新橙身上。

    尧新橙一惊,猛地睁大眼看向楚枕石时,只听到他不明所以地嘀咕:“我也没说队长坏话啊。”

    他们三个大吃大喝了一晚上,直到最后所有人都散了场。

    楚枕石被尧新橙扔到了乐队经理的车上,自己则任薛仰春搭上了肩膀。薛仰春醉得不轻,尧新橙不得不顺势弯下腰,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她背了起来。

    他往散场后空荡荡的餐馆看了一眼,没有看到想看的人之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餐厅里橘黄色的光照出门外,直直地照到了走廊的墙壁上。因为已经入夜,周围极暗,尧新橙站在门口,影子便被拉长了放映在墙上。

    “早点回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了。”在阴影处,尧新雪懒懒地靠着墙站着说。

    尧新橙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转过头:“哥哥。”

    “嗯。”尧新雪仰着头抬起手捂在嘴前,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他的身影隐没在黑暗里,如果尧新橙不够敏锐,甚至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他。

    “要,喝热水,喝酒,头痛。”尧新橙已经太久没有和他单独说过话,倔强地看了他一会之后,最后却只能抿了抿唇,说出几个字。

    尧新雪明白尧新橙的意思,听到时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

    他走过去,眼睛微微弯起来,瞳孔里倒映着温润的光,用手捏住了尧新橙的下颌。

    尧新橙一瞬间嗅到香根草混合着酒精的气息,下一秒,尧新雪温热的呼吸就扑在了他的耳朵上——尧新雪亲了下他的侧脸,像给乖孩子奖励一样。

    尧新橙的瞳孔微微颤抖着,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然后尧新雪就站直了,他微微抬起头俯视着尧新橙,眯起眼睛笑道:“知道了。”

    尧新雪又抬起手摸了摸尧新橙背上薛仰春的脑袋,然后就转过身,向身后随意地挥了挥手。

    尧新橙一动不动,注视着尧新雪的身影在短暂出现在光后又没进黑暗里。他没有换下演出时带有鞋跟的铆钉靴,因此走在木质地板上会有脚步声。嗒、嗒、嗒,这个人的步调总是这样不疾不徐,优雅从容得像猫一样。

    只要尧新雪不说,尧新橙就永远不会主动跟上去;只要尧新雪说需要,那么尧新橙就会毫不犹豫地为他赴汤蹈火。

    这一切尧新雪都知道,可是从尧新橙少时遇到他直到现在,也没能有这个机会。

    尧新橙站在原地,直到再也听不清尧新雪的脚步声才收回了目光。

    他把薛仰春背得再高一点,再稳一点,然后稳稳地走向了和尧新雪完全相反的方向,光流过他那张带有雀斑的稚气而阴郁的脸后又转瞬消逝。

    指针音乐有给他们分配不错的套间,薛仰春的房间就在尧新橙房间下一层。

    尧新橙把薛仰春背回了她的房间,然后熟练地去给她倒了杯水,喂她喝了点。

    他虽然是乐队里年纪最小的那个,话少,结巴,却意外地非常靠谱。尧新橙又去洗了条热毛巾,给薛仰春擦脸和脖子,把她彻底安顿好之后才准备离开。

    队伍里的三个男人都默认了应该照顾好薛仰春,四个人走在路上,即使有人向薛仰春投来下流的视线,也首先会被尧新橙、楚枕石察觉和挡住。

    薛仰春还在尧新雪耳边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尧新雪温柔地回应着,似笑非笑的眼神却已先落在了那人的身上。

    尧新橙和楚枕石冷脸的时候看起来很不好惹,几个人穷的那会站在一块看起来像个□□,尤其是尧新橙。

    尽管薛仰春非常自信地认为自己比他大一岁,至少也应该是尧新橙的姐姐,尧新橙却从来不理会她这个说法。他说的最少,做的最多。

    直到看着薛仰春乖巧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尧新橙才收回视线,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她的房间。

    他给薛仰春锁好门,然后从兜里抽出一支烟叼在了嘴里。

    尧新橙习惯了黑暗,走在楼梯间里没有开灯,狭小的楼梯间里只有他烟头的火星是一点亮光。

    他学着尧新雪的脚步,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地走上楼梯。转角之上,头顶出现了唯一的窗口,那里终于透出了一束月光,就这样洒落在他的脸上。

    尧新橙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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