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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害群之马》 40-50(第1/14页)
第41章
段以宿回到别墅时,刚结束一场酒局。
他将带有酒味的西装外套脱下,放在衣架上,然后打开了灯。因为没有看见想见到的人,段以宿的目光又在大厅内巡视了一圈。
段以宿慢慢地走上楼,终于在走廊尽头看到了一盏亮灯。
浴室里没有任何声音,静得仿佛没有人,段以宿既没有敲门,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理所应当般拉开了门。
然后他看到尧新雪。
尧新雪此刻正闭着眼睛,坐在浴缸里,他浸泡在水里,长发浮在水面上,安静得像是睡着了。
灯光之下,尧新雪的皮肤白得像雪,极浓极长的睫毛如同乌鸦的羽毛。
他闭上眼睛时,宛如人偶般精致,即使美,却是美得毫无生气,引人垂怜;他睁开眼睛时,一切就仿佛都鲜活起来,他的嘴唇、他的指尖、他的脖颈,甚至于他每一寸皮肤,仿佛都因为那双含情的眼睛染上了几分欲念。
在那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几乎没有人能不对他产生爱恋或欲望。
段以宿走过去,他伸手碰向水面,感受着水温——不算冷,看来睡得不算很久。
他弯下身,正打算把尧新雪从浴缸里抱出来时,尧新雪就先抬起一只脚踩在了他的大腿上,似笑非笑地望向他。
段以宿对尧新雪醒来毫不意外,他甚至觉得,就在自己开门的那一瞬间,尧新雪就知道自己来了。
段以宿饶有趣味地低头看向尧新雪伸出的那只脚。
尧新雪仍然躺在浴缸里,保持着极为放松的姿势,抬起一条腿时,静滞的水面便被从他腿上滚落的哗啦啦的水珠砸碎。
水落下的声音回荡在浴室里,混合着两个人的呼吸声。
段以宿就这样注视着一颗剔透的水珠慢慢地划过尧新雪的小腿、脚踝,它在那完美无瑕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极长的水痕,流淌过那隐约可见着青色血管的脚背,最后滴了下来。
尧新雪踩在段以宿的腿上,雪白的、湿淋淋的脚和纯黑色的西装裤形成鲜明的对比,不知道为何,这个画面有着莫名的暧昧。
段以宿的目光又一次露骨地从他的脚背滑回小腿,直到那流畅的线条隐没在水面之下,才抬起头和尧新雪对视,挑起一边眉。
“臭。”尧新雪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从来没有人敢和段以宿这样说话,更没有人敢这样踩在他的腿上。
段以宿却不生气,只是饶有趣味地问:“吃了吗?”
“吃了。”尧新雪应道,他感觉有些冷,就想把腿收回去。
然而段以宿却握住了他的脚踝,不仅没能让他收回去,甚至强硬地把他往自己这一边拉了一下。段以宿温热的手掌抚摸过他的小腿肚,沿着他的小腿又摸到了他的膝弯,最后将尧新雪腿上的所有水珠都抹去了。
段以宿用手指狎昵地蹭着他的皮肤,一边若无其事地问:“在这里纹身好不好?”
段以宿从小骨子里就存在着暴虐的基因,他的占有欲、控制欲都极强,对自己喜爱的事物非要占有不可,却又极其善于伪装。
在他小的时候,曾有小孩想要得到他的玩具车,父母推搡着他说,快把那个玩具拿出来,以后再给你买新的。
小小的段以宿温和绅士地答应了,然后回到房间将那个玩具车砸得粉碎。
当父母听到动静,来到他的房间查看,只看到段以宿讶异地捧着车的碎片,男孩的恶劣昭然若揭,却依然假装有些遗憾地笑道:“啊,它坏掉了。”
这样扭曲的、极端的控制欲、占有欲,曾让段以宿在商场上战无不胜。他年纪轻轻就积累下属于自己的资本,不仅因为兽类般的直觉,也因为他势必占有的决心。
段以宿注视着尧新雪的面容,他一度在尧新雪身上留下各种痕迹——吻痕、淤青、伤口,但这些痕迹都会一一流逝。
于是他开始让尧新雪打上唇钉,开始让尧新雪戴上他给的choker,但这些依然没能让他满足。
段以宿用一纸合约绑住了黑羊乐队,想要尧新雪就此乖乖地顺从,却发现似乎并没有任何作用。
“唔,不要。”尧新雪笑道,他拒绝了段以宿的要求。
“为什么?”段以宿按着他脚踝的手力度重了一点。
尧新雪的脚踝太细了,以至于让段以宿有一种错觉——那就是,如果再稍微用力一点,他就真的能让尧新雪永远站不起来。
“因为我不想。”尧新雪却只是无所谓地轻佻一笑。
段以宿的眼神沉了下来,几秒之后,他才松开了握着尧新雪脚踝的手。
“梅梢月为了你,花了六百万。”段以宿转移了话题,他撑在浴缸的两侧,望着尧新雪平静的眼睛问,“为什么?你给他下什么药了?”
尧新雪没有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掬起一捧温水,淋到自己的手臂上。他甚至没有看段以宿,像段以宿的问题无关紧要。
“宋燃犀,尧新橙,贺忆舟,甚至还有是迟天境,”段以宿离尧新雪仅有几厘米的距离,眼底是探询的意味,仿佛他真的只是在认真地发问,“为什么所有见过你的人,都对你这样死心塌地?”
在几秒的寂静之后,尧新雪笑了一下,他的目光从段以宿的眼睛滑落到段以宿的嘴唇,最后像猫咪一样眯起了眼睛。
他低头,慢慢地向段以宿靠近,却在段以宿以为他要和自己接吻的一瞬间,尧新雪偏了偏脸,轻声在段以宿的耳侧提醒道:“还有你。”
段以宿静默了几秒,面无表情地挑了挑嘴角,他就这样猛地拦腰将尧新雪从水里抱起,然后不由分说地把人抱到了房间。
尧新雪难得地顺从,他勾着段以宿的脖子,浑身都湿淋淋的,很快就蹭湿了段以宿胸前的衣服。
段以宿粗暴地把他扔到床上,然后跪在床边扣住他的双手。
尧新雪闭着眼睛,只是任由他如同野狗般嗅闻着自己身上的气味,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脖颈和锁骨上,仿佛在认真确认着所有物是否染上了其他人的气息。
段以宿低头咬住了他的嘴唇,然后将牙齿嵌进了尧新雪的侧颈。
那节脖颈白得令人晃神,几乎让见过的所有人都为此如痴如狂,如今浸在似有似无的月色里,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掐拧着。
尧新雪开始感到呼吸困难,缺氧令他的大脑迅速地陷入一种半兴奋半冷漠的状态,和段以宿的交易总是这样——段以宿成为控制一切、支配一切的上帝,在以尧新雪的牺牲作为代价的游戏里,并没有任何限制段以宿的规则或是安全词。
尧新雪开始挣扎,因为段以宿的力度不断地在加重,他的脚踩在雪白的、柔软的床单上,然后脚趾蜷缩,微微颤抖,整张漂亮的脸都透着绯色。
“我十五岁时买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支股票,赚了三万,”段以宿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尧新雪颤抖着的瞳孔,听着他逐渐微弱的呼吸,“十八岁考进Y大读商,二十一岁成立了自己的第一家公司。”
“二十六岁我重仓投资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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