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群之马: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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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梅梢月的声音几乎占了评论和转发区的三分之二,他们强势地要求博主撤稿并道歉,抱怨着工作室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发声。

    然而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一些截然相反的声音也很快伴随着出现,不知情的人、满怀恶意的人、真正善良的想要帮助孩子的人纷纷留下了或具有暗示性,或担忧的话语。

    “我比对过了,照片都是真的,造不了假,这个姿势确实有些恶心了……”

    “粉丝控评也太快了吧,梅梢月自己还没澄清你们就先急眼跳出来了,不会是真有这种事吧?”

    “我靠炼铜癖全给我滚进局子,别出来危害社会。”

    “如果这是真的,那就一定要被严惩,不管他是谁。”

    ……

    随着转发量不断地增加,很快,这条博文就被顶上了热搜。

    有人迅速翻出了以前狗仔拍下的照片,在那些日常生活照里,梅梢月要么抱着孩子,要么牵着孩子。

    新闻媒体如同嗅到臭蛋的苍蝇,很快就起了一大堆“梅梢月真的有娈童癖吗”“知名歌手梅梢月疑似娈童癖”类似标题的新闻。

    网上很快就掀起了对骂,这件事情的主人公却依然迟迟没有出现。

    梅梢月此时正在录音室,他皱着眉,正抱着贝斯调试音色。

    梅梢月有些完美主义,有时录一句歌词,只要感觉自己的音色和情感不对,都会重录。他做事时不喜欢有人在或被人打断,因此手机在进录音室前总是关机的。

    经纪人知道他的习惯,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没有前去打扰,他们代表工作室紧急地发布了一次声明,并联系指针音乐出面,和媒体协商删稿。

    然而关于“梅梢月娈童癖”的词条依然不断地增加着,全网都在为这个惊天的丑闻沸腾。

    与此同时,助理小柔轻轻敲了敲段以宿办公室的门,她的手心有些发汗。

    事情愈演愈烈,梅梢月作为指针音乐首屈一指的艺人,如今这样深陷攻讦,对公司的损失必定不可估量。

    但公司高层迟迟没有出解决方案,小柔不得不硬着头皮来到最高层的办公室。

    一声冷淡的“进”让她稍微定了定神。

    小柔深吸了口气,然后推开门,看到了办公桌旁的段以宿。

    他西装革履,正气定神闲地看着电脑,手边是一份策划案,热腾腾的咖啡还冒着热气。

    “段总,现在网上都是关于梅梢月的传闻,好几家和我们合作的大媒体都在掺和,我们要不要……”小柔迅速地交代了她的来意。

    段以宿喝了口咖啡,甚至没有看她,只是饶有趣味地一扬眉:“哦?”

    “他们诬陷梅梢月是娈童癖,到现在转发量已经高达六十万了,凡盛、博言都有参与。” 小柔说。

    “是吗?如果是谣言,那当然会不攻自破,不用插手,让梅梢月自己应付。”段以宿敲了敲桌子,示意小柔去加咖啡。

    小柔握着咖啡杯,望着眼前的男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保持了沉默。

    这句话显然有言外之意,段以宿似乎也并不完全相信梅梢月。当自家炙手可热的艺人被造谣,他却和所有陌生人一样抱着看戏的态度——甚至更像是期待着事情会如何发展。

    但无论如何,段以宿的态度就代表了指针音乐的态度,即使小柔想不出任何指针音乐不回护梅梢月的理由。

    一旦没有指针音乐作底牌,只凭靠梅梢月自己,恐怕很难在短时间内恢复清白身。

    她顺从地加好咖啡,然后在离开办公室时偷偷瞥了一眼段以宿,对方电脑屏幕上正映着那条把梅梢月推上风口浪尖的文章。

    段以宿的表情愉悦,仿佛看到了什么很新奇的东西,嘴角微微挑起。

    小柔在那一秒忽然觉得残忍和恶心,在段以宿若有所感的目光投在她身上前,她故作镇定地垂下眼,微微欠身,然后冷静道:“好,那我先出去了。”

    “去吧。”段以宿随口道。

    小柔退出去关上门,感受着室外的温度,才慢慢恢复了知觉般动了动僵硬的手指,她站在原地顿了一下,然后才面不改色地迈开步子。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此时段以宿正透过办公室的单向玻璃窗望着她。

    段以宿的眼睛似笑非笑,他用手指轻轻叩了叩桌子,过了很久,才慢慢地喝了一口面前温热的咖啡。

    梅梢月从录音室里出来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却因为刚录了一段很满意的歌词,眼睛闪亮。

    他靠在墙上给手机开机,一边抱着给豆酱买的猫粮快递一边往车库走,手机却在下一秒弹跳出无数条短信和未接电话。

    梅梢月皱了皱眉,大半部分都是不熟的人或是朋友发来的,有的人表达了关心和安慰,有人则一直在问这是真的吗。

    梅梢月随意地翻了翻,才知道自己被造谣了,他本来没放在心上,却在看清那第一篇煽风点火的博文标题时,怔在了原地。

    几大盒快递因为他手指的颤抖全部掉在了地上,发出巨大的“砰”的声响,梅梢月划着手机,飞快地浏览完整篇文章,包括那些照片。

    仿佛被当头砸了一棒,梅梢月浑身的血都冷了。他紧皱着眉,唇死死地抿着,先是感到难以置信,然后很快地感到愤怒和恶心。

    这些照片几乎让他作呕,空空的胃在此刻有着灼烧般的疼痛。

    他缓慢地呼吸,试图理清楚这篇博文表达的意思,在迟钝地意识到这篇博文在给他定下什么罪名前,梅梢月先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干呕起来。

    他清楚地记得照片上孩子的姓名,他也记得照片上的那一天,他和那些孩子玩得有多尽兴。

    但被抓拍出来的照片却是这样地充满了恶意,梅梢月看到照片上自己的动作,就已经开始感到反胃。

    梅梢月的脸色苍白,胸口闷痛,他克制着自己,试图冷静下来,好几分钟后才转发了那条文章。

    他的脑子很混乱,过度的震惊与恶心让他难以表达清楚,于是他打了一大段文字之后又全删了,只留下了一行字: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也永远不会伤害孩子,我和他们只是在玩耍而已,并没有任何越界的动作。

    梅梢月在看到发送成功之后就关了手机。

    梅梢月靠着墙,垂着眼睛,慢慢滑坐在地上,因为录出满意歌词的高兴心情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茫然和疲惫。

    就这样出神了很久,他才重新打开手机,挑着回复了一些关心着他的人。

    黑暗中,只有手机发出的一小片光映着梅梢月的脸,他的眼睛有些红,将消息列表从头翻到尾,也没有看到尧新雪发来的讯息。

    第47章

    【这个孩子名叫蒋文杰,是天生肢体短缩畸形患者,他的小腿短缩,几乎无法靠自己行走,六个月前,在机场和父母走散。】

    【而编者在一个月前收到了来自他父母的电话,他的亲生父母指控梅梢月在机场拐走了他们的孩子,并在这之后侵犯了蒋文杰,导致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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