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他三进火葬场: 6、一进火葬场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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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娘自然也察觉到了这道视线,实际上她感官敏锐,从进门起就注意到了李锦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她不知道他突然出现在徐家是不是巧合,又或者是不是与自己有关,但是看老爷子安排的这出,摆明了是有让对方相看一下自家的姑娘意思。

    云娘垂眸,长长的睫羽轻颤,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她本能的不想与这人有什么瓜葛,只希望他不要脑子不好的再来纠缠自己。

    徐念娇装模作样食不知味的夹了几筷子菜,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主桌那边的谈话。

    她按捺不住心中好奇,连对云娘的敌意都忽略了,同她道:“也不知道五哥这个同窗是什么来头,竟然让祖父这么看重。”

    外面天气愈发阴沉,不仅放大了身上旧伤的酸痛,还让伤后格外畏寒的云娘手脚更加冰冷,她心中烦闷,没了应付徐念娇的心思,敷衍道:“对他这么感兴趣,你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徐念娇听到云娘这么直白地将她的心思说出来,双颊迅速染上胭脂色,嗔道:“你……你怎么说出这么不知羞的话?”

    说完,突然又察觉到那位公子的目光,徐念娇脸色变化,憋出一句:“不和你说了!”就羞恼地别过脸去。

    云娘懒得理她,蹙眉端起面前的酒杯。

    本想借着酒劲驱散点身上的寒意,可酒送到嘴边,只轻轻抿了一小口,云娘便皱眉放下了杯子,后面更是一口也没动那杯酒。

    太淡了,还甜。

    徐念娇一面留意着主桌那边的动静,一面又忍不住去观察身侧的云娘,很快便注意到了云娘杯子里一直不见少的酒。

    她心中一动,忍了忍,还是又开口了:“怎么不见三姐姐喝酒,是不喜欢吗?”

    云娘架起一侧手臂,拿手背支着下巴,略略垂眸看向徐念娇。

    美人支颐,星眸半阖,如清冷谪仙俯瞰红尘。

    徐念娇看得呆了呆。

    正失神间,就见美人轻启薄唇,对她道:“四妹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不累吗?”

    徐念娇气结,十分后悔没有管住自己的嘴。

    徐念娇气恼地端起自己的酒杯饮了一口,她就多余问!

    酒水入口清甜,果香浓郁,徐念娇脸上又重新浮现了几分得意的笑。

    真是上好的荔枝酒,只可惜某人不胜酒力,享不得如此佳酿!

    云娘看着徐念娇这一连串的表情变化,突然想起了在北境时邻居家养的那只三花猫。

    看起来张牙舞爪凶巴巴,任性还动不动炸毛,其实造不成太大伤害,惹恼了没多久就会再去找她,上蹿下跳的很是有趣。

    云娘心情莫名好了一点,嘴角很小幅度地往上翘了翘。

    李锦应对席间众人之余,也时刻关注着沈清池那边的情况。

    看到这一幕,李锦一个不小心,差点因为太过用力把手中酒杯给捏碎。

    除了一进门时那个意外的对视,沈清池后面不但对他视而不见,半个眼神都不给,还时不时与旁边那个姑娘十分亲昵地聊上几句,惹的人家含羞带怯的脸红了一次又一次。

    现在,沈清池竟然还对那个姑娘笑了!

    向来不苟言笑的沈清池竟然笑了,对!别!人!

    李锦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很想自作多情的把沈清池的举动当作是故意气自己,可是以他的了解,又十分清楚对方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三年了,他是不是真的放下了自己?

    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他不惜扮作女子混入徐家,是不是与那个姑娘有关?

    李锦很想不顾一切地冲过去,让沈清池的目光只落在自己一人身上,可是不能。

    一切都是猜测,他不确定沈清池来徐家的真正目的,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误了他的正事,不敢贸然意气用事。

    脑中思绪万千,心里五味杂陈,李锦面上仍保持着微笑,推杯换盏,得体地应对着徐家人的热络,一杯又一杯,早不知道饮了多少酒下肚。

    宴席散时,外面飘起了绵绵细雨,李锦在徐怀知的陪同下前往客院,转过回廊,他忍不住朝后看了一眼,只远远看到油纸伞下一抹高挑纤细的背影。

    李锦的脚步顿住了。

    比之三年前,沈清池好像更瘦了,纤腰一握,穿着女装的样子竟然一点都不违和。

    徐怀知顺着李锦的视线望去,想到这人白天与吴庸打起来的原委,神色复杂,欲言又止:“那是我堂姐,你……”

    他混迹纨绔圈,知道这些人见了美人的德行,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并不稀奇,但也只是玩玩而已,并没有几分真心。

    他本想委婉的提醒一下,让李锦别对自家堂姐打什么歪主意,岂料对方忽然回过头来,单手握住他的肩,亮着眼且神色认真:“对,没错,我就是对令姐一见钟情,非卿不娶!”

    徐怀知被他这架势给唬住了,茫然地想,不是,兄弟,莫非你就是那传说中万中无一的情痴?

    李锦又问:“怀知兄,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徐怀知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竟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头。

    李锦满意地在徐怀知的肩头重重地拍了拍,他已经收拾好了自己情绪。

    多想无益,无论如何先重新拉近跟沈清池的关系要紧。

    夜深雨停。

    舟车劳顿又应付了那么多事,好不容易安顿下来,云娘沐浴躺下后,却迟迟睡不着。

    身上酸痛,手脚冰凉,一闭上眼就是李锦的那双明晃晃的桃花眼,灼得人心口疼。

    她蹙眉按上自己的胸口,感受到那里的跳动似乎也比平时快了许多。

    睁开眼睛盯着床帐许久,云娘暗叹口气,起身披衣来到窗边,推开窗户轻轻一跃坐上了窗台。

    看着月光下被雨水浸润后更显翠绿的新叶,云娘想起了白日里从长街经过时看到的几家酒肆。

    席上的果酒实在是太淡了,淡得她连入口的都不想,此刻身上的疼痛和心中烦闷催的人更加想念起烈酒入喉的感觉。

    本朝不设宵禁,云娘知道繁华些的城镇里酒肆都会很晚甚至后半夜才会打烊。

    她看一眼早已熄了烛火的前院,犹豫片刻,翻出了以前随徐从礼出诊时常穿的男装换上。

    之前如何云娘不清楚,但自从失忆后,每次需要穿男装时她心中总有几分抵触,但是没办法,这个世道对女子太过严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很多时候扮作男子确实行事方便些。

    就比如现在,她如果穿着女装半夜独自一人上街,多半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换好衣服,又熟练地挽了个男子常见的简单发髻,云娘直接从窗口一跃而出,几个起落间悄无声息的出了徐家。

    客院里,李锦和衣躺在床上,手里摸索着一块拿红绳挂在脖子上的莹润白玉坠,焦急得挨到远处传来三更天的敲锣打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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