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冷淡夫君听见心声: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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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了,大不了一死,前世死的时候也很疼,但还是挺过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正想着,忽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笙笙!”

    那一瞬间,林笙笙跌坐在地,方才雄赳赳气昂昂为自己加固的披甲顷刻碎裂,结束了,这场恐怖的追杀结束了,她自然无需披甲。

    她用尽浑身力气呼喊,黄昏时被车夫扼住几乎碎裂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

    “谢辞昼!我在这!”

    马蹄声骤然加速,一前一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谢枕欢像是被定住一般,除了重新溢出眼眶的泪水,还有颤抖着却叫唤不出声音的双唇,她再没力气驱动别的感官。

    后方的马蹄声最先抵达,几乎是马蹄声停住的一瞬间,谢枕欢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太好了,哥哥真的来了。

    林笙笙顾不上看一眼夜色中匆匆赶来的谢辞昼,连忙把谢枕欢抱在怀里,“枕欢!枕欢!”

    就在谢辞昼走至她身旁,手臂揽过她的腰的时候,前方的马蹄声也逼近了,紧接着,闻诏崖的声音传来,“枕欢!”

    浓重夜色中,闻诏崖飞身跑来,将枕欢接入怀中,探了探气息,只觉微弱,连忙从怀中取了一颗丹药喂到谢枕欢嘴里。

    这时,闻诏崖才想起来抬头看看站在一旁的谢辞昼。

    谢辞昼冷冷扫了他一眼,颇有审视的意味,但终究缓了神色,“劳烦闻公子将枕欢护送回谢府,他日定登门道谢。”

    闻诏崖毫不犹豫,把谢枕欢打横抱在怀中,“兄长,我定好好待枕欢。”

    “……”谢辞昼觉得此人得寸进尺,不过是搭把手,怎么还称兄道弟?

    但是他实在无暇顾及,因为他感觉得到,怀里的林笙笙正在一点点失去力气。

    谢辞昼没再说什么,只看了一眼闻诏崖离去的方向,那里一共有两匹马。

    闻令舟骑在马上,暗沉夜色中只看得清他的身形,不知是何表情。

    谢辞昼收回目光,将林笙笙紧紧抱在怀中。

    枕欢的事情有了着落,林笙笙终于放声哭了出来,绷紧的弓弦瞬间松散,“谢辞昼,你若是晚点来,就等着做鳏夫吧!”

    说完,她似是耗尽了力气,像一只被瞬间抽走精气神的布偶,手脚都无力垂着,任由谢辞昼抱得更紧。

    “都是我的错,待回家后,任由笙笙处罚。”语气里掺着感同身受的疼。

    谢辞昼换做单手抱着林笙笙,然后拉住缰绳上马,往谢府疾驰去。

    独留一片芦苇在森冷月光下摇摆。

    闻诏崖催马,“哥,我先去谢府了。”

    闻令舟似是没听见一般,缓了片刻才道:“去吧。”-

    棠梨居里聚了不少人。

    林巡恩站在外间窗前,神情紧绷着,一身寒气未消,身上还穿着郊外练兵时的衣裳。

    陈毓盈与林平之坐在一处,手边小几上的茶水碰也未碰,她拿着帕子掩面哭泣,这是她少有的脆弱姿态。

    谢长兴一张老脸沉沉,端坐在太师椅上,时不时想和林平之搭话,却见对方搂着妻子安抚,根本没心思理他。

    谢府的婢女进进出出,盆中的水从鲜红色血水变为清水。

    宫中的太医急忙赶来,来不及看诊,先根据路上听到的情形吩咐下去一份方子熬上。

    闻诏崖安静坐在一旁,目不转睛盯着同往里屋的门。

    为了方便太医看诊,特将林笙笙与谢枕欢暂时放在一处,一人在床榻里,一人在小榻上,皆昏着。

    林笙笙手臂骨头被碎石磕裂了,现下肿起来,脊背上全是细小伤口,最恐怖的是脖子上青紫色淤青,光打眼一瞧就知道那车夫杀心之重,当时情形多么危急。

    她发起高热,久久不退。

    谢枕欢情况稍好些,除了手掌伤的严重,需要养许久之外,再没有其他明显伤口,她受了惊吓,虽然没有发高热,但仍然昏迷着。

    几个婢女嬷嬷把谢枕欢送回她的住处,棠梨居里屋内就只剩了林笙笙与谢辞昼两人。

    谢辞昼坐在床边,看着躺在锦被中脆弱的人。

    分明纤细得像柳条,却能挥刀狠狠剜进敌人心脏,甚至割断肋骨剖开敌人胸腔,她就像一棵顶开碎石挣扎着长出来的树,任凭风吹雨打、骄阳暴晒,都不改其志。

    那股韧劲还有强大的心境,让谢辞昼为之一颤。

    从她们二人伤口,谢辞昼已经推断出当时情形,不敢再细细回想第二遍,万一出了差错,必定万劫不复。

    鳏夫……

    谢辞昼忽然涌起无边的怒意和杀意。

    那样好的林笙笙,平日里嘴角总带着浅笑,可现在却唇瓣惨白,瘦弱的身躯深深陷在被褥中,一动不动。

    他必须让幕后之人付出千倍百倍的代价。

    可是,就算那人被千刀万剐,他的林笙笙还会重新活蹦乱跳吗?

    他不知道。

    太医处理了伤口又把了脉,只眉头紧锁嘱咐谢辞昼说今夜不可离人,高烧若是不退,恐怕……

    谢辞昼把林笙笙的手放回被子下,又重新擦拭了她的脖子,这才走出主屋,对着外间一众人道:“岳父岳母,今夜有我守着笙笙,您先去休息吧。”

    谢长兴一听,当即要起身,却被谢辞昼一个凌厉的眼神扫的不敢乱动。

    陈毓盈擦干眼泪,“今夜凶险,我们就守在外头。”

    林巡恩回身,走到谢辞昼面前,指责道:“笙笙从不招惹那些人,为何今日会遭此横祸!你又为何深夜才寻到人!”

    “当初这婚事你们谢家本就不情不愿,我看不如断了罢!我们把笙笙接回家去,不必在你们这受苦!”

    陈毓盈最了解自己女儿,出口劝道:“巡恩,你这是急糊涂了,无论如何,等笙笙醒来再说。”

    林巡恩攥了攥拳头,欲言又止,重新回到窗边。

    谢长兴听了这番话心里十分气闷,又不是只有林笙笙一个人受了伤,谢家枕欢也受了伤!怎么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但是好歹,林笙笙高烧不退在屋里躺着,他实在不好说些什么,尽管林巡恩不过是个晚辈。

    谢长兴抬眼觑着谢辞昼的神色,他这位儿子最是倨傲,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番训斥,自是不必他出口,叫谢辞昼对付便是,若真的闹起来,和离便和离呗,反正是林家提出来的,就算闹到圣上那边,也是他们家得罪人。

    谁知,谢辞昼并未显出愤怒又或者狡辩之色,他拱手向陈毓盈与林平之行礼,“笙笙受苦,是小婿之错,笙笙昏迷着,在谢府不仅能有太医照料,还免了一番车马之苦,一切等她醒过来再说罢。”

    “这婚事虽是圣上赐婚,算得上盲婚哑嫁,可如今我与笙笙互生情愫,谢林两家也早已成了云京一段佳话,自然不能断。”

    “至于今日之事,还请交由我处理,定会给岳父岳母还有兄长一个交代。”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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