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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当卑微师尊被第一邪修魂穿后》 150-160(第13/17页)
人主动暴露:
“千秋雀!是千秋雀!”
人群之中,有个已经被深埋太久的名字,被惊声尖叫出来,连带着早已经被尘封的往事如被埋在深深尘埃下的线条,被连带着全都扯了出来。
所谓千秋雀者,运转某种秘法,用千万人的灵台血进行喂养,养成之后加以炼化,便能修为大增,乃至不老不死,立地飞升。
——但熟知内情的人都知晓,这种话不过是说出来联合众人讨伐公冶慈的借口,公冶慈没有借用过千万人的灵台血,千秋雀也没这种灵效。
可是——眼前死而复生了两次的人,却活生生的告诉任何人,千秋雀确实不能让人不老不死,立地飞升,却能叫人轮换转世,不消记忆修为。
此二者间,又有什么区别!
众人的心情全都为之激动起来,这种激动的心情,在公冶慈挥出玉尺的时候,达到了巅峰。
因为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冶慈将玉尺甩手挥动,灵光映照之中,玉尺渐渐生长为它原本的剑形,千秋雀的灵体绕剑而飞,最后又归于剑中。
公冶慈抬眸从四周扫过,将众人眼中或惊恐或犹豫,或激动或贪婪的目光尽收眼底,然后饶有兴趣的询问:
“我不否认一切与千秋雀有关——所以,诸位打算怎么做呢,要将昔日的围攻再来一遍么,正好今日诸位都在,也免得再浪费时间想理由朝暮,况,尔等做这种事情,也该说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语气中,是完全不加掩饰的嘲讽与轻蔑。
诸位都是血气方刚的修行之人,谁能咽下这口气?
不过片刻,就有人义愤填膺,英勇站出来说话:
“可恶,你这邪修!你既然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隐瞒身份,何必戏耍我等,更不该对天演府的神器动手,使神器陨落,简直可恶至极!”
嗯——这次群殴,是打算借由为天演府和三生镜的名义联合吗?
还真是没任何叫人期待的心思啊。
公冶慈抬头看向东方萍末,他似乎有话要说,但最后又放弃了,只是眼中幽怨与愤恨仍在,显然很想将公冶慈置于死地。
真是可怜。
真是倒霉。
公冶慈早就已经在心中做出决定——如果有人愿意赌上一切来换他心甘情愿的自爆身份,公冶慈也不是不能出于感动或怜悯的心情,满足对方的这个愿望。
只是——这种事情,果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真正事到临头,却不是谁都能真正坦然接受宗门毁于己手的结果,就像是东方萍末一样,他愿意堵上天演府的名声来验自己的身份,所以公冶慈满足了他的愿望,当着众人的面自爆身份。
可东方萍末却好像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但——这要怪公冶慈么。
他可是再三提醒过——甚至几个时辰前,还最后一次提醒东方府主,问他是否要赌上天演府的声誉,只为验证自己的前世。
可惜,无人相信他。
第158章 围殴中你还不认罪?
因为三生镜被毁——而且是被毁于一场故意的戏弄之中,实在是让许多人都接受无能。
一时群情激奋,指责声音铺天盖地,却反倒叫公冶慈轻笑起来。
于是高低起伏斥责他的声音又渐次低沉下去,打抱不平或愤恨不已的目光,渐渐换疑虑惶恐,或忐忑不安的神色看向公冶慈。
因为不知道他为何发笑,只不约而同的认为决不是什么好事——事实也正是如此。
“神器陨落,又如何?”
当周遭环境重归安静之后,公冶慈开口说话,却是不屑一顾的语气。
他垂眸看向明镜台的一角——天演府府主东方萍末失魂落魄的呆坐在哪里,俨然是心神大伤,沉浸在神镜破碎的痛苦之中。
蓦然间一阵激灵,叫他下意识抬起眼睛,正对上公冶慈望过来的打量目光。
虽然公冶慈的目光之中并没透露出什么恶意,却叫东方萍末由衷感受到要被算计的恶寒感。
然后就听见公冶慈饶有兴趣的向他询问:
“神器三生镜的破碎,究竟是因为责任全在于吾,还是因为拥有者无能,身为神器的拥有者,东方府主应当心知肚明才对,那么,府主大人,是否要亲口承认——神器陨落,全是吾的过错呢。”
说话之间,更是全无任何愧疚之意。
东方萍末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看向公冶慈的目光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
他怎能不怪此人当着天下修行者的面戏弄自己,怎么不会把三生镜的陨落怪罪到眼前之人的身上,乃至于攸关整个天演府的颜面在今夜被一扫而空,若说心中没丝毫对此人的愤恨,那才是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
可听着公冶慈这般充满嘲讽的笑,却无法真的气血上头,真如公冶慈所说那样,开口讲说三生镜全因他而碎的话语。
若真那样说的话,其他人暂且不论,东方萍末自己都要羞愤致死,无言面见先贤,他日落黄泉路上还有与兄长相逢机会,也无能承受兄长失望的目光。
最重要的,如果自己当真胆怯至此,将所有事故全都推脱到公冶慈的身上,更会遭受公冶慈毫不留情的嘲讽,被他所看不起。
世上还有比被仇恨之人鄙夷更痛苦的事情吗?至少东方萍末不认为有。
或许旁人能面不改色的将属于自己的过错推脱到别人身上,可是他做不出来。
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连带着宗门的脸皮不要,将一切罪责全都推到公冶慈身上,又如何呢,难道能伤害他半分吗?
还是说可以借此引起公愤,让公冶慈身败名裂,天下共诛杀之,这种事情对其他人而言或许是无解困局,但公冶慈一个已经有过一次被整个人间界名门世家追杀之境况的人,又怎么会为此困扰。
正如眼下情形一般。
面对公冶慈充满引诱的询问,东方萍末还保持着一丝理智的沉默,其他人却已经忍不住为他义愤填膺的发生,或仅仅只是想找一个群殴公冶慈的借口,总之在一两个人开口声援之后,现场便掀起一阵更大的,针对公冶慈的呵斥声。
“你这邪修!当真是厚颜无耻,三生镜因你而碎是诸位亲眼所见,你却又来逼迫帮主否认此事,世上还有比你更厚颜无耻的人吗?”
“正是正是,果真是天下第一邪修,怎么能做出如此惨绝人寰的事情出来!”
“那可是千万年前天道遗留人间界的神器,就这样硬生生因他而碎,纵然天演府大度,府主气量宽阔不予计较,我们这些人却也要帮忙套一个公道才行……”
“公冶慈,你还不认罪?!”
……
太过浓烈的情绪涌上心头,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总会让人不满足于口头的发言,忍不住想要动手教训。
尤其是在众人的情绪全被调动之后,那牵引着所有人情绪的人却仍无甚所谓的处于人群中央,面带笑意——甚至是厌倦的神色,似乎完全不把众人的愤怒当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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