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杀劫受害者绑上红线[封神]: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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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声声快门按下,被一个个床单堆砌而成的尸/山照片被送往全球,记者和持枪的人开始打起游击战。

    砖块围着那座山,他们寻来汽油,又借来烟民的打火机。

    熊熊燃烧的烈焰不仅灼烧着敖丙的眼睛,星火也在各地燎原起来。

    当地居民唱起悼歌,与黑烟一同飘往高天,送走数不清的无辜生灵。

    迫于舆论压力,维和部队被允许前往周遭地区,但仅限于使用武力自卫。

    专家和武装分子进行谈判,至少送些必须的药品进去,这个情况太容易引起瘟疫。

    但谈判总以失败告终。

    维和的防弹车装着充足的食物与水,和一大堆药品,等着时机一到就去救人。

    敖丙已经倾尽所有去救人了,但是没有药品,更多的人会逐渐死于感染,他纵使医术再好,也无能为力。

    他常常站在离封戒线百米远的地方,和哪吒对视着。

    哪吒看着小龙日渐一日的劳累,黑眼圈爬上小龙的脸,可脊梁依旧挺直。敖丙是静静站着笑着看他的,可哪吒总觉得那笑容蕴含着无限的忧愁。

    分明那个距离二人能拿神识交流,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断水断粮的第2天,医院的废墟又走了不少人。

    哪吒在装甲车上小憩着,实在是担心小龙,便化出本体飞向那断壁残垣。

    小龙躺在一片空地上,枕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背包睡着了。可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皱着,拳头也紧紧攒着,似乎在做噩梦。还没等中坛元帅遁入梦境驱邪避凶,一声枪响划破死寂的黑夜。

    哪吒只好火速回归肉身。

    “什么情况?”哪吒问。

    “双方又交火了。”

    敖丙赶忙让大家躲到掩体后面,谁知道冷枪是从哪打过来的。一群人瑟瑟发抖着等待枪声停息。

    天蒙蒙亮时,枪声终于止住了。

    敖丙还是头一个敢往外走的——不会死就是好。

    浓烈的血腥味冲到他鼻子里——他嗅觉比普通人好些,便寻着味道走过去。

    敖丙举着双手过去,毕竟那边还是站着几个哨兵,他不想平白无故地被射杀。

    忽而对上了一蒙面人的眼睛。他认得那双眼睛,正是前些天拿枪口怼着他头的人。那人正无力靠在墙体上,掌心摊在地上,血肉模糊,还算完好的右手按压着腹部。同伴冷眼旁观者,丝毫没有送医的打算。

    他坐在尘土上,小心地查看着手掌和腹部的情况,而后小跑着离开。

    蒙面人笑了,他前些日子拿着枪指着这人,他方才在希冀什么呢。

    身边倒着几个中枪的同伴,他们早已在夜幕下无声死去,没有人会记住他们,只有他们的家人会为此伤心。

    有脚步声快速接近了。

    蒙面人睁开眼,发现那有青色眼眸的医生又回来了,带着一把剪刀和一块床单。

    “Whysaveme?”蒙面人忍着被剪成布条的床加压伤口的痛楚,龇牙咧嘴地问到。

    “Savingpeopledontneedanyreasons.”医生利落的扎好“绷带”,头也不抬地答道。

    “Youneedtogotohospitalrightnow,oryoudie.”

    蒙面人笑着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们把这城市唯一有医疗能力的医院炸了,伤势太重,撑不到去另一个城市。

    “Orfindsomemedicaltome,Icansaveyou.”

    蒙面人还是摇摇头。他们都是弃子罢了。认命了。

    “MaybeyoucanaskhelpformUNPOL.”敖丙让他去找维和的医疗资源。他知道这个小兵也只是迫于生计过来持枪,他认为维和那边的人应该不会拒绝去一个性命垂危的病患。

    “Thankyou.”蒙面人道了谢,伸出右手。

    敖丙回握。

    这一幕也同样被记者的超长焦抓拍到,被发到网上。

    有人骂为什么还要救那些人,分明是他们炸了医院。

    有人说,MSF就是这样的,以救人为第一要义。

    “Mr.Ao!Aprenantissuddenlabor(有一个孕妇急产!)”远方跑来一个同事喊叫到。

    敖丙朝蒙面人点点头,迅速拔腿就跑。

    “小孩头大,骨盆狭窄,不具备顺产条件啊!”全场只有一个医生有妇产科经验,其他全都只能站在一旁做助手。

    “趾骨分离操作呢?”敖丙只在妇产科轮值过一些时间,对怎么处理生孩子不算擅长。

    “已经切开了,没有用。”

    “胎心心率下降了。”

    “有没有人,去问问能不能让这个孕妇转去其他地方生产,我们这边医疗条件太差了。”

    明知不可为之,一位内科医生跑出平生最快的速度,去找武装分子商量,五十米开外,维和警察伫立着,他们没办法违反章程做事儿。

    指挥官看不过眼,卸下武器后前来劝说。

    无数长枪短炮怼着这一刻。

    “羊水变红了!”

    两个医生同时往下面一看,做垫子用的床单已被血染红。

    “大出血了……”敖丙和同事对视了一下,都微微摇了摇头——产妇大概是没救了。如果放在平时,能上血袋那大概率就能把大人救回来,可如今这情势,哪来血包?连产钳都没有。

    病人已经疼得意识模糊了,说着当地的方言,没一个医生听得懂。

    “我们需要剖开你的肚子才能取出胎儿。”医生对产妇说,“你……大出血了……”

    女人大抵是知道自己死期将至,流泪点头说了句话,一个当地民众帮忙翻译。

    “她说你们快切开她肚子。”

    “可没有麻药啊……”敖丙说。

    这是逼他们生剖一个活人吗……

    没有医生敢动刀子。女人痛得声嘶力竭,一下下锤着地。

    敖丙颤抖着手取出手术刀,用所剩无几的酒精做好消毒后,放在孕肚上。

    刀刃离裸露的肚皮仅一拳远,却抖得根本下不了刀子。

    “DOIT!!”女人催促着,她已经被疼得要疯了,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敖丙深深吸着气,努力平复着心情,手稳了一点,但还是很抖。

    同样跪在一旁的产科医生也看着敖丙,她不敢动手,一是害怕,二是很饿,她把粮食给了小孩吃,已经两天滴水未进了,现在眼冒金星着,强撑着意志履行医生的本职。

    随着周围人的惊呼,敖丙忽然发觉手里空了,猛地就要去抢回自己的手术刀。

    血光自脖间飞溅而出,血溅三尺。

    女人笑着看他,又把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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