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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心匙》 60-70(第10/15页)
,你上次给我汇报,想对班子部分人员做调整的事,我看可以提上日程了。”
上月末,基层调研工作全部结束后,宋魁曾向郭颖才递交了一份详实的调研汇报材料。
材料中提到,目前阻碍市局工作扎实推进的一个重要原因,也最为一些干部民警所诟病的,是各层级普遍存在的“拜山头”问题。
党-委层面以何崴为首,以政治部主任田宏为核心,拉帮结派,大搞团团伙伙。这一风气蔓延至支队、分局,显著弱化了对是非善恶的判断,导致用干部、作决策不是选贤任能、实事求是,而是讲圈子、看亲疏。
从翟莎莎这个案件背后,更折射出徇私舞弊等违法违规问题在基层队所、分局已是屡见不鲜,到了必须狠抓杜绝的地步。
现在郭颖才松口同意人事调整问题,多少有点补偿的意思在里边,宋魁自然就坡下驴:“感谢书记支持。那我个人向组织建议,尽快研究,对政治部田宏同志的岗位进行调整。”
郭颖才推了一下眼镜,手指点点他:“你还真是不跟我客气啊?我心软支持你,你就给我出难题,上来就要动政治部主任?下一步,不会还要动你们那个副局长何崴吧?”
宋魁也不避讳:“老实说,虽然我认为何崴存在一定问题,但我不主张首先从他开刀。人事调整的根本目的是要正风肃纪,在市局重新营造公平、公正的工作氛围,把被异化的上下级关系纠正过来,让队伍重拾信心、提振士气。不是为了把谁搞下去,那不就变成政治斗争了?所以我觉得,只有先把好政治部这个关,选拔用人才能回归正轨,后续的工作才能顺畅开展。”
“嗯,你能跳出来从全局把握,很好,政治部确实是关键。”郭颖才点点头,“你也不容易啊,这个班长不好当。田宏的问题,我会让组织部抓紧研究的。”
宋魁又道:“再就是,分局的一名局长我也想动一动。”
“谁啊?”
“青湖分局的局长徐北强。”
“什么原因?”
前些天,马磊私下里找他,向他汇报了翟莎莎案中徐北强曾经打来电话过问的情况,宋魁也从一些渠道听到对徐北强抱怨、不满的声音。但毕竟,这些都还没有经过调查核实,他也只是点到为止地提了一下。
“青湖分局是目前管辖面积最大、派出所最多、辖内人口数量也最多的两个分局之一。这么重要的派出机构,可以说是窗口单位,工作是容不得一点差漏的。但最近,我了解到关于徐北强的一些问题。当然,每个干部身上多少都存在一些瑕疵,也少不了人告状,但他的问题下面反映得最多、也最五花八门。尤其是,耿祈年案也是由青湖分局管辖的,事关重大,我认为不能放任不理。”
郭颖才未置可否,只提醒他:“毕竟是分局的局长、副区长,要动他不能只靠一些捕风捉影的道听途说。你们内部一定要先做好调查和线索收集工作,先把问题落实,召开党-委会研究,也要和协管单位通好气。我会全力支持,但也必须要再提醒你,这次一定要吸取前次事故的教训,千般慎重、万般小心。什么事都不能一蹴而就,要慢慢地来,一步一步来,步子太大,容易扯着那什么,是吧?”
第 67 章、 职称申报的最后节点过了,在刘湄一番苦口婆心的劝导下,江……
职称申报的最后节点过了,在刘湄一番苦口婆心的劝导下,江鹭最终还是坚持没有报名。
别人早早报上名去,都已经准备了一两个月了,江鹭这面还两手空空呢,刘湄却说:“江老师,你别有顾虑,先报上、报上再看。材料什么的,准备起来也快。事在人为嘛。”
好个事在人为。她就差把话说在明面上了,只要是报名,别管材料乱七八糟成什么样,哪怕是缺这少那,恐怕也能给她审核通过。
不管她怎么劝,江鹭不为所动。
已然躺平了这么多年,如果是前两年刚放弃的时候,她对副高这个职称还有渴求和企图,那刘湄这么一劝,说不定她还真就动摇妥协了。但现在她是真的心如止水,再翻不起一丝竞争上游的浪花了。
可她自己躺平了,这些人却还坚持要扶她起来站好,不仅扶,甚至大有把她钉在名利功德墙上的架势。
年末了,教育局教研室在长硕集团的赞助下搞了个什么“提升素养、引领专业”的全市中学英语教师论坛,届时省教科院、市教育局领导均会出席。
以往,江鹭与这种抛头露面的活动一向是绝缘的,且不说她喜不喜欢,就是喜欢也轮不上她参加。这回她却成了香饽饽,全校三十多个英语老师,李林点名要她去当排头兵,还要做代表发言。
大校长出面当说客,江鹭不好不买人家面子,百般推托无果,只得答应。
临睡前,忍不住跟宋魁吐槽起这事。
宋魁回了条微信,发完把手机放回床头柜,看她道:“这不是好事吗?你们全市中学英语老师开大会,那么多人交流,让你当代表,不是对你教学水平和能力的认可么?”
江鹭坐上床,“你居然觉得这是对我能力的认可?”
“怎么不是了?你也评过市级青年优秀教师、学科带头人好吧,以前赛课还拿了那么多奖,这么优秀的老师当个发言代表怎么了,很公正啊。”
“公正什么公正,我才不信这回事呢。优秀的人多了去了,比我资历老的也不少,以前这种事情没我,今年突然有我了,脚指头想都知道什么原因。”
“什么原因?”
江鹭早就知道他给李林打招呼的事了,给他胳膊上一巴掌,“老宋,你就给我装傻吧!”
“你看,好好说着话,怎么一言不合就家暴上了。”宋魁攥住她的手,把她拉过来压在怀里亲,“老宋老宋的,最近怎么又叫回去了?不爱听这个,叫别的听听。”
“叫什么叫,一跟你说正经的你就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我真是懒得理你。”
“好好,不嬉皮笑脸了。”宋魁手探进她睡衣里,揉捏几下,“我觉着是你太敏感了,不要老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嘛。人家喊你去当代表,你就总认为是跟我有关系,那怎么就不能单纯是因为你优秀呢?”
“刘湄最近对我不停献殷勤、鞍前马后的,非要让我申报职称,就差自己给我填表报名了,我能不敏感吗?诶,你……”江鹭被他作乱的手撩拨地受不住,哼出声来。
宋魁贴上来咬她耳垂,感受她柔软甜香的身子在怀里的热意和轻颤,“确实挺敏感。”
他这样,江鹭也没心继续话题了,翻过身搂住他脖子,唇与他纠缠在一起,两个人很快急喘着滚作一团。
一开始,她还拗着劲儿坚持喊他老宋,后来也在他的讨伐下丢盔弃甲地改了口。宋魁听得情动,随着她唤,更加卖力地挟浪而来,一道浪头猛过一道,击拍在礁石上,滚沸了一层白雪银花……
教研论坛和局长接待日撞在了同一天,周六早上宋魁出门前,江鹭还在熟悉发言讲话稿。
稿件是她自己主笔,找宋魁改了两版。最初改稿时,他就边改边吐槽:“你这稿件要按我的标准,干脆得打回重写。”
“我这是写这十几年教育工作的真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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