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怀了我的崽GB: 16、除夕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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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完,她把树枝扔了,摸了摸冻得通红的鼻尖,说:“我喝醉了。”

    沈清逐温柔地看着她,天地之大,竟只剩她一人。

    “是啊,你喝醉了。”

    殷海烟定了定神,忽然瞧着他,说:“世界上有两种人不会泄露秘密,一种是死人,还有一种是喝醉的殷海烟,因为我酒醒了就什么都忘了。”

    沈清逐想,原来她叫殷海烟。

    他仍温柔地问:“所以,你想知道我什么秘密?”

    “青竹,告诉我你来自哪个门派的,你要是不跟我走的话,到时候、到时候我去找你。”

    醉意在脑海里翻滚,一番话说得含糊不清,内心却异常执着,看向沈清逐的目光也异常认真。

    沈清逐笑了笑,蹲身捡起地上她扔掉的树枝,写下两个端正的字。

    “玉、昆。”

    殷海烟拧眉念了一遍,又念了一遍,又念了第三遍,郑重其事道:“我记住了,明天一定不会忘。”

    “你的名字怎么写,家住何方,”沈清逐醉得稍微轻一点,把树枝塞她手里,“玉昆宗只有一个,可世上同名同姓之人可太多。”

    殷海烟只在雪上写下三个歪歪扭扭的字。

    “殷、海、烟。”

    问她家乡,她却摇摇头怎么都不肯说,沈清逐也不执着,工整地在雪地上抄写了一遍她的名字。

    殷海烟嘲笑他:“笨,你写得不像。”

    沈清逐:“你才笨,第一次见你时告诉你我的字,你却叫错了。”

    他又在地上写下了两个字——清逐。

    殷海烟同样拿起树枝,在地上歪歪扭扭地抄写了一遍。

    鹅毛大雪,很快就掩盖了地上的痕迹。

    两人回到廊下,殷海烟意犹未尽,沈清逐拖了两床被子铺到地上,赏雪景。

    殷海烟盯着漫天飞舞的雪花,突然喃喃地念他的名字。

    “清逐,清逐。”

    她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沈清逐顺势卸了力气,背靠在屋子的墙壁上,环住她的腰,低头亲了她一下,低声道:“你想说什么?”

    殷海烟天真地注视着他:“为什么你总要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真心不真心的,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人间一世不过百年,你就陪我一世,一世白头好不好?”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心脏在蓬勃有力地跳动,“我能保证,至少这一瞬,我是真心的。”

    一世白头。

    一世白头。

    沈清逐实实在在地说不出半句拒绝地话了。

    如此厚重的承诺,压得他几乎喘不上气。

    他定定地看着眼前人,内心最深处有某种厚重感情在喷涌而出,来势汹汹。

    好残忍的天真。

    即便知道她是个薄情人,即便知道过去这一年里她根本没有爱上他,即便知道她对他的这份堪称兴趣的喜欢根本支撑不了一生一世,但是他无法抗拒,他不想逃避,他心甘情愿沉沦。

    他喉结滚动,眼眶逐渐温热了,声音喑哑:

    “好。”

    殷海烟笑起来,眼睛弯弯亮亮,像一个小孩子,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糖果,她抬了一下下巴,沈清逐心领神会,低头和她的唇瓣相合。

    殷海烟开心极了,亲他一会儿就要停下来笑一笑,沈清逐安难得主动地追上来,几个回合后,彻底把她带入了这让人心神荡漾的氛围中。

    雪花纷纷扬扬,廊下人影交叠。

    不知何时变换了姿势,沈清逐背靠在门框上,下巴还垫在她的肩膀上喘息,身体却已经半躺,被卡在她和门框之间,半点动弹不得。

    殷海烟掰过来他的脸,看他红艳艳的嘴唇晶亮,看他眼尾薄红如残瓣,看他眼中弥散着潮湿雾气,如同一只无力反抗的小兔子,突然起了欺负他的恶劣念头。

    她低头,湿热的吻再次落下来,沈清逐抬头,忘情地回应她,耳边的啧啧水声让他无地自容,但他想要她更多、更多的气息……

    “呃,”突然,他闷哼一声,修长的手指猛地叩住殷海烟的肩膀,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着殷海烟的视线看下去。

    殷海烟眨巴着眼睛装无辜:“怎么办?我是不小心的……”

    沈清逐隐忍地喘着气,羞耻地闭了闭眼睛,“你……你想的话就快点……呃!”

    他睁开眼睛,瞪着她,脸色红得要滴出血来。

    殷海烟带着醉意的脸笑得十分纯真,再次吻了吻他的脸,音声如魅,“可是我想慢一点。”

    ……

    窸窣声占据了全部的听觉,沈清逐不想让殷海烟看到他的脸,可是他逃无可逃,他闭上眼睛,但这只是掩耳盗铃,如野兽一样危险的视线根本让人无法忽视,他知道她不会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雪夜沉寂,为数不多的声音就愈发明显,沈清逐红着耳朵,手指紧紧抓着殷海烟肩头的衣服,将原本平整的衣衫弄成了凌乱的褶皱。

    ……

    不知过了多久,咬到红肿的下唇终于得到了释放,松开的瞬间水光潋滟,他喘息着,还在失神。

    殷海烟扯开他的衣带,凉风灌入,让他有了几分清醒。

    “进屋去……”他发出最后的乞求,继而就被铺天盖地的深吻淹没。

    大雪还在簌簌下落。

    ——

    翌日,直至中午,狐狸饿得吱吱叫,才把榻上沉眠的沈清逐吵醒。

    沈清逐先清醒过来,眼睛酸痛,浑身上下疲软,只有手指还能动。

    他睁着眼睛,盯着床架雕花顶的目光呆呆的,还处在不太清醒的状态里。

    太疯了……

    从廊下到里屋,几乎一夜没有停歇,他昨夜才知道阿烟一个女子力气大到了何种恐怖的地步,每每他颤栗着想逃跑,总能被她按着身体抱住,好像被禁锢在铁牢笼之中。

    怀里有东西在动,他伸手,摸到了殷海烟顺滑如丝缎般的秀发。

    喉咙沙哑像是撕裂了一样,沈清逐撑着疲惫的身躯,轻手轻脚地从殷海烟怀中抽回酥麻的手臂,把她的脑袋挪回枕头上,在一旁缓了好一会儿才踉跄下床,倒了一杯冷水浸润了一下干涩的喉咙。

    隔壁王婶子家的做饭声清晰丝地传过来,沈清逐呆呆地喝着水,突然又被呛得直咳嗽。

    昨晚那样的动静,不会全传到隔壁去了吧?

    这不能怪他,最开始他还能控制一下,但是后来……完全失控。

    很少有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掌控感的时候,沈清逐有点害怕,但是又无法忽视其中的愉悦,尤其是在正好想到在未来会和她有一个家,那一刻达到巅峰。

    床上的殷海烟还没有醒来的迹象,他放下水,开门出去散热,廊下还有两床凌乱的被子,但是院子里已经积满了厚厚的雪。

    一夜的大雪,掩盖了昨晚所有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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