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掌柜和她的病弱公子: 10、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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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护体,用不上她出力。

    即使把厉鬼的手腕灼烧的黢黑,她也以为是安魂铃的效用,谢必安也选择性地无视了她的伤害力。

    社稷图残力在她魂魄里那么久,早就纠纠缠缠地几乎与她融为一体,引渡到安魂铃上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两者融合太深,所以在白砚汲取力量时,江玉织才会有困倦无力的感觉。

    嘹亮,悲怆的唢呐声几乎穿透云层,张沈两家,出丧了。

    衙门的人腰间系着白麻布,抬着两具棺材,朝着城外的墓园行进。

    走在最前面的两位娘子,举着白帆,木然地前行,流不出一滴眼泪。

    整个出丧队伍一片死寂。

    江玉织像昨晚那样,隐去身形,跟在队伍后面。

    白纸被抛起,又从空中落下。

    时间还很早,路上遇不上什么行人。

    零散几个,看到出丧队伍,长叹一口气就避让到一旁。

    行至城门,流民砖房是必经之路。

    这里的百姓活动时间要比城内早很多,他们要赶去上工,赚取生活所需。

    几个大人捂住小孩子的嘴,退到离队伍远一些的地方,直到他们走远了,才松了口气般,做自己的事去了。

    江玉织似有所觉般回头,对上周勇站在砖房门前淡漠的眸子。

    只见他盯着两具棺材,弯腰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回屋子里去。

    队伍要走远了,江玉织顾不得想太多,抓紧跟上。

    棺材被安稳的放入挖好的坑里,雇来的帮工正在往里填土。

    张沈两位娘子跪在坟前,一张一张地烧纸。

    江玉织立在坟边良久,我的亲人又去哪里了呢?

    黑白无常以为她不记得了,但是上次莫名昏迷后,她就全想起来了。

    全家被处决后,只有她一个人游荡着回到江宅,父母哥哥的魂魄不见踪影,遍寻无果,她发疯了一样把江宅翻了个底掉。

    被黑白无常带走时,已经是不清醒的模样。

    她都那个状态了,居然没有变成厉鬼。

    检查一番后,才知道她身体里有社稷图的力量,保住了她的意识。

    醒过来的时候,一些细节的事情就记不起来了,一旦要想直到家人魂魄的去向,脑子里就会像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打不散也拨不开。

    也不知道是她意识的自我保护,还是社稷图的蒙蔽。

    下葬结束,只余下两个官差,保护还跪着的两个娘子。

    江玉织便自顾自飘回铺子。

    街上渐渐热闹起来,她路过一家早食摊子时,突觉摊子前买东西的两个身影很是熟悉。

    仗着别人看不见,江玉织落下脚,直接凑到两个女子其中一个面前,几乎要贴上去。

    那女子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很快又自如地同老板交谈。

    这不是她家织伞,织姒吗?

    纸人也能自己出来买东西了??

    江玉织没有错过织伞脸上一闪而过的小细节。

    好整以暇地坐在边上的空凳子上,等两人买完东西。

    织伞买完东西,走之前,隐晦地看了江玉织一眼。

    三个不是人的人就一起回到了铺子。

    柜台守着的织衣,比往常生动许多,见她们回来,笑着打招呼,“小姐回来啦,大人在里面等您呢。”

    江玉织疑惑地点点头,半只脚刚踏进院子,一道米黄的身影就扑了过来。

    毛茸茸的,很厚实。

    “┗|`o′|┛嗷~~,织织织,好久不见!我好想你!汪!”

    湿哒哒的舌头差点就要舔到江玉织脸上,她连忙把这只毛茸茸举远,定睛一看。

    “你是……谛听?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嘴里问着,手上不自觉地把胖乎乎的小狗收拢到怀里,轻轻揉它后颈的毛。

    谛听差点发出呼噜呼噜的舒服声,“谢必安说找鬼来保护你,我当然义不容辞啦!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可爱!”

    并不是虚胖的狗,跳出江玉织的怀抱,骄傲地挺着胸原地转了一圈,展示自己雄伟的身躯。

    正准备再扑到江玉织身上贴贴,蓄势待发地脚步急刹车,死死盯着江玉织腰间挂着的安魂铃。

    “嗷呜!嗷——织织!你怎么能挂着这个!”一声凄厉地狗叫,谛听疯狗般伸出爪子要拽。

    有人大腿高的狗,想要勾到腰间挂饰还是很简单的。

    但是江玉织直接抓住了谛听的两只前爪,强迫它立起来。

    “大帝给的安魂铃,你怎么了?”没等谛听回答,江玉织眼尖的发现,它的后肢有什么不一样了。

    感受到视线的谛听,羞愤地“嗷呜”,连忙用尾巴遮住,费劲巴拉地挣脱江玉织的手,缩到角落里自闭去了。

    江玉织更疑惑了,走到谛听边上,戳戳它柔软的毛毛,“你……被阉……”

    话音未落,谛听弹射起步,“啪”地一下捂住江玉织的嘴。

    “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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