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总在梦中对我求而不得: 2、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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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容冻得打了个寒颤。

    方才能听见纷乱的脚步声,尚且不觉得如何,此刻天地静默,她不由的紧张起来。

    但她是不会怯场的。

    毕竟,她也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人。

    少年目光冷漠,她低着头,仍感觉芒刺在背,压迫感越来越厚重。

    他若开口,或让随从开口,还好些,可他偏不说话。

    明容再次深呼吸,刚鼓起勇气——

    叮!

    【系统提示】

    1.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太子好感+1)

    2.皱眉质问:你谁啊,哪个宫的人这么霸道,一个人占一条路?(太子好感+0)

    3.牵住他的手,羞涩一笑:哥哥你是谁?你真好看。(太子仇恨+3)

    明容石化。

    ……不愧是大反派,多少带点神经病,喜恶跟正常人是反着来的。

    这样也好,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是皇后的侄女,那就是太子的表妹。他就算讨厌她的假意示好,总不至于当场发难。

    于是,明容抬起弯成月牙的双眼,乖巧道:“这位哥哥——”

    少年冷冷打断:“跪下。”

    【系统提示:赵秀仇恨值+3】

    明容愣了愣,“我还什么都没说啊。”

    是这一句哥哥惹到他了?

    坏了,她看不见自己的脸,刚才忘记问系统这具身体几岁,万一比他年长许多,那的确冒犯了,该叫弟弟才对。

    少年懒洋洋地往旁边扫了一眼。离他最近的队列中走出一名侍卫,穿深蓝色的劲装,背剑,腰间佩一把短匕首。

    年轻的侍卫走到明容面前,语气温和:“两位姑娘,抬头看云。”

    明容懵懵地照做。

    那侍卫低声说:“得罪了。”

    下一瞬,腿上忽受重击,明容膝盖一软,直接扑倒在地,柔嫩的掌心在地上擦出了血。

    很疼。

    身旁,冬书连声叫道:“公子饶命,公子恕罪!我们只是迷路,绝无冒犯之意!”

    明容扭过头,看见冬书也跪倒在地。

    她这辈子拜过祖宗拜过佛,还从没跪过什么人,如今跪趴在地上,眼角余光瞥见宫人的冷笑,只觉得受了奇耻大辱,脑子里乱麻麻的,一张小脸慢慢地涨红。

    眼前是那名年轻侍卫的皂色长靴,再往上,是低垂的剑鞘。

    明容疼得直吸冷气,一时间愤怒盖过恐惧,质问他:“你偷袭就偷袭,叫我们看什么云?”

    侍卫一怔,盯着她的脸,居然笑出声。

    明容更气:“你还笑!”

    侍卫咳嗽了下:“看不见我出手,你们就不会害怕。”

    ……他以为打针吗!

    明容又望向他那高高在上的小主子,委屈道:“你不爱听,我不叫你哥哥就是,又没犯法,为何打我——”

    话音未落,一名面白无须、穿宦官服侍的男子捏着嗓子呵斥:“何方刁妇,竟敢在殿下面前口出狂言!”

    明容盯住他,一瞬不瞬。

    这是个真太监,一张脸白白胖胖的,像发面馒头。除了不留胡子,倒也看不出和寻常男子有何不同。

    太监怒道:“你看什么?!”

    明容冷冷道:“看你眼神不好,我是刁少女,不是刁妇。”

    “你!”太监又惊又气,尖声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后宫重地,岂容你放肆——”

    他本想说来人呀,拿下这恶女剪掉她的舌头,但他终究不敢。

    太子在,哪儿轮到他发话。

    周遭又安静下来。

    “……是不犯法。”少年反派拖长了调子,不冷不热的道,“所以叫你跪着。再吵,赏你两条断腿,以后再也不用怕偷袭。”

    他在笑。

    明容用力眨一下眼睛,没看错,他就是在笑。

    这个恶毒的宫廷反派小团体头目,这个未来的杀人魔暴君,他在嘲笑她。

    明容涨红的脸渐渐变得苍白,眼圈儿泛红,屈辱的泪水几乎涌出来。

    她咬牙忍耐,不肯让人白看笑话。

    同时,心底又有一股怒气升腾而起。

    笑,尽管笑,尽管罚她下跪,尽管拿她取乐。

    十年风水轮流转,等她拿到金手指,等她完成任务,等男主一统天下,等这王八蛋落难了,她也要欺负他。

    来日方长,走着瞧!

    明容这么想着,决定做一个能屈能伸的刁少女。

    “哥哥。”她好声好气的说,“我不认识你。我、我只是迷了路,见你长得那么好看,想来是个仁慈的善人,才冒昧打扰你。”

    少年打了个呵欠,双手拢入袖中,对她的话提不起兴致。

    “装傻充愣,三岁小童做起来,尚有几分天真可爱。你一把年纪了,说谎之前,照照镜子。”

    明容差点咬碎银牙,才把冲口而出的一句‘你说谁一把年纪呢大小姐我过五天才满十二岁你眼瞎了啊有没有礼貌’给吞了回去。

    现在不能计较,将来有的是算账的机会。

    少年忽然倾身向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你不认识我?”

    明容摇摇头。

    “臣女见孤一如民女,孤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他收回目光,慢条斯理的,“长点记性,小表妹。”

    *

    走得远了,何竺回头,看了一眼互相搀扶着起身的主仆二人。

    天地是一片苍茫的雪色,那小姑娘一袭大红斗篷,头上一只金钗摇摇欲坠,如同沉寂人间的唯一亮色。

    如此醒目。

    他用胳膊肘碰了碰同伴,“嗳,你看见那小丫头了吗?”

    玉英目不斜视,“看见了。南康侯府的姑娘,明皇后的侄女,进宫没多久,天天守路上蹲人。”

    何竺又笑。

    他想起那丫头气鼓鼓的脸,雪肤红唇,像年画里走出来的娃娃长大了,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发起狠劲瞪着他,却更显娇憨。她的声音真好听。

    ……还是个孩子啊。

    也就太子殿下天生不懂得爱护幼小,更懒得怜香惜玉。

    玉英淡淡道:“殿下心情不快,你没事老冲那丫头笑,回头挨罚就该哭了。”

    “你们能忍着不笑出来,我才佩服。”何竺耸肩,边笑边摇头,“你说那丫头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吗?顶着那样一张脸,喜怒都可爱,她越发狠,就越好笑,像极了龇牙装凶的小猫小狗,叫人忍不住逗一逗。”

    玉英不理他。

    何竺嘀咕:“这么讨人喜欢的小丫头,进宫做什么?在家里待上几年,许一个良人,夫君一定处处让着她,只要看见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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