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总在梦中对我求而不得: 4、水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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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容休息了一天,次日早上起来,满血复活。

    她决定去找冷宫里等待她拯救的小王子。

    雪停后,天气似乎比先前更冷。

    明容从温暖的被窝出来,一件件衣裳往身上套,只是古人的衣服好生繁复,总是这儿的带子忘记系了,那儿的扣子扣错了。

    冬书说:“姑娘,奴婢来。”

    她替明容穿好了,刚起身,听小姑娘十分自然的说:“谢谢。”

    冬书一怔。

    明容见她望着自己,神情古怪,便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冬书摇头,“这些都是奴婢分内之事,怎么当的起姑娘一声谢。”

    明容问:“我今年几岁?”

    冬书回道:“再过四天就是您的十二岁生辰。”

    明容心想,真是巧了。

    这位书里的明姑娘,和她同名同岁同一张脸,缘分呐。

    她叹气:“十二岁还不会自己穿衣服,好丢脸。”

    冬书不小心笑出声。

    明容也笑。

    冬书取来一件貂皮裘,道:“一点儿也不丢人,就算永远不会又有什么打紧?奴婢这辈子都不离开姑娘,一直伺候您。”说完,思忖片刻,又道,“不过,日后总得学会伺候姑爷穿衣。”

    “姑爷?”

    那不就是她未来的老公。

    明容笑:“我自己的衣服都不会穿,谁还管他啊。”

    冬书将貂裘披到她身上,又替她梳头。

    吃早饭的间隙,明容试图唤醒系统,她想知道冷宫在哪,可狗系统要么睡懒觉要么装死,怎么呼唤都不理。

    明容一边骂它,一边琢磨怎么投诉渣系统服务态度欠佳。

    吃完饭,长宁宫的管事宫女问竹来了。

    皇后担心侄女吃一堑没能长一智,昨日才栽了大跟头,今天又不怕死地跑出去蹲太子,于是派她来看着。

    问竹笑眯眯的说:“容容姑娘,奴婢陪您玩耍,好不好?”

    明容有点心动,但是正事要紧。

    她摇了摇头,“问竹姐姐,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当然。”问竹说完,又道,“……叫奴婢的名字就好。”

    可那一声姐姐仍让她发自内心的微笑,因为明容实在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姑娘,白白净净的,甜美乖巧,待人也有礼貌,全然不似有些世家贵女那般骄纵。

    明容犹豫了会儿,开口:“冷宫怎么走?”

    问竹惊讶,“冷宫?”

    明容点头,期待地看着她。

    问竹皱起眉,反问:“冷宫是哪一座宫?”

    这下明容也懵了。

    问竹为什么不知道冷宫的存在?这和电视剧演的不一样,和狗系统说的也不一样啊!男主不就住在冷宫里么。

    “冷宫,冷宫就是……”明容努力思考,“犯错的妃子住的地方。”

    “哦,那是掖庭。”问竹说,“犯错的妃嫔和宫女都在那儿干苦力,那地方晦气。”

    “犯错的皇子也住那里吗?”

    “皇子?”

    问竹看着求知心切的小姑娘,默了默,说:“姑娘怎会问起这个?”

    明容扯了个刚才就想好的借口:“我听说宫里有个犯了错被关起来的皇子,太子经常去找他。”

    ——去欺负他。

    问竹叹了口气。

    原来还是为了太子,容容姑娘可真固执。

    她答道:“你说的那人原是九皇子,他因纯妃的过错,如今已成庶人赵检,住在纯妃生前的未央殿。姑娘若因为太子的缘故对他好奇,那更应该远着他,太子是极恨他的。”

    明容问:“为什么?”

    问竹笑了笑,“都是陈年旧事,知道了徒增烦恼。姑娘听奴婢一句劝,更何况……”她故意敛容,用冷嗖嗖的语气道,“未央殿闹鬼。”

    明容后背一凉,抓紧了领口,“我、我想出去走走。”

    问竹又要劝:“皇后——”

    明容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保证不去找太子殿下。太子可厉害了,动不动打人罚跪,我躲他还来不及,哪儿敢往他跟前凑。”

    问竹想了想,道:“且容奴婢去请示皇后娘娘。”

    未几,她去而复返,“娘娘允了,走吧,奴婢知道哪儿的寒梅开得最好。”

    *

    皇城巍峨。

    有问竹带路,在宫中行走方便了许多。

    明容和冬书从前只敢在长宁宫附近逛一逛,最多走东宫和长宁宫之间的一条直线,从没到过陌生的地方。这会儿问竹在前,她们见着什么都觉得新鲜。

    尤其是明容。

    她看雕栏画栋,看古色古香的建筑,觉得好玩。看路过的宫女和太监,更觉得新奇。看侍卫,也觉得有趣。

    她年纪小,长得更显小,因此对面的人也不计较小姑娘太过直白的目光。

    又走了一阵,一队侍卫拦下她们。

    那是禁军的人,巡逻至此,见明容和冬书面生,举止又不似宫里的人,便上前例行询问。

    问竹作答以后,侍卫本想放人,突然看见了什么,纷纷往边上站立,垂首以示敬畏。问竹赶紧也拉着冬书和明容靠边站。

    他们都低垂头颅,貌似恭敬。

    明容不明所以,向前张望。

    不远处,一行人飞快地走来,仿佛只在一瞬之间便到面前,然后飘然远去。

    为首之人清瘦而高挑,身着素色大氅,底下依稀可见蓝色锦衣。

    他一经过,这红墙绿瓦的深宫,忽然便淡化成飘渺的山水图,而他自是那落拓千山行的浪子,眉梢眼角,尽是风流意气。

    那人似乎感受到她的视线,回眸看来,微微一笑。

    明容倏地红了脸,急忙低头。

    一行人走远了,侍卫便也离去。

    四下无人,明容悄悄拉了问竹的手。

    “问竹姐姐。”她压低声音,却难掩激动,“那就是圣上吗?他和我想象的——”

    “嘘,嘘!”问竹吓白了脸,忙不迭地制止她的胡言乱语,“姑娘这话不能乱讲,被人听去可是大罪!……那是沈令,沈大人。瞧他们的样子,应该刚从宫外回来。”

    她定了定神,沉默一瞬,轻轻道:“从前还是沈公公,这会儿已经成了沈大人。”

    明容傻了,“公公?!”

    问竹点头,眼神微凉,“沈令原只是内廷的一个小太监,谁能想到短短几年,先是得到贞妃和玉贵妃的宠信,后来又为圣上所器重,如今出任大内金翎卫指挥使一职,没人比他更风光。去年,他和司礼监的监正冯公公还斗过一场。”

    冬书问:“谁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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