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姝色: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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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牧承从衣袍撕下一角,紧紧缠住流血的胳膊,抱起昏迷的姝云起身,将她带会宅子里。

    她的两名丫鬟被敲晕在院子里,至今没有醒来。

    ……

    翌日下午,姝云悠然转醒。

    “姑娘终于醒了。”晴山欢喜道,她的声音大,一喊便引来了屋子外的初荷。

    “我昨夜……”姝云的脑袋还有些晕沉沉,她记得昨夜屋子里闯进来一名黑衣人,用迷药将她迷晕了。

    晴山提起来心有余悸,“县里有贼!把我们都弄晕了!要不是赵县尉夜里巡逻遇到,姑娘不知被偷去了哪里。”

    姝云的一颗心突然紧了起来,“那贼是谁?”

    晴山摇头,“还没抓到,听说很厉害,连赵县尉都受伤了。”

    晚些时候,赵牧承来看望姝云。

    赵牧承一次又一次帮她,姝云很是感激,“昨夜多谢赵县尉相救,赵县尉的伤……”

    姝云下意识看向赵牧承的手臂,赵牧承道:“小事一桩,不足挂齿,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他挥了挥手,道:“我是还本县唯一的县尉,保护县中百姓乃职责所在。对了,沈姑娘最近发现有陌生男子跟踪码?”

    姝云想了想,摇头。

    赵牧承疑惑,“这就奇怪了,昨夜的黑衣人似乎早就盯上了沈姑娘,他目标明确,显然就是奔着沈姑娘而来。”

    姝云问道:“那贼人还没抓到吗?”

    赵牧承皱了皱眉,“没有,这也是我担心的。”

    贼人一次没得手,肯定还会来第二次。

    是夜,赵牧承双臂抱刀,守在姝云寝屋外面。

    窗上映着女子的身影,赵牧承望过去,道:“沈姑娘安心就寝,有本县尉在,贼人不敢造次。”

    姝云坐在榻上,循着声音传进来的方向望去,回应了一声。

    她在原处坐了一会儿,吹了蜡烛回床上就寝。

    迷迷糊糊中,姝云被一声惊响吵醒,忙将床头的蜡烛点燃。

    屋子里亮起微弱的烛光,赵牧承知她被惊醒了,安抚道:“没事,是不知哪里跑来的野猫,弄翻了花盆。”

    姝云松了一口气。她将那盏蜡烛留在床头,回了床帐内躺下,但被惊醒后,她便没了睡意,辗转反侧间看着床帐。

    渐渐天明,贼人没有来,平安度过一夜。

    姝云打开门,赵牧承就坐在屋檐下的台阶上,他闻声回头,眼底一片鸦青。

    赵牧承起身,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冲她笑了笑,“早,沈姑娘。”

    姝云愣了愣,心间忽然生出暖意,“早,赵县尉。”

    丫鬟打水来,两人洗漱后,赵牧承给姝云做了早饭才去了县衙当值。

    当天夜里,赵牧承还是在寝屋外守着,姝云在床头留了一盏蜡烛。

    夜半三更,寂静的庭院突然响起打斗声,姝云惊觉,披了件衣裳起床,借着昏暗的烛光躲到窗边,她拿起架子上的花瓶,倘若坏人闯进来,她就把花瓶砸过去。

    外面的打斗声越发激烈,姝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全是冷汗,很久之后,外面的动静才停下来。

    姝云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隙,窥向外面,黑衣人已经被赵牧承擒拿在地上。她悬着的心落下,紧张过后双腿忽然软了几分。

    放下花瓶,姝云端着烛台离开屋子,晴山和初荷也从罩房出来,点了灯笼挂在廊檐下。

    蹲守在宅子的捕快进来,给赵牧承打下手。

    “老实交代,你是何人?受了谁的指使?”赵牧承当即审问道,揭开黑衣人的面罩,一张陌生的脸露出来。

    黑衣人不答,服下藏舌头下面的毒丸自尽。

    姝云和丫鬟们吓了一跳,赵牧承千算万算,没料到会这样,让捕快将尸首带回县衙。

    宅子里恢复宁静,屋子里烛火通明。

    初荷打了盆水进屋,姝云拧了拧帕子,给赵牧承清理伤口,手臂的旧伤裂开了,渗出血珠。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姝云捏着帕子,避开伤口小心翼翼清理血迹。

    姝云从药箱里取来止血的药粉,“上药会有些痛,赵县尉忍一忍。”

    赵牧承颔首,示意她没事。姝云低头洒药,将伤口的血止住后,拿白布包扎伤口,动作娴熟流利。

    赵牧承看着认真熟练的女子,道:“没想到沈姑娘还会医术。”

    姝云顿了顿,她以前很怕见些血淋淋的场景,后来是因为萧邺受伤,让她过去上药包扎。

    “熟能生巧罢了。”

    姝云低头收拾药箱,心里有些闷闷的。

    赵牧承已经将衣裳穿好,“贼人已死,沈姑娘安全了,以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姝云盈盈一拜,道:“这段时间多谢赵县尉在屋外守着。”

    赵牧承忙扶她起身,“沈姑娘客气了。”

    况且他也不希望沈姑娘有任何闪失。

    “赵县尉恪尽职责,眼下没了作乱的贼人,县城里又安

    宁了。”

    两人的视线相撞,赵牧承看着姝云,眸子里映着她的身影。姝云微微低头,敛了目光。

    “时候不早了,沈姑娘早些休息。”赵牧承与她辞别,走了几步到了屋子外面,他蓦地停下脚步。

    赵牧承想了一阵,今日不说也不知要等到何时了,他忽然转身,姝云见他转身,不由一愣。

    “沈姑娘,赵某心悦姑娘。”赵牧承站在屋外,檐下灯笼的烛火映在他身上,他目光坚定,“是担心沈姑娘的安危才在屋外守着,不单单是因为维护县城的安宁。”

    姝云站在原处,有些不知所措。

    “抱歉,是我唐突姑娘了。”

    赵牧承心中懊恼后悔,不应如此着急跟她诉请。

    他辞别姝云,转身离开。

    “我……”姝云望着他的背影,“我想一想再给赵县尉答复。”

    赵牧承蓦地一顿,离开的脚步格外轻快。他想起跟姝云的初见,因为一场误会,对她拔刀相向,赵牧承有些后悔,恐怕那时便给她留了坏印象。

    他对姝云,是一见钟情。

    丫鬟们回了罩房,姝云躺在床上,怔怔望着帐顶,乱糟糟的心像找不到首尾的一团麻线。

    姝云从京城逃离后,不会再回去了,她要找爹娘,忘掉跟那个男人的种种,开始新的生活。赵牧承真心待她,为了爹娘的事情四处奔波,这次若不是有他在,她早被人掳走了。

    眼下姝云对赵牧承的喜欢,虽然不及赵牧承对她的爱慕,但时间一久,会赶上的。

    ……

    事后,赵牧承检查了黑衣人的尸首,发现他是行伍出身,不知受了何人的指示,要捉姝云离开。

    黑衣人是从县城外来的,赵牧承加大了城门口的排查力度,不放任何可疑的生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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