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之摆烂相夫人》 23、第 23 章(第2/3页)
,任何事情都有阴阳两面。公都相爷虽然没两天就给她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把她框在与他的婚事里很难动手脚,但赏叶会也能带来前世她所没有见到的契机,只是这个契机对祖母和母亲有益,对她的帮助不太大。当然,她的个人需求也不是一般人能满足得了的,“第一位,北边的人,她七个儿女都是个很厉害的将军,厉害到她儿女们都在战场上死绝了,那一位至上为了安抚她儿女们的将士,让她带着孙子们进了京城,就任都尉府代都尉,她带进京来的二千士兵,皆是她家儿女留给她的死士……”
“但京里,是不能动手脚的。死士也要吃饭,老家也有家要养,京城的好日子也要花费财钱。她跟人拼命还行,但在这京城搞钱,她还差着一些。”沈蕊玉把名字写给祖母,放到她面前,眼睛看着祖母,道:“记下了?”
“记下了。”萧氏紧紧盯着那写着“额尔吉喜”四个字的名字,把这四个字牢牢印在她的脑海里,缓缓点头。
“给她家一个名额,”沈蕊玉替她定板,“她会感念您的。”
有女人有人和武力,有女人有权和钱,怎么做,怎么处,就要看这两个女人的智慧了。
“好。”萧氏的回复,这次非常干脆有力。
“等下。”这一次,不用沈蕊玉警惕,萧氏自己走出了堂屋,走向了小院的门,把掩上的门往前重重一压,栓上了门栓。
沈蕊玉站在堂屋的门口,看着祖母此举,轻轻一笑。
女人呐,也不想坐以待毙的罢?给她一个机会,她也想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吧?
谁也不喜欢老掉泪的滋味。
*
祖父答应了公都府递过来的橄榄枝,这一点,没有出乎沈蕊玉的意外。但祖父答应了公都府,让她提前去看景,这点,还是让沈蕊玉有点小小意外祖父的迫不及待的。
但也仅是一点小意外,等她想到,这个时间,正好是吏部五年一度考正全国官员政绩的时间,这点小意外就没了。
祖父当年赴京,任工部侍郎,是西北所有官员,包括武官发力的结果。举西北五州之力推上的工部侍郎、工部尚书,怎么可能不反哺旧日老乡同僚?他想死差不多。
官官相护便是如此而来,你欠着我的,你不还想怎地?想等着我们把你拖下来吗?
沈尚书当然不想被拖下来,他得还,并且还得还得最多,才能让人继续托举他。
吏部考正功绩,想往上升的人太多,想不被查的人更是多如过江之鲫——不想出事,就得看各家如何各显身手,各施神通了。
沈府的神通便是攀上了公都府。
这阵莫说给公都府送上个孙女了,即便是要沈尚书亲自陪睡,沈尚书都敢咬牙脱衣上阵。
自然没人看上沈尚书,看上他孙女了,沈尚书没有把孙女洗得香喷喷送上去,还是对方尚还要点表面的体面,维持下做人的基本颜面。
但这点颜面,在沈蕊玉这里,有等于无。
她很清楚,她就是个献祭物。
她偷懒了两日没去。这两日,祖母装死,母亲见婆母装死女儿也没动静也装死。沈尚书的老随从便到了沈蕊玉的院中,恭恭敬敬请大娘子明日早起,梳妆打扮好,去她未来夫家的封地去看看她要宴请京城权贵世家的风景点。
这边沈蕊玉不想去,沈尚书那边的人也不明白自家府里的大娘子为何不早动身——换成是别家的小娘子,当晚睡不着觉,第二天就便上了去夫家封地的路。
他们家的大娘子倒好,听着信了也跟没听着信一般,到问到老夫人那里,老夫人睁着清亮的眼,惊讶说:“孩子没去?呀,是我忘了,是我对不住老爷子。”
老爷子听了一声不吭。
换到问大夫人,大夫人倒是干脆,直接回:“这几天秋晒,大娘子身上看着不得劲,胃口都小了,我怕她出去晒着了吃不下饭会病。我没催她,我也不想催她,催病了我更着急,到时候受罪的是我这个当娘的。”
沈江氏受了一次大女儿着风寒的惊,最近事关女儿的事颇为谨慎——也如她丈夫大郎所说,他们家蕊蕊是个有主见的,他们没本事没能力帮得上她太多,可千万不要拖她的后腿给她添麻烦。她既然有主见,咱俩就看着她的眼色行事就是,她脑子比我们灵光多了,跟着她没错的。
丈夫打定了主意吃儿女的饭,江氏也是如此作想的,打定了主意跟随丈夫,跟随儿女。
老爷子沈尚书听了也没吭声,就叫身边的老人去了孙女院里,跟孙女说了明天得上府里的轿子,去未来夫家封地事先看点的事。
沈蕊玉也知道到这步,她拖不得了。
她这两天连去死的想法都想了,也实施了一下,但也没死成,也知道这封地她得去了。
她得去见冤家了。
她回那沙子爷,“好,知道了。”
沈沙回去,跟尚书爷回了这四个字,沈翰半晌无言,沈沙以为他不会说话了,随后却听到他的老主人说了一句:“她太聪明,慧极必伤。”
沈沙不是很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但他看得到,沈府那宽以待人的大娘子听闻到消息之时身上的不悲不喜……
他知道,前去公都府的封地,不是件什么好事。
老主人说,慧极必伤。
那伤的,必然是大娘子。
但这不是他一个下人能管得了的事。
*
前去公都犊子练兵地的当天早上,沈蕊玉被丝绢叫醒,得知祖父的人就在她的小院子门外,她也没慌,漱了口,也没吃一大早就拿着萝卜糕端于她面前的母亲手中的那点心一口。
她着实不想吃。
她也习惯了在这些小事上不为难自己。
要是小事都为难自己,她早活不下去了。
她让母亲把萝卜糕装上,道:“娘你拿干净的布袋装上给我路上吃,拿干净的袋子啊,脏了我可不吃。”
被女儿提要求的江氏喜滋滋,“知道的,知道的,娘还能不知道你的规矩!”
她家大娘子就是个爱干净的,她焉能不知?江氏拿着给女儿的吃食叫唤上人了,“干净袋子呢?干净袋子呢?我昨晚就跟你们说了,谁没备上,谁给我走人!”
没人不知道大娘子的规矩,干净的素袋子在江氏话音落后就献于了她眼前。
沈蕊玉的日子很朴素,但也这仅是她自己对她自己的约束。她管不住别人,管不住母亲父亲,管不住祖母,更是管不住祖父,管不住整个已经飞黄腾达了的沈府。她有她的活法,这个时代的人们也有这个时代的人们的活法,谁也无法真正改变谁,谁也无法真正校正谁。沈蕊玉早在就在长久的日子当中学会了从善如流,他们活他们的,她活她的,再孤独,她也由她自己走在自己的道上,也由他人走在他们命运规定的路上。正如此刻,她出门,八抬大轿在她面前,她也知道这是这个世道的规矩,安之若素地上了轿,听掀起帘子后与她焦急说话的母亲与她说道:“你怎地只挽一个髻?那太随便了!”
不随便的。娘,你不懂,你女儿后来都无心知道自己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