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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才不要做太子外室》 19、第十九章(第1/1页)
魏夫人抓着谢杳的手腕掩面哭泣,又是哭又是笑,紧接着又慌张地安排侍女:“快!快安排笔墨!”,说完又回头看向谢杳,忍不住笑出声:“昭昭,我也不忍心,可是……你可殿下那档子事……我也是没办法。”
谢杳闭着眼,没有回答,身边的侍女像是早就准备好了纸笔,很快就将笔墨拿了过来,谢杳看着那那张洒金的宣纸,上面墨色的“和离书”三个字极为刺眼。
拿着毛笔的手悬停在半空中。
魏夫人一早就准备好了和离书,上面工整的写着和离书的内容,就连魏渊的名字都已经签好了。
笔尖上悬停的墨水滑落,砸在了和离书上,墨汁飞溅,波及了一片文字。
“夫妇二人,难以归一”。
“愿娘子相离之后,重梳蝉鬓,美扫峨眉,巧逞窈窕之姿,选聘高管之主”。
魏夫人看她迟迟没有下笔,忍不住催促道:“昭昭,快签啊!”
谢杳拿着笔挪到自己魏渊的名字下面,郑重的在下面签上“谢杳”两个字。
谢家嫡女谢杳,这个身份,困住了她好久。
魏夫人欢天喜地地从她手中抽出宣纸,她的笔尖还停留在上面,拉出一道墨痕。
“快收起来……”,魏夫人和侍女欢欢喜喜的低语着,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了一样,弯下身子靠近谢杳,感激痛哭道:“昭昭,母亲多谢你……不是……已经不是母亲了。”
甚至有些语无伦次,“昭昭,不管怎样,我会给你准备好所有东西的,你不必担心你和绾绾以后的生活。”
“我只求你,以后离渊儿远一点……”
谢杳僵硬地点了点头,原本也一直觉得自己耽误了表哥,只是真到了和离的地步,却还是舍不得……
谢杳转向魏夫人,跪在了她面前,声音低微:“多谢母亲多年的照顾,是谢杳不懂事……”
魏夫人赶紧拦住了她的话:“昭昭,你能明白就好,我也不愿意……若不是……”,她顿住了没有继续说,但她要说什么谢杳自然也懂了。
谢杳站起身子,像外走去,如今和离了,那这魏府自然就不是她能待的了。
跨过门槛的时候还恍惚被绊了一下,进屋时整理好的珠钗,现在却是彻底乱了下来。
“昭昭!”,她只顾着垂着头向前,根本没有听见身前传来的声音,直到那双含着药香的手拦在了她面前:“昭昭,母亲对你说了什么。”
谢杳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稍微远离了魏渊,摇了摇头:“没有……母亲没和我说什么。”,声音里却暗含着隐隐的哽咽。
魏夫人也从佛堂里追了出来,手上还那这那张和离书,似是警告,叫着她的名字:“昭昭!”
看见魏渊又换了一副面孔:“渊儿,昭昭和我说了些事情,我已经同意了,你来的正是时候,阿娘现在就告诉你。”
魏渊看向魏夫人的目光多了些警惕,看向他手中的宣纸,隐约有些许墨痕透出来:“娘,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魏夫人别扭的开口:“我正准备和你说这件事呢。”,她顿了顿,向前又走了两步,轻声咳嗽,道:“这是昭昭的意思,娘也是没办法,是昭昭想要和你和离……”
边说着边将目光避开魏渊,看向谢杳。
谢杳跟着无声地点了点头。
魏渊微微眯起眼睛:“和离?”,出口的话满是怀疑,伸手接过魏夫人手中的和离书,狐疑地缓缓打开,看到谢杳亲手签在上面的名字。
抬头看向谢杳:“昭昭,你先别走。”,说完走向了魏夫人:“娘,是你逼昭昭的?”,虽然在问,但是看向魏夫人的目光却宛若鹰钩一般。
魏夫人微微偏身,躲开了魏渊的视线:“哪能呢?不信你问昭昭,是昭昭的意思,娘也是迫不得已……”
谢杳听见魏夫人的话,身子微微颤了颤,也跟着附和:“表哥,是我的意思。”,谢杳声音虽然小,但是却足够在场的几个人听清楚了。
魏渊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魏夫人,道:“娘,是因为那传言?”
魏夫人却像是被突然戳穿了谎话的孩童,浑身不自在,又是抓帕子,又是捏镯子:“什么传言,娘不知道!”
魏渊打断魏夫人的话:“今日赵县尉家的二女儿,还有吴主簿家的女儿都被杖责五十了,娘猜猜是为什么?”
魏夫人只觉得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是被谁责罚的?”
魏渊微微勾唇:“太子殿下。”
魏夫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二人怎么能和太子扯上关系,半晌没有说话。
魏渊看着魏夫人,又缓缓开口:“娘知道为什么吗?”
魏渊这次没等魏夫人回答,就自顾自的说道:“赵县尉家的女儿擅自传太子谣言,太子殿下与魏家少夫人谢杳有染,责罚的命令是殿下亲自下。”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从明天起,县尉就不是赵大人了,娘若是信了那谣言,魏家接下来就也是这个下场,还是说,娘就是见不得魏家好?”
“什么……”,魏夫人磕磕绊绊地开口:“我自然不会害魏家的……”
魏渊将和离书折了起来,揣进怀里,又看向谢杳:“昭昭是清清白白的,旁人乱传些谣言也就罢了,若是自家人也不向着她,她自己又要如何自处。”
说完更是不等魏夫人的反应,走到谢杳身边抓起了谢杳的手腕,头也没回的走了出去。
谢杳跟着魏渊跨过门槛,扭动着手腕甩开自己的手,微微抬头,看些魏渊,声音低微:“表哥,不如我们和离吧,我不想连累表哥……”
“昭昭……”,魏渊打断谢杳:“我们可以和离,但是是要你心甘情愿,而不是因为旁人,若是哪天你真的想和离,表哥自然答应,但是今天不行。”
“何况,你从来没有连累过表哥。”
“表哥,我就是自愿的!”,谢杳抬着头辩解,眼眶微微发红。
“你不是。”,魏渊一口回绝:“昭昭,除了今天,你哪天和我说和离都可以,但是今天不行。”,说着摸了摸她的头顶,将她发顶有些乱了的珠钗插了回去:“走吧,先回去,这些事情以后再说,你若真的想和离,就明日再和我说。”
谢杳被魏渊牵着手腕,磕磕绊绊地向前,身边萦绕着一缕药香,被分吹散,而后又渐渐萦绕在她身边。
循环往复……
魏渊牵着她回到他们的院子,还没踏进去,就看看巧月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步子跌跌撞撞。
“姑娘,公子……绾绾又发了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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