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谋士求死指南: 19、遂,礼崩乐坏之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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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陛下到。”

    赵公公进来通报,阮进玉还没反应过来呢前启就同赵公公一齐退出去了。

    也属实有些没反应过来,皇帝不是在兰青宫钦妃那儿吗?怎么忽然又移驾到他这里来了。

    起身接驾。

    严堰进屋,往堂中上位一坐,他走来的步子甚至大,颇有些大步流星的意味。还有一分莫名的风尘仆仆的意味?

    这次阮进玉倒是先开口了,“臣以为,今日该是见不到陛下。”

    严堰端起边上的茶盏,品了一品,喝了小半盏,“洪恩那张嘴,乱说的,不必什么都信。”

    阮进玉呵呵一笑,心道好歹洪恩也是他的御前太监,自己作为臣子哪能有不信的道理。

    但面上无言。

    “孤今日,不过去看了一眼便回了极乐殿,只是方才太后找孤,孤又去了趟慈寿宫。”

    这般行程,怪不得有些风尘仆仆的感觉。

    阮进玉并没有多的思索,只是站在边上低着头,看着地板的石子,皇帝说什么,他就点点头。

    看着......真是不上心极了。

    “......”严堰看着他,静默了一下,待边上那人抬了抬头,他才发觉阮进玉脸上又透着那点子不知从何而来的病气感,蔫蔫的。

    他便问:“你身体可是有何不适?”

    阮进玉听到这里才忽然想起来这俩日说是皇帝龙体抱恙,于是抬头,双眼多是看似真情,“陛下较前如何,该是已痊复。”

    他这多少真的是有些不走心,严堰气笑了,“老师还真是,关心孤。”

    阮进玉没看出来,甚至深以为然的摆了一下手,“应该的。”

    严堰心中叹了口气,面上无恙,又换回了正经的话题,“洪恩讲,老师前刻来极乐殿找过孤,是何事?”

    阮进玉身子一顿,还是开口了,“实不相瞒,陛下或也知晓,我母家出自温家。”

    严堰抬眉,“哦”了一声,继续道:“你是说,温钟。”

    阮进玉点头,“温钟乃臣小妹,此番这事闹大了,臣也听了一耳。”

    他原本只是想问问严堰这件事的过程到底是怎么样的,是否还有什么没有传出来的细节之事,可是严堰好像不是这么觉得。

    听罢,严堰只开口,“钦妃对此事上心,宫中也尽全力在查。至于温钟的人,暂且不会有事,老师也可以放心。”

    意思便还得要个结果。

    严堰起身,看样子,是打算离去了。

    阮进玉便弯着头合着手没有在说话。

    严堰站起来,走到他身前,他未抬眼,便只能看到严堰的手。严堰一只手置于身前,手指摩梭了一下他拇指上的幽绿玉扳指。

    听见声音,“帝师好好休息,可莫要轻易生病。”

    严堰离开了偏殿。

    征兵这件事,分为了俩个部分。

    禁军征兵多是要严格许多,必须是良家子弟不说,非商贾、贱籍等这些条件全是几朝传下来的规矩。

    那么民兵就很难轻松上选。

    可是这场征兵还是最先发往了民间,说明宫中是真的缺人用。

    还有,基于前一点,皇帝便下了圣旨说要在三日之后就举行骑射围猎。

    这围猎一般是设在春秋,现下这般季节,外头忽烈阳高至又忽阴雨连绵,实在不是个好选择。但是将围猎日定在这么快的后面几日,便是大抵也与征兵有关。

    皇家围猎日嘛,来的近乎全是世家子弟和达官贵人,上下其有,而征宫中禁军兵,不也是那些要求?根正苗红,善骑射武艺。

    这俩件事一齐被通知下来,就无人不知其中意味。

    今日阮进玉在外头且听到这样的言论,这突来的围猎日,还正逢薛将军出征去了,不然可以一睹将军威姿。那可是他们大南国的薛将军。

    这俩日宫中上下都很忙,忙着这后日的骑射围猎准备事宜,加之还有征兵事宜。

    阮进玉也不可能能得闲,按照皇帝的意思,他得辅助禁军都督和禁卫统领征兵事宜。

    于是,在骑射围猎日的前一日,阮进玉去了一趟皇城校场。

    宫中皇室之下有俩方部队,一是禁军二是禁卫。二者皆属禁军设下。

    此次阮进玉去的,是禁军都督沈长郎门下。

    这位沈长郎,阮进玉也算是共事过的不算陌生,薛将军回上京郡那一日,同阮进玉一道去城门口迎将军的除了武安王,还有一位,便是这位沈长郎。

    沈长郎看清来人,也还算是有礼,不过平平,“帝师大驾,可是有何事找沈某。”

    阮进玉将皇帝给他的命牌往桌上轻轻一放,秉明来意,“无他,围猎日之事,皇上命我等协助。”

    沈长郎却是一笑,这笑也意味不明,倒没行嘴上之能,“帝师请。”

    校场之上,此刻还是兵队操练,看的出来,没怎么停歇。

    阮进玉跟着沈长郎移步跨上那阅台之上,他看着底下这一方军士,不由的由衷开口,“帝师可知,如今这下面,有多少军士?”

    阮进玉自是不知。

    沈长郎看都没看他,也毫不觉得他能答上自己的问题,便是没多等,自顾自的答了那话,“不说旁支,我手下这一门,共2673位军士。”

    他又忽然转过了脑袋,悠悠的眼神看着阮进玉,“帝师又可知,现下这下方,有多少人?”

    阮进玉的视线一直便在这阅台下方操练的军士们身上,现在看来,这方地上站着的兵,如何都不可能有俩千多余士。

    果然,沈长郎继续开口,他也将视线重新放回阅台之下的人们身上,“现下,加上我,这一方队,不到千人,共计791人。”

    阮进玉尽管多少猜到了一些,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毕竟这般数目,实在有些令人惶恐。

    而这些军士丧在何处?

    阮进玉脑子一转,回到了那个鲜血横飞、火光蔓浪的晚上。

    那天宫中死了好多好多的人。

    而究其一切的原因,无非就是宫中变天,有人篡位。

    所以,沈长郎和阮进玉说这个的意思,虽未直接了当的表明自己不会效忠严堰,但这意思,是个人也能明了了。

    沈长郎出身一般,甚至是寒门之子,本就是个文武双全的人,那时上京郡春闱,他进京考试,却也是差一点中举。

    不过他与武安王,也就是那时的大皇子殿下有知遇之恩,那时的大皇子为他破了例,亲自去求皇上,于是沈长郎特批入了禁军。

    沈长郎忠实不改二心,自己在军中也丝毫不懈怠,事事冲在上头,慢慢提拔到了都督的位子。

    也可以说得上是一段美谈。

    以沈长郎这般忠贞不二的操守,若非他之上的武安王目前算是归顺且按捺不动,不然要是武安王异心存在,这沈长郎恐怕能为他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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