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嫡站错队,该如何自救: 17、分离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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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悄无声息,显得格外清寂。

    “陛下,要不传膳吧?”徐砚进来时,见越珩仍盯着梅枝发怔,小心翼翼地开口。

    越珩没抬眼,“遣人去荣安侯府,喊他回来,没地龙,也不知他怎么待得住。”

    “陛下使不得!”徐砚上前半步,出声阻拦,“侯爷聪敏,您遣人去喊,怕是立时就能猜到前因后果。”

    “他贯来畏寒,冻到了怎么办?该早些回来的。”越珩语气透着焦灼不耐。

    徐砚忙道:“侯爷身边有人跟着,奴这就遣人去递话,让他旁敲侧击劝侯爷早些回宫。”

    “速去。”越珩挥了挥手,目光落回梅枝上。

    等徐砚的脚步声远了,他又从第一瓣开始数了起来。

    冬日昼短,天色将晚。

    徐砚再次进殿,躬身时将自己压得低低的,期期艾艾道:“侯爷他……去堂兄江大人房内歇下了。”

    怕陛下误会,还特意加重了堂兄二字。

    “一同歇下?”越珩咬牙切齿,哪还有半分帝王的沉敛,“他宁愿与旁人同屋而眠,也不回宫里来。”

    烛火忽的晃了晃,映得他眼底的郁气愈发浓重,那枝被他捻在手里的白梅,无声无息地断了,断枝垂落悬在瓶口,似美人折颈奄奄一息。

    花瓣簌簌落在衣襟上。

    夜漏已过三更,越珩仍旧坐在窗边,身上披的貂裘滑落在膝头,也浑然不觉。

    听着暗卫汇报查到的侯府旧事,听着他们二人的兄弟情深相依为命,只觉得令人生厌。

    他的身边,怎么总有那么多亲近的人。

    烛火爆出火星,又迅速湮灭。越珩在殿内来回踱步,纵使烧着地龙,也觉得满殿都是寒气,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从前江鹤汀在宫里时,哪怕两人各在各的殿中,他想着那人就在不远处,心也是安定的。

    可如今,他在宫外同旁人亲厚,这空荡荡的宫苑,便彻底失去了所有温度。

    天快亮时,窗纸泛出淡青的光,殿内的烛火终于燃尽。越珩站在窗畔,手中捏着的梅枝,只剩光秃秃的一截。

    徐砚端着热参汤进来,心里一叹,却不敢多言,只轻声道:“陛下,天快亮了,喝口参汤暖暖身子吧。”

    越珩没回头,声音透着彻夜未眠的疲惫,却带着几分不容错辨的偏执。

    “传旨吏部,江楼月政绩上佳,酌升为淮州知府,三日内离京赴任。”

    等江鹤汀身边只剩下他一个人,是不是就会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了呢。

    越珩开始期待。

    “诺。”

    徐砚腹诽,明明是陛下自己出馊主意弄塌了地龙,逼得侯爷去了江大人房内将就,如今倒拿江大人撒气。

    这无妄之灾,真是倒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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