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娇鸾: 17、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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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长舒一口气:“二爷,你不能因着素日明皓顽劣,便轻信他人一面之词。”

    二老爷抬手,示意仆从叫儿子说话。

    谢明皓咬着牙,心不甘情不愿的,狠狠瞪向云笙。

    他怕他不认下,云笙这小贱蹄子会攀扯出旁的事儿。

    二夫人见状,恨铁不成钢道:“你给我住嘴。”

    儿子往后是要做官的人,此事若传出去,他声名受损,除去遭人耻笑,就连婚事都不好相看。

    他是昏了头才要认下。

    二夫人身子往后一晃,旋即她把钱婆子并谢清远叫上前来,语气颇有些威胁道:“事情原委便是如此,你们二位如何说?”

    钱婆子咬牙,狠狠瞪云笙一眼,啐道:“二夫人说得在理,定是这小蹄子不知天高地厚生出妄念,若非如此,二郎君哪能看上她?”

    在她心里,云笙便是那地上的泥,候府郎君又不是瞎了眼,云笙若没有丁点狐媚子作派,那二郎君岂会荒唐?

    方才钱婆子已在心里打过算盘,云笙已跟谢二郎君有染,就算没得逞,怕也是被人家摸了。这般不干不净,便是给儿子做妾她也觉膈应。

    既如此,她倒不如当云笙是个干女儿,趁机叫谢二郎纳了她,两家成了姻亲,对她与儿子只有好处。

    思及,钱婆子搓搓手心,冲着二夫人讨好般笑:“不怕老太君并老爷夫人们笑话,笙娘这丫头我打小是当女儿养的,她与远郎的婚事,不过孩子们幼时口头的玩笑话,都没个正经婚书,算不得数。事情既闹到如此地步,不如叫笙娘给二郎君做妾,此事也算有了解决法子。”

    “娘,您在胡说什么?”谢清远看眼摇摇欲坠的云笙,急忙压着声音去扯钱婆子袖口。

    他方才只是有丁点胡思乱想的念头,并不是当真不信云笙。她眼中对自己的爱意,做不得假。他的笙娘,怎能给旁人做妾?

    云笙浑身发抖,难以置信到失了声,整个人如坠冰窖。

    她双眼发黑,面前众人仿佛变成一个个虚影。

    云笙久跪在那里,已然没了痛觉,她瞧见谢老太君在沉默,二夫人嘴角抽搐,似想骂钱婆子痴心妄想,谢二郎在洋洋得意,眸中似有警告,温姨娘哭的泣不成声。

    至于方才还口口声声说要为她做主的二老爷,低叹一声道:“云娘子,不论如何,终是我这逆子唐突了你,不若就照钱婆子所说,也是对你补偿一番。”

    云笙不语,面上无波无澜,心中只觉可笑。

    终是无人信她。

    不,或许贵人们不是不信,只是装着明白揣糊涂,是她与金贵的谢二郎比起来,属实微不足道。

    此番行径,既保全谢二郎颜面,又如二老爷口中对她做出补偿,两全其美的好事,她便应该感恩戴德。

    可谁来问问她,愿不愿意做谢二郎的妾?

    云笙倏然掷地有声道:“不,我不愿意。谢二郎不过误闯内室,我不曾与他有染,我们二人清清白白,亦不需要二老爷口中的补偿。”

    她轻轻抚着脖颈处的伤痕,这处红印与谢二郎脸上的巴掌皆可证明她是被谢二郎强逼。

    只贵人们装看不见,二夫人更是不会叫谢二郎认下这个罪名,她再继续纠缠,脏水定会泼在她身上。不若她亲口道是误会,二夫人看她识趣,应是能将此事了结。

    “是,笙娘说的是,今日定是个误会。”谢清远反应过来,亦跪在云笙身侧。

    二夫人眯着眼,她尚未出口,久久不语的谢湛蓦地沉声道:“不是她。”

    众人惧是一惊,谢湛短短三个字,掀起一阵狂风暴雨。

    谢明皓最先急道:“大哥,若不是她,难不成还真是我瞎眼瞧上个农女?”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只觉大哥身上的肃杀之气更重。

    谢湛心中连连冷笑,云笙舍他转头去攀附这个一无是处的堂弟,那才真真是瞎眼。

    谢明皓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待这云笙成了他的人,还不是任由他拿捏揉搓。况且她确有些姿色,纳了她也不算吃亏。

    云笙亦是愤愤瞪向谢湛,谢侯他想做甚?她本就能脱身了,他又将此事重提,是想害她还是报复她?

    撞上云笙怨恨的眼神,谢湛颇为不解,莫不是记恨他不早些替她说话?

    谢湛压着眉眼,只觉此女不知好歹,自作自受,方才他等她许久,她竟倔着不曾来求他做主,简直愚蠢至极。

    现下倒是怨恨他不早些替她说话了,谢湛似笑非笑,浑身忽地舒坦不少。

    他往后一靠,复又道:“不是她。若是云娘子存了攀附二郎的心,她脖子处的伤痕是如何得来的?二郎脸上的巴掌印又从何得来?”

    谢湛短短几句,撕破了众人想粉饰太平的伪装,一时全都面上挂不住,青红交接。

    谢明皓跪到他跟前,颤着手道:“大哥冤枉啊,这这……这不过是些情趣罢了。”

    二夫人满面愁容,也不知这大侄子今儿抽得哪门子疯。

    她看眼云笙,意思很明显。

    云笙恶心到想作呕,却也知只要她咬死是误会,谢湛估摸着也不会深究。

    只谢湛冷眼瞧她,扬唇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是要在本侯面前扯谎?怎么?你当本侯是傻子不成?”

    旋即他面上缓和几分,看着谢老太君道:“祖母,我观二郎大喊冤枉,云娘子又似在遮遮掩掩,这里头说不准另有旁的。我谢家乃官宦之家,出了这等子腌臜事,岂能随意含糊过去?今日既是说不通,不若先将二人看管起来,待我遣人查清,也好彻底给二郎个清白。”

    谢老太君将二媳妇神色尽收眼底,她闭了闭眼,终是点头:“也好,此事交由行知来办,祖母放心。”

    明皓这孙子素日属实有些不像话,今日之事若能叫他长个教训也是好的。

    随着谢老太君话落,谢湛一一扫过底下三人,云笙似是呆愣,谢明皓大惊失色,反观与此事无甚关系的温姨娘跌坐在地上,仿若吓破胆。

    谢湛皱眉,暗暗思衬。

    忽地温姨娘身边一贴身婢女站出来,跪在中间哭道:“禀老太君侯爷并老爷夫人们,奴婢有罪。”

    她咬咬牙,像是豁了出去,一一道来:“奴婢有罪。其实……其实今日之事与云娘子无关,本是奴婢与二郎君有私情,奈何云娘子今日恰好留在姨娘院里歇晌,郎君晌午来寻婢,没成想认错了人。”

    婢女缓口气,继续说着:“婢是姨娘身边伺候的,若被人发觉私下与二郎君有染,定会连累姨娘清名,是以曾告知郎君不想叫旁人知晓。郎君怜惜我,定是出于此考虑,在发现错认云娘子后与她起了争执,两人脸跟脖子上的伤痕应是由此得来。婢自知身份卑微,不敢高攀做郎君的妾,奴婢有罪,甘愿受罚。”

    二夫人脑袋嗡嗡,死死盯着谢明皓:“母亲问你,她说的是真是假?”

    谢明皓紧咬碎牙根,一个“是”字从他喉咙里生生挤出来。

    “母亲,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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