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娇反派的小青梅: 22、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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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祝昀眼中,生与死不过是场博弈。倘若技不如人,败了便败了,死了便死了。

    但要把这个字安在洛嫣身上,脊背间竟凝出一股寒气。

    洛嫣被他的神情吓得心脏猛跳,细声道:“我只是随口说说。”

    闻言,祝昀眉头颤了颤,一双漆黑的眸子跟着缓慢转动,连烛火和夜色也冲淡不了其中戾气。

    她心一横,张臂环住少年劲瘦的腰身:“我的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每逢秋冬交接咳个不停,所以才......总之你别生气。”

    书中写的死期是洛嫣藏了许久的秘密,有些时候不吐不快,又怕产生蝴蝶效应,最后将自己劝服。

    此刻目睹了祝昀的异样,更是不敢再提。

    反正再过一两个月能揭晓谜底,何必让身边人跟着担忧。

    洛嫣挤出笑容:“过完年,我们去镇上买间新宅子,然后定亲好不好?”

    他垂眸,抬掌遮住她的上半张脸,等情绪平复才低低“嗯”了声。

    “我不能夫吸了。”洛嫣用鼻尖拱他的掌心,闷闷地说。

    “......”

    重获自由,她握着祝昀的手打量,嘀咕道:“差点把我捂死。”

    二人朝夕相处,对彼此的变化并不敏感。洛嫣起了兴致,拉着他去院子里量身长。

    结果喜人,除去三妹皆长高了几厘米。

    洛嫣一扫愁容,对剧情的恐惧同样冲淡不少。

    她心想,两年都躲过来了,临近解脱还怕什么?

    再者,寒梅镇与京城相距甚远,除非插上翅膀,否则跑死几匹马也到不了。

    说到马,她问:“现在天儿不热了,总可以教我骑马了吧?”

    祝昀应下,见她费劲地仰着头,伸手托住她的后颈,捏了捏,眼神总算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洛嫣舒服得哼唧两声,懒懒道:“你生气的时候还是挺吓人的。”

    “我没有生气。”

    “那就是不笑的时候挺吓人。”

    虽然祝昀生得俊秀,架不住他气势凶狠,眼神更是像随时要刀人,就连村里的小狗都知道不冲他叫唤。

    听完她的指控,祝昀头疼道:“你该睡了。”

    “......”

    *

    夜阑人静,祝昀如一阵轻风离开了村子。行至山脚,他屈指吹哨,马儿跨过矮门循声追来。

    一人一马趁着月色在官道上飞驰,赶往最近的鬼市。

    大郦国虽有宵禁,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界,形同虚设。而揽月楼的情报组织在江湖上首屈一指,于各处鬼市皆设有据点,专卖玉兔花灯的铺面便是。

    祝昀顺了张面具戴上,推开偏门。

    屋内挂满红灯,光晕朦胧,陈设模糊不清。唯有伙计们身穿素白长袍,行动间像是一道道鬼影,尤为醒目。

    他悄无声息地拐进库房,先嗅到浅淡花香。这是神医的得意之作,若不服用特制解药,闻见后轻则昏迷、重则出现癔症,刚好以此拦截闲杂人等。

    倘若拦不住,说明是个刺头。

    是以当祝昀迈出第三步,躺椅上的老者借力飞起,在空中灵巧翻转身子,十根细长黑甲冲他命门戳去;另两位白衣伙计也从房梁跃下,手持弯月尖刀,左右夹击。

    忽而阴风吹过,花灯相继熄灭,余一盏书案上的油灯,被不知何时移步过去的少年举起。

    老者急忙收力,脚踩躺椅稳住身形。两位伙计却差点火候,发出敦实的碰撞音。

    祝昀嘲弄地“嗤”了声,悠闲摊掌,露出一枚半月状令牌。令牌悬于烛火之上,足以令三人看清。

    “少......主?”

    老者名唤千阴手,是花灯铺的掌事。他挥退伙计,抱拳跪地,“楼主说您炼化了鸳鸯暖,竟不想是真的。”

    “药王如今在何处。”祝昀径直问。

    千阴手知无不言:“上回露面还是在秦家,秦老爷子托他寻药,隔日携几位徒儿去了云西州。”

    “一旦发现他的踪迹,立刻派人拦下。另外,去京中刺杀皇太孙的几个都死了?”

    “是。”千阴手将头埋得更低,“太孙府里有隐世高人,除了您,怕是没有谁能近身。”

    京城路远,祝昀不想离开洛嫣太久,否则也不会派旁人出手。但药王一事更加重要,他交代几句,拂灭烛火。

    千阴手静静跪了片刻,知晓少主已经离开,起身掌灯。等室内恢复明亮,他吹哨唤人,将任务分发下去。

    伙计之一临出门前忽而回头,讶然道:“千掌事,匾上的花灯哪儿去了?”

    “什么?”千阴手抬首,原先挂着镇店之宝的地方空空如也,大抵是少主拿走了。

    他回想起灯灭瞬间瞧见的身影,高挑、劲瘦。几年过去,少主终究是长大了。

    不知楼主如今觉得欣慰,还是后悔当初呢。

    “罢了,另取一盏挂上。”

    *

    洛嫣醒时天光还未大亮,她掀开帐子,瞧见一盏憨态可掬的兔子灯,外头还用纱布罩着,令烛火不至于刺眼。

    显然是阿昀送的。

    她心中先是一喜,随即意识到祝昀夜半偷偷溜了出去。

    起初,祝昀早去早回,洛嫣的确发现不了。

    换季以后,她偶尔咳嗽不止,整宿整宿失眠。凭祝昀的耳力,听见了总会披上外袍来陪她说话。

    若不来,便是不在家。

    于是祝昀承诺,凡独自出门会顺手带件礼物。洛嫣见了以后便知他已经全须全尾回来,不必提心吊胆。

    可眼下离取药还有些日子,出门做什么?

    晨练不可懈怠,她起身穿衣,一面琢磨该如何撬开他的嘴。

    过去两年当然打听过,然而祝昀虽说从不扯谎,却会装哑巴,直气得她肝颤。

    但用脚也能猜出,武林中的动向、名贵的丹药、源源不断的金银,皆来自于他“母亲”,或者说“母亲”的势力。

    至于昨夜……

    昨夜她多嘴吐露了一句,兴许是那句话吓到祝昀,这才急着与虎谋皮。

    洛嫣阅话本无数,根据经验,她坚定地认为祝昀并非主动想与对方牵扯,而是对方捏着掌控他的法子。

    若是正派人士,也许拿亲人的前途和性命威逼利诱;也许打感情牌,在他小时候施舍关爱,然后灌输扭曲的价值观;也许狸猫换太子,弄出认贼作母的戏码。

    若是反派,下蛊、喂毒,每月不按时用药会暴毙身亡;甚至拿她做文章,不听令就派人……

    她猛地拍了拍额头:“打住。”

    拿上短弓出门,祝昀已经候在院中,见了她,眼底漾开淡淡笑意。

    但两人各怀心事,比往常沉默。洛嫣埋头练功,极致的专注之下,她发现自己的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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